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魔门十万众立在佛前几百丈的山峰上,人山人海,蔚为壮观。夺旗,每十年举行一次,决定未来十年八门中谁是领袖地位,旗立于数千丈佛的头顶,跨着佛的腿,踏着它的身,踩着它的肩,立于头顶,摘得旗者胜。
看似简单,只要是修为不错的修道者,这都不是难事,难得是心理,八门中二代弟子一名,三代弟子一名,四代弟子一名,也就是一门三人,八门二十四人夺旗,可设盟,可用一切卑鄙手段,前提是不能谋害了自己兄弟,想尽一切方法取胜,可越是如此,众人越是小心翼翼,谁知道自己盟友是否牢靠,别给了后背,后面出现了刀子,这种坑爹的事情众人不是没经历过,习以为常,在佛头以为胜出时,被盟友踢下场的不是一个两个,所以真正能信任的只有一盟三人,甚至有时候还被卧底了,连自己门内的真正兄弟都有可能反戈,唯一信任的只有自己,这才是夺旗的魅力所在。
大青衣请景曜几人来,在几位老人家的“关爱”下,脱了口,他本准备去外面抓几个人来,没想到正好碰到他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闯了进来,省了他许多事,而他们,不过是今日来祭旗的祭品。
玷了佛祖,染了旗帜,入了魔途,展了威名。
“你们两个看看,那是不是失落之地的小朋友,他不是应该在南方蹄虎呆着的吗”魔门八门中,张立涛年龄算得上佼佼者,可目光依然毒辣,只一眼就认出了当初失落的那个年轻人,一方面他身前的两个小家伙颇具特色;二来,金源珠可说是他心中的一个病根。作为天地至宝之一的金源珠亲眼所见而不能得实是一件憾事,尽管他用不上,但和氏璧能换九城,金源珠的价值,绝对超过了一块玄鸟碎片的和氏璧,可说不可同日而语。
三个老家伙贼眉鼠眼,互相交换着眼神,魔门对内有争斗,有分歧,那都是关起门了自家的事,在对外上出奇的一致,固若金汤,所以他们也没掖着、瞒着,八人一思量,祭旗的事暂时放到了一边,对几个不怕死,依然观赏旁边伟岸布达拉宫啧啧出奇的那种粗线条神经感到无言,张立涛、马万里、赵林,慢慢的向他们靠近,还能听到某人独自的腹辩,似乎他隐约记起的布达拉并非如此模样,像待贵客一般笑呵呵的上前,亲切的问:“小伙子,你记得我们几个不失落之地”。见他茫然四望,张立涛不忘补上那一段较长时间的再次重逢。
景曜对那一段光辉岁月自然是忘了个干净,不然他也不会傻乎乎的成了瓮中之鳖,他不承认是对的,否则张立涛指定认为他来魔门有什么阴谋诡计,以他多疑的性格,恐怕会有一些苦头吃,做汉奸有做汉奸的不易,又要让人相信,又要少吃苦头,度需要把握,过了,只怕更不会有好下场。景曜说的恭敬,张立涛只觉得被当成了傻子,当成了瞎子,如果说一个人长得像情有可原,有两个小家伙在,能组合在一起,这种出错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