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看了看我,说不知道,我也摇了摇头,也说没有想明白。
万俟洺皱着眉头,好半天才说出两个字:“秦龙!”
我笑了,李二狗也笑了,这不是有点扯了吗?一个是故意把事情搞大,弄得满城风雨。一个是不想自己的事情败露,一直在我们的后面捣乱,这两个人的目的完全就是背道而驰,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被我俩嘲笑后,万俟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有这么种感觉,这两个人的手法实在太像,行事也是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不得不让人往这方面想。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内容无非就是这个老女人,感觉这么大年龄的一个女人出来干这种事,似乎有些违背常理,可能是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卖命。
不过,万俟洺马上又说,像老女人这种情况,最多就是传播500条的罪行,连判刑的条件都不可能够上,所有还是可以从她身上找突破点,不过这得等她出来以后才能办的事了。
目前来看,只能这么办,但是我也分析说,关于女人和她背后主使捅娄子这事,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我们要找的事秦龙。虽然这两个人在背后阴了我们一刀,但是好在没有故意把我们杀人的事捅出去,说明他们的目标并不是要害我们三个,而是另有其因。
我们正说着,万俟洺忽然眼光一闪,神秘兮兮的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呢,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没有吧。。。反正我是没有见过她。”李二狗摇头说。
我也摇头,“我也没有见过。你仔细想想,是不是看花眼了?”
“不知道,反正我就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但是具体什么时候见过,在什么地方,我还真是想不起来,或许我真的是产生错觉了吧。”万俟洺说道。
我耸了耸肩,“反正我这人有点脸盲症倾向,对人的脸记忆都不是很深刻,所以你们就别问我了,就算见过,可能也已经忘了。”
“我也是。”李二狗跟着说。
谈话陷入了僵局,焖茄子了半天,我们最后挤在这一张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个同时从卧室里出来,把老妈吓了一跳,说要不一天不见人,要不突然冒出这么多人,你们到底一天天在干啥?
老妈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看起来她是怕我们出去惹事。在她心里,几个大男人的,整天不干活赚钱,就知道瞎转悠,这是二不流子才干的事情。
当着万俟洺和李二狗的面,我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劝老妈说没事,就是为了景红的事在来回奔波,让她放心行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会出去干违法乱纪的事情。
说是不干,其实我们都已经有人命在手,不知不觉中,已经一步步的走向深渊。不过当时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只是后来几年后,经历的事情越来越负责,越来血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在这条没有回头路的道路上,走得很远,不能找回曾经的自我。
劝了半天老妈,然后我们三个人出去找地方吃饭,正吃着,忽然蒋宇打来电话,电话里她的口气非常急躁,第一句话就说:“出大事了!”
我赶忙问她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她没有直接说,而是问了我的位置,说马上就到。
我把地址告诉了她,过了十几分钟,一辆红色的科鲁兹停在了我们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正是蒋宇。
她看到我向她挥手,赶紧小跑着过来,拿了个马扎就坐在了我对面。
还没有等我开口问的,她就主动说道:“这下事弄大了,那个老女人死了!”
我愣了,万俟洺和李二狗也都愣了,异口同声的问道:“咋死的?”
“不知道呢,今天早上公安局里的朋友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昨晚抓了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我说是。结果他告诉我,那个女人意外身亡了,是擦玻璃的时候,意外坠楼死的。”蒋宇快速的说道,神情非常的慌张。
“又tm的是擦玻璃失足坠亡?!”我大声的说道。
“嗯?还有别人擦玻璃死的?”李二狗看着我问道。
蒋宇接过话,点头说:“嗯,那一般都是特殊群组人士的死法。不过这个老女人是嫌疑犯,怎么可能也擦玻璃死呢?这事有点古怪了。”
李二狗“哦”了一声,非常逗比的说道:“说的也是,一个戴着手铐的人,咋去擦玻璃?难道这个女人这么热爱劳动?”
“滚!我们在谈正事!”我骂了李二狗,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保持沉稳的万俟洺开口了,“这事吧,她死了虽然对咱们有点损失,下面的案子不是很好查了,但是她的死跟我们没有直接的关系,所以大家也不用过担心。”
蒋宇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气的说道:“咋没有关系啊!你想想,那个假帖子是我发的,是我引她出来的,现在她又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公安局里,这事不就全成了我的责任了吗?”
我看了看万俟洺,然后又看了看李二狗,微笑着说:“这事,应该跟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吧。。。她是公安那边的事,肯定是在里边不知道出了啥事导致死亡,你又没有直接动手去杀她。”
蒋宇更气了,“那个老女人肯定还有同谋,他那个同谋知道是因为我,而害死了那个女人,他能善罢甘休?”
额。。。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