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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郡的事情总算尘埃落定,随着新任郡守的上任以及三品堂的日渐安定,裁决者分部里也逐渐开始步入正轨,那些之前和低品裁决者关系暧昧的权贵都识趣的夹住了尾巴,不敢再轻举妄动。
至于霍弋等人仍需要在上郡呆上一段时间,毕竟新任低品裁决者的选拔仍旧需要他们把关,而陈天泽这段便成了可有可无的闲人一个,整日带着洪荒妍四处溜达,压根不理会严剑三和老瞿的感受。
寒冬腊月,距离过年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洪荒妍被一纸家书召唤回家,虽然陈天泽得到了洪荒家族的认可,可毕竟还是闺中待嫁的黄花大闺女,仍旧需要回家过年。
洪荒妍一走,陈天泽变彻底无事可做了,整日和严剑三以及老瞿三人待在旅店里大眼瞪小眼,大有一副在这里过年的姿态。旅店老板见此一幕,便是整日的愁眉不展,敢怒不敢言。
不过好在这段时间不断有人前来,大都是来寻找居住在这里的那一位年轻人,其中有如今升任为三品堂堂主的曹洪,还有一个不知名的瘦小男子,还有就是如今在上郡军中声名日显的狄守杰,这些人的一旦来这里,开销大都不少,而且也会主动结算银钱,这才让旅店老板心情好了不少。
这一日,天色略微阴沉,大有再下一场大雪的趋势,陈天泽几人坐在楼下大吃大喝之后便靠着椅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大都是陈天泽在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严剑三在回答,司空见惯。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旅店门口,让坐在远处的旅店老板脸色一喜,心中不禁乐开了花,又有生意可以做了。
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脸掩饰不住的杀伐气息,一看就非寻常。
走进旅店后,男子先是抱拳,打了声招呼,便直接掏出一叠东西,递给面色平静的陈天泽,然后告辞离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不禁想要跳脚大骂了,特娘的来也就罢了,咋地连一壶茶都不舍得喝就这么走了?
只是不喜归不喜,旅店老板只能强忍着,不敢说话。
另一边,陈天泽接过那一叠包裹之后,轻轻放在桌子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却没有打开包裹。
“咋地?是啥宝贝东西?没见你姓陈的这般怂过,连个包裹都不敢打?”严剑三自然是注意到了包裹,见陈天泽这般作态,便咧嘴怒道。
的确,这几日实在无聊透顶,之前还有个小桑榆一起玩耍,现在好了,桑榆走了,柳眉走了,就连那洪荒妍也走了,只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的,毫无趣味。
老瞿呵呵一笑,默不作声。
“前辈有所不知,这是我和那老黄头的约定,如今这包裹便决定了我的去向,很有可能不会再返回并州了。”陈天泽深呼一口气,轻笑一声道。
“就是那缩在并州的老王八?他倒是沉得住气,咋地,觉得斗不过姓拓跋的老家伙就想扯上你?”严剑三楞了一下,嘀咕道:“不说老夫说你,那些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王八,耐心好不说心眼也多,姓陈的,你可别上了当。”
陈天泽摇摇头道:“离开并州州城之前和老黄头摊开了谈过一次,说是利用也不恰当,只能说互惠互利,至于谁能笑到最后,这还不好说。”
“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严剑三白眼道。
陈天泽点头笑道:“有的。”
严剑三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摆摆手道:“得了,费那么多话干啥用,拆开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天泽却突然摇了摇头,将包裹放在手下,犹豫了一下,转头道:“咱是不看了,马上过年了,不想讨这个晦气。前辈,老瞿,咱们去哪里过年?“
严剑三白眼道:“老夫孤家寡人,去哪里不都是一样的。”
然后陈天泽转头看向老瞿,只见老瞿呵呵一笑,轻声道:“听少爷的。”
陈天泽一阵头疼,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突然道:“咱们去西河郡吧,那里倒是有些熟人,过年热闹些。”
严剑三撇撇嘴,不置可否,老瞿则是重重点头,嘿嘿一笑。
灰蒙蒙的天空之中终于洒下了些许雪花,虽说不大,却也很快将大地染成了一片白色。
漫天雪花之中,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上郡,一路南下。
——
司州州城。
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男子站立城头,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突然神色一动,转身离开城头。
不多时,一骑出城。
——
西河郡。
位于城西新开了一家酒楼,酒楼面积不大,可是却因为酒菜价格低廉不说,老板娘还是一位丰腴貌美的妇人,所以即便是临近年关,却也整日生意火爆。
来酒楼之中消费的以男子居多,大都是身价不菲的当地权贵,还有一两个从别处郡县特意赶来的富商,在酒楼之中点上几个酒菜,只为了目睹一眼那传闻之中貌美丰腴的老板娘。
天降雪花,不知为何,今日老板娘却偏偏没了招待客人的兴致,将酒楼交给了一位伙计帮忙打理,自己则不见了踪迹。
酒楼之中的生意火爆,许多慕名而来的食客们都不自觉的四处打量,却仍旧没能见到那位传闻之中的老板娘,只不过大都碍于脸面,不好过问。
倒是有那么一桌胆子大的食客借着酒意拉住伙计,大声询问老板娘去了哪里,还要求老板娘出来陪酒。伙计自然不敢得罪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