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肯定是有所发现,于是马上接过她手里的望远镜,将望远镜对准了合作社的接待厅。我看见,郝眉正在和一个男人比划着什么,看她的表情和神态,感觉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领导或者长辈,但是这个男人长得一点都不老,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应该不是长辈。
我把望远镜递回了向瑾手里,说道:“我觉得,那个男人可能就是马无道。”
向瑾又看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说:“今天还说自己的老板在外地,需要好几天才回来,结果大半夜的出现在了店里,这两个肯定在背后捣鬼。这样看来,我们昨晚去合作社是错误的,因为咱们已经暴露了怀疑马瞎子的想法。”
我摇头说道:“依我看,去不去都无所谓,没什么暴露不暴露的,因为自从咱们来到济北,可能就已经被马瞎子和马无道盯上了,九叔失踪,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向瑾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咱们要尽快查出九叔的下落和马瞎子的秘密,否则还没等跟他们正面交锋,咱们可能就已经挂了。”
忽然我心中涌出一计,道:“要不咱们在给老周看风水的时候,也别暗中跟踪啥的了,直接动手做掉马无道,然后再去撬开郝眉的嘴,从她的嘴里挖出九叔的情况。”
向瑾说道:“现在咱们对马无道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怎么下手?说不定动起手来,咱们直接就报销在了那里。”
我否决说:“既然他们一直在暗中谋害咱们,这就说明他们火拼的硬实力肯定不咋地,否则也就不需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再说了,马无道肯定是一个人吧,是个人就有弱点,就知道疼,到时候随便往他身上砍一刀,我就不信他能受得了。”
向瑾皱着眉头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脸色黯然的说了一句:“但愿吧。”
时间很快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我和向瑾四处打听,依旧没有九叔的半点消息,这下让我俩有点沮丧,来济北一趟,马瞎子的事没查明白,结果把九叔弄丢了,而且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这天下午,我俩继续在外面寻找着线索,忽然宾馆老周打来电话,说济北大学那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让我们有时间的话今晚就过去瞅瞅。一听是这事,我马上应承了下来,并告诉他一定要把马无道叫去,否则我们就不去。老周推辞了一番,说了一些发牢骚的话,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打完电话,我和向瑾匆忙赶回宾馆,准备着今晚动手的家伙,我们初步的打算是,先去跟马无道碰面,伺机稳住他,然后引他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动手,进而严刑逼供,逼着他说出九叔的下落。
一切准备妥当,吃了晚饭,我们就坐在酒店里等老周的电话。大约八点多将近九点的时候,老周打来电话说他十分钟后就到济北大学,让我们也往那边赶,我满口答应着,说马上就到,但并没有说出自己就在济北大学的对面。
老周的时间观念很强,正好十分钟,他就来到了济北大学的门口,看到我们后,乐呵呵的说了很多客气的话,然后就引我们往大学里边走。
进入校园后,我感觉有点怪,平时非常热闹的校区里,今天却异常的安静,几乎一个人都没有,走了半天,也就碰到几个匆匆赶路的学生妹,然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人影。
我满口疑惑的问老周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这里出什么大事了?
老周笑了笑说,哪有出什么大事,今天十一长假第一天,很多学生都回家去了。他还说,在这里上学的学生,大多就是济北本地的,就连本省其它市的都很少,所以一到放假的时候,学校的学生就特别的少,基本都被家长叫回家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多,可能整个人都有点神经质,真是见笑了。
我们穿过教学区,然后又穿过了一个很大操场,最后来到了一排平房的前面。这些平房有点破旧,红砖裹墙,灰瓦封顶,门前是一大块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与旁边的高楼大厦相比,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
说心里话,如此破烂的一个地方,确实有点影响形象,一般来说,像这种小破屋,肯定早就被拆得连地基都不会剩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却一直很好的保留着,而且旁边的操场还特意为它腾出了一块草坪,专门用水泥铺了门前。
我笑着对老周说:“怪不得你说要用好几天收拾一下这里,原来这里压根就是一个放破烂的旧仓库吧。”
老周接话道:“可不是,这几间房子被遗弃了很多年,一直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课桌,还有堆成山的垃圾。你们看到的这个样子,我是找了五六个人,弄了四五天,才弄成这个样的。”
站在一边的向瑾往四周看了看,她的注意力似乎没有在这几间房子上,“马无道没有来?”
老周笑着说:“我已经通知他了,他说还在郊区,需要半个小时候才能到,所以咱们现在就不用等他了,先进屋看看再说,等他来了,咱们就走。”
虽然马无道现在没有来,既然老周说他肯定会来,那应该就没有问题了,所以我们也就没有推辞,只能点头答应先进屋里看看。
进屋后,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大通房,好几间房连成一间的那种,中间空空的,啥都没有,地面上很干净,一看就是刚刚打扫过的。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