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莎夜没有性命之忧,名天青的心也渐渐冷静下来,想着是该好好纠正心态办事了。
边城偏僻小院里,梦云看着手上的三枚冥戒,近乎痴迷,就像守财奴盯着自己的财宝一样。因为,她只有看着这三枚冥王戒才会觉得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所受的屈辱才算有所回报。但与此同时,她心中那股恨意也随之膨胀,看向左迁二人的眼神极为怨毒。就像一条蛇,盯着猎物一样令人不安。
左迁向来性子耿直无忌,看谁不爽就是打,无论那人的家世和实力。他见不得梦云那副得了便宜还嫌弃不知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样左迁觉得自己是在为她卖命。能够差遣自己的只有老大一人,她算个什么东西?
“啪!。”一声脆响,左迁直接一巴掌扇到梦云脸上:“这一巴掌好叫你知道一些规矩,你如今还只是一只轻轻一捏就会死的蝼蚁。有什么不服,等你有本事了再说。圣武学院比你姿色好的人一抓一大把,全都跑着求着来讨好我们老大,你不过就是个泄火的玩物罢了。凭你这点水准也配支配冥王之力?呸,不自量力。”
“你什么时候那么长志气了,冲着一个女人发脾气。”彦歆淡悠悠地说。
“若不是老大认同她,老子遭杀了,眼不看心不烦。”左迁狠声道。
“吔,我可没说我认同她。现在她已经和我们没关系了。”风王从屋里出来道。
梦云双目一缩,冷声讽刺道:“想不到堂堂四天王之一的风王······。”
“我懒得听你废话,想要冥王戒就拿出本事来。两枚冥王戒,一枚被名天青交给堕天邪保管。另一枚再银千村,不知藏在何处。限时两个月,若是得不到,你可以试着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把冥王戒给我。”
“呵呵,说得轻巧,若是你们从中作梗······。”
左迁怒极反笑:“你也配我们出手?再不走,我可要请你走了。”
梦云本就是故意如此激将,本来还怀疑他们会本后下黑后,如此说的话却也是可信的。
梦云走后,左迁实在有些不解,他可不相信老大会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奇道:“她并不够资格,为何选她?”
“这个世界上,城府心机深的,聪明的人,随处可见。但是,唯独具备以上两点又有忍耐性的人却是不多。”
忍,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一门学问和本事。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小忍如此,大忍岂不是更加重要?
“老大,说起那落入绝渊谷的人,我想起了一件事。”
“哦?说来听听。”
“前阵子,有留言传入帝国,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说是布特鲁德邦贝城,有人承受了黑天使之力,而恰巧也叫堕天邪。昨日,那叫堕天邪大人有两个同伴来到边城,恰巧也是来至布特鲁,这是否太巧了?”
“你的意识是,那人可能就是黑天使之力的承受者?”
“他本身实力极为强力,剑术极为高绝,堪称天下一绝。同级的人与他单打独斗,根本不是其对手,这是否就是黑天使之力带来的优势?”
“关于黑天使之力,文献记载极少。但是,他既然掉入了深渊,岂不是说明他没有飞行能力?天使之力可是能够御使飞天能力的。”
“这个······或者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吧。”
莎夜守着天邪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里暗无天日,没有作为计时的标准物。她只知道自己守得实在又累又困了,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时,见天邪的呼吸平稳了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之前,处于昏迷的天邪情绪动荡大,状况也不稳定,口齿不清,时不时地胡乱说着梦话。看向那手腕上的骨牙手环,心中暗想,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以至于能够给与你起死回生的力量。
“谁······。”
微弱的声音传来,莎夜附耳细听,恍然大悟,他定是渴了。跑到河边用手捧着水来,看到他那极度干裂的嘴唇都起了硬壳了,却难以灌入紧闭的口中。
莎夜自是不能用手扳开,因为两手都捧着水呢。试了两次,水全部沿着脖子流了个光,心急之下不知如何是好。
莎夜思虑良久,才幽幽叹道:“这是为了救你,你可别误会。你毕竟是因我而受此劫难,我只是于心不安有所愧欠罢了。”她自言自语地说完,把捧在手里的水喝了大半,看着那张憔悴的面容犹豫片刻,才俏脸发红地用蠢堵了上去。
已经干渴到了极限且意识模糊的天邪,嘴唇被撬开后,清凉的流入口中,便本能地接应着。由于对于渴求的太大,舌头贪婪地伸入莎夜口中以所求更多的水。
尽管莎夜已经在心底做了极强的准备,此刻还是大脑一片空白。她自小除了哥哥和父王,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是这个人,无意中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她,难道这就是天意?
天邪的舌头在莎夜口中兴风作浪了一会儿后,发现没了水,便退了回去。而莎夜却还迷醉其中,久久不能自拔。当她回神时,看向天邪的眼神有了异样的神采。
她又跑去捧来水,如此反复度给天邪了四次,见天邪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渴求反应了,便不再给他灌水了。
黑暗中,无聊的莎夜只有一件事可以做,那就是盯着那个人看,知道困乏睡去。
恩雅双目游离地看着门厅外的花池,一丛丛的颜色各异的话发疯似地绽放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