金荣死后,高升和黄毛头宋小丽的触角又伸身了张世礼
自从丁小峰被定性为“汉奸、特务、卖国贼”之后,张士礼也摆脱不了这些罪名,不久也被打倒并遣送回老家三家子村劳动改造
起先,这些反革命分子都集中高家大院,高升想给这些人分开改造,其目的是想给张士礼“吃小灶”,这样不会让人看出破绽来,但是,当时没有那么大的场所,也就不具备这个条件了,不过,几年之后历史给创造了这个条件
那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末期,中朝两国的关系紧张,似乎要达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中朝边境城市丹东市区大量往外输散人口,有些厂矿企业往外整体迁移这个时候丹东丝绸印染厂就搬迁到了李家沟,由于印染厂的职工较多,李家沟那个地方居住条件有限,就在三家子村这个地方盖了一栋二十几户砖瓦结构的平房,结果没过去两年,中朝关系又恢复了正常,印染厂的职工撤回丹东,这栋房子就给三家子村当学校了
说是学校,可是学生在这里没上几个月的课,高升就把那些反革命分子弄到了这个地方来,那些学生只好哪来哪去了
在这里,像丁小峰和张士礼这样级别的反革命分子有着特殊的待遇,每人一个单间,高升这帮家伙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人谁也看不见,可想而知,这样还有丁小峰和张士礼的好果子吃吗?
在这期间里,他们除了白天让这些反革命之类的人物在田间里劳动改造之外,就是晚上批斗上刑,在不就是跟着放映队走,放映前先开批斗大会,让那帮胳膊肘上戴着红袖标的家伙批斗折磨一顿之后才能放映电影
张士礼本来就带些书生气,哪能抗得住这些折磨,身体渐渐消瘦了高升看见张士礼身体上发生了这样变化,心里自然是高兴了
“怎么样,这个待遇能吃得消吗?”高升幸灾乐祸地笑着问道“张县长,我的老姑夫,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跟丁小峰死不承认你俩是汉奸、特务、卖国贼,这就是咎由自取我们的方针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受蒙蔽无罪,反戈一击有功……拒不交待者,不言而喻,那就是死路一条,何去何从,你自个儿选择”
“没有的事实,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呀?”张士礼面无表情地问道
“没有的事实,莫须有的罪名……哈哈哈,吃了灯心草,说的倒轻巧……不交代是?来人……给我往死了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高升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黄毛头和铁青脸听到了高升的喊声,于是赶忙带人过来,手里拿着各种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就劈头盖脸地打将下来黄毛头和铁青脸下手挺狠,不一会儿就给张士礼打得昏了过去了俩人一看张士礼一动不动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里的家伙
铁青脸,是人们根据他的脸色起的外号他姓翟,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改名为文革,是个有点才华的文学青年,也发表过小说他本来在城里工作,为了巴结高世彬,一是想从官场上走向仕途,二是想娶丁玉娟作为自己的妻子,结果丁玉娟嫁给了白金,他才死了这条心高世彬想利用他的写作能力给那些反革命分子捏造材料,各有所需,相互利用三家子村是高世彬在全县树立的典型,因此派翟文革到三家子村配合高升的工作,便于以后得到提拔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士礼醒过来了,两眼呆滞滞地看着这帮打手愣愣发呆他睁着惺忪的眼睛,朦朦胧胧看见眼前站着的是高连锁,带着乞求的眼光用低沉的声音哀求道:“连锁啊,看看过去你老姑的面子,你就行行好,别让他们这样折磨我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罪啊……连锁啊,我的大侄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他们别这样折磨我了好吗?”
高升听到这些话之后,讪讪一笑说:“这个时候想起咱们以前还有过亲戚关系了,你说我老姑没有生育能力,生不出孩子,你就想方设法虐待她,最后给她逼到了绝路上,我们进城里讨个说法,其结果是你让金荣他们公安局给我和我大姑抓起来了;还有,我爸爸当年要不是你让二中队阻击小鼻子的话,他能牺牲在口子里吗?我爸爸不去世,我妈妈能一股火去见阎王爷吗?你现在还有脸在我面前求情,我恨死你了你还我爸爸,你还我老姑,你要是小鸡小鸭的话,我早就给你抹脖子了,还让你搁这里跟我讲话”
“连锁,这些事情都不像你说的那样……”张士礼有气无力地说
没等张士礼将话说完,高升打断对方的话说:“你在我面前别连锁连锁的好吗?我现在不叫高连锁了,那个名字太俗气了我现在改名了,叫高升”
“叫什么名字在我心里无关紧要,我是说,你爸爸和你老姑的死跟我毫无相干,他俩也是我的亲人呐”张士礼解释道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呢,我不但不会同情你,而且对你加仇恨了”高升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听到你说话,就想起我老姑被你害死时的惨状……你不是说我老姑不能生孩子吗,当年我奶奶带我老姑去丹东妇科医院去检查过,没检查出什么妇科毛病来,你凭什么说我老姑没有生育能力,我看是你没有生育能力,把这个毛病嫁祸在我老姑身上来人呐,给我把他的裤子扒掉,我看看他那玩意有没有生育能力”
过来几个佩戴红袖标的小将,七手八脚地将张士礼的裤子扒下,下身**裸地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