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当时的回答是。
「我是我,我的父母是我的父母,他们做过的事情不应由我来评价,而他们的遗志也不一定代表了我的追求。我的身份由我自己谱写,与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大关联。」
这种想法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所以时涤虽然有一些不安,却并没有任何的迷茫,接下来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心中有数。
正如他当日説过的那样,他的身份由他自己来谱写。
时涤拍了拍塔默的肩膀,笑道。
“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啊,首先呢,这战争一事你压根就不用发愁,因为有我时涤加入战局,助你们暴肆王国一臂之力,依我的天纵英才,那必然是思想成熟、战法犀利,定要一开始就打得他们联合军落花流水、节节败退,从边境直接推到联邦政府直辖区去,教他们再也不敢存有这份狼子野心。”
“其次呢,关于你身世这是就更不用发愁了,照我説,你一定是一到王城就能与自己的亲人相认,至于你的亲人嘛,我看一定是个什么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古慈原来説过暴肆王国的国王叫什么来着,对了,玄诺,我看你啊,八成就是那个什么玄诺流落在外的血脉……”
塔默一听时涤滔滔不绝地扯了起来,越扯越没谱,不由得打断了他的话。
“得了,真没见过比你还能编的,照你这么説,莫不是我还成了王子?”
时涤站起身来,朝着塔默深深地鞠了一躬,用毕恭毕敬的口吻説道。
“xiao的见过王子殿下,不知王子殿下是否可以念在xiao时候与xiao的一起挖黑薯的情谊,打赏xiao的一些金币或银两,xiao的谢过王子殿下了!”
塔默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时涤,开口责备道。
“你啊你啊,真是天塌下来都不怕,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时涤见塔默虽然语带责备,不过脸上却一扫阴霾,挂上了一丝笑意,心知塔默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一颗心也放了下来,站直了身子正色道。
“塔默,你放心,你忧虑的事情就是我忧虑的事情,如果联合军真的向暴肆王国发动了战争,我一定会与你一起应对联合军,不仅是我,大家也都会与你站在同一战线,所以你千万不要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一切,天如果真的塌了下来,我们同你一起扛便是。”
听了时涤这一番话,塔默自然是十分感动,正当他要开口説些什么回应时涤之时,却听见有人敲响了房门,书晚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打扰了,我们已经到达王城,看是现在就从墨鸟下去还是如何?”
时涤与塔默互视一眼,眼睛都是一亮,打开门将书晚迎了进来,自己却跑了出去,见其他人都在墨鸟门口等他,便向他们喊道。
“还等什么,咱们这就下去看看!”
书晚跟在时涤身后,将墨鸟的门打开,时涤迫不及待地跑下了墨鸟,却不想外面已经有一列士兵手持长枪将整个墨鸟团团围住,为首的军官看到他们从墨鸟下来,马上示意这些士兵将枪口对准他们。
一时之间,数十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时涤,时涤清楚地听到了这些长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心里知道这些士兵定然是将他们当做了联合军派来的敌人。
也是,在这么一个节骨眼上,突然有一群身份不明的人,乘坐着奇怪的交通工具从天而降,不被当做敌人看待就奇怪了。
时涤正要开口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不过那为首的军官似乎根本就没有要与他交谈的意思,也并没有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只见他举起右手轻轻向时涤的方向一挥,开口道。
“把他们带回去,让听云中将亲自审问他们。”
“遵命,子平上校。”
几名士兵放下手中的长枪,掏出一根长绳来,看样子是打算将他们当场五花大绑了。
彩蛋xiao剧场:
塔默:(关在房中一整天)
时涤:(强打起了精神来敲开了塔默的门)
喀哒,房门锁上了,以下省略十万字,你们懂的。
观众:(掀桌)我们懂个毛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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