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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黑色轿车在路上缓缓的前进着,黑衣人看了一眼亮着的手机,转而看向后视镜之中安静的女人,“何小姐,他们已经找到了。”
何晴淡淡地嗯了一声,还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光洁的车窗上都是细雨分割出的条理,透明如小溪的雨水顺着车窗消失。
车子穿过一片别墅区,开进了一栋别墅,黑衣人下车打起了雨伞,打开车门,“何小姐,小心下雨了。”
何晴却是抬头看着天空中下着的细雨,轻轻挥开了黑衣人手中的雨伞,“不用。”转身一步一步的走进别墅。
黑衣人只能收起雨伞,静静的走在她的身后,低头看着地上她深深浅浅的脚印。
女人走进别墅,看着沙发上被人摁着的两人,“裴仑,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挣扎了。”
然而她确实错愕了,她以为他会挣扎,但是他却静静的看着地面的水泽,他的平静让她看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女人走到他的面前,皱了皱眉,“裴仑,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来么”
裴仑闻言之后,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女人,声音平淡无波,“你找我有事么。”他的心里还是她说过的那些话,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是他自作多情了。
何晴突然推了她一把,声音不由得大声,“裴仑,你难道就这样放弃你爱了二十年的凌依依么”
裴仑抬眸黯淡无光,嘴角勾了勾,“那你说我还能做什么更何况,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伸手推开了她一直抓着自己的手。
何晴向后退了一步,仰天轻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凌依依昨天割腕自杀了你又知不知道她怀上了白洛川的孩子”
裴仑双手紧紧握着,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双手狠狠地抓着她的双肩,“你胡说什么前几天我还看到她她怎么可能会死”
虽然她不爱他,但是他也不要她死,他要她好好活着,就算他再也不能看到她了。
何晴皱着眉,想要挣脱开他的双手,“裴仑,你给我放手”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狠狠地踹开了眼前的男人,“裴仑,不要乱来。”转而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
何晴揉了揉疼痛的双肩,声音冷淡,“裴仑,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要放弃了么没想到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么。”
裴仑捂着被踹到的肚子,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说话都不清楚了,双手都惨白了,“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何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白洛川痛苦。”如果失去凌依依会让他痛苦,那么她也不介意将凌依依转手送人。
裴仑抬眸突然了然的看着她,“原来,你也不过是得不到爱人的可怜人。”
窗外突然打了一个响雷,闪电的光芒照的别墅内的人,脸色都是苍白,女人的声音也变得森冷了,“裴仑,如果你还想要得到凌依依的话,最好不要乱来。”
裴仑向后坐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她,“你是谁。”眼前的女人是陌生的,从来没见过的人,又为什么要帮他。
然而另一个沙发上的中年男人醒了过来之后,坐起身看着眼前陌生的女人,“这次又换了一个漂亮女人么喂,我要喝酒给我喝酒”伸手就要靠近女人的身边。
黑衣人眉头轻轻一皱,一脚揣在了他身上,“不要以为这里是温泠然或者白洛川的别墅,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你们就好好呆着吧。”
凌天光吐出了一口血水,突然哈哈大笑,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女人,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不要说的这么伟大,难道你就不恨凌依依夺走了白洛川么”
女人的嫉妒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毒药。这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何晴不由得看了一眼,眼前的酒鬼,“凌天光,她真的是你女儿么你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活。”既然都听到了,居然一点都不惊讶她自杀的事。
凌天光靠在沙发上,深深的喘着气,“女儿她是那个贱人留下来的,她和她妈一样的下贱,我为什么要在乎这样一个女人”心里深深的怨恨着,那个女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
裴仑突然转身抓住他的衣领,几乎是怒吼而出的,“我不允许你这样说依依如果不是你,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切”
凌天光一拳打在了裴仑的脸上,拉了拉衣领,“裴仑,你也少在那里装了那天凌依依问你的问题,你能回答出么”
“哪怕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凌依依了,你也还会像原来一样爱我么”
裴仑想到此,不由得深深的沉默,他依然回答不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更何况他们还已经有了孩子。。。
凌天光看着他沉默的摸样,不由得大笑起来,只是笑声是那样的刺耳,“谁能忍受自己女人曾经是别的男人床上的玩物哈哈哈,裴仑,承认吧,你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爱她了。”
裴仑不由得怒吼,反驳道,“凌天光,你给我闭嘴这样的你同样没资格来说我”
然而凌天光收起了笑意,冷淡而轻蔑的看着他,“我早就承认,你却还是不愿承认,这样虚假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别墅呢,一时之间只有响雷的声音,白色的闪光如同照耀在人的心头一般,只是没有一丝温暖,只有冰凉的冷意。
何晴淡淡地看着他们之间,窗外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