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十分满意大家的反应,再加上任长生又没有说话,所以他又继续说道:“现在知道了吧,见识浅薄就算了,竟然还敢在这里充大。 ”
“别说这个观音像不是张寿山的作品,就是连他是德化窑的我都怀疑。不管这是谁鉴定的,有问题就是有问题,谁还没个打眼的时候,鉴定错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是错的,还要一直强调是真的。”
任长生将这些话一口气说了出来,众人只觉得这个年轻人真胆大。
这可是在徐家的地盘,而且这赵荣河可是徐家的御用鉴赏师,他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就是上‘门’打脸。估计这徐家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谁怀疑我的鉴定啊?”
在任长生说完这话的时候之间一个头发灰白,穿着十分讲究的老者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
萧楠原本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任长生的话,在看到自己的师父此刻竟然是站出来之后立马就说道:“师父,你来了。”
毫无疑问,眼前的老者就是赵荣河了。
任长生看着这个老者,立马就想到之前发现这荆轲刺秦的匕首的时候这个老者不是也上前斥责了他一番。只是那时候的他也是依靠着谨慎的原则,所以任长生并没有任何的反感。
但是知道他是徐家的鉴赏师,并且还坚定了这个观音像,任长生的脑海之中又有了其他的想法。
“又是你,年轻人,说话办事之前可一定要多用用脑子啊,这观音像怎么就不是德化窑的东西了,怎么你就肯定不是张寿山的作品了?我赵荣河做鉴定已经是这么多年了,可还出来没有人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指责我的鉴定是假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到这话也觉得奇怪,难道这赵荣河和这个年轻人还会认识不成?
任长生知道自己在古玩圈的资历还尚浅,需要别人的指点,但是却并不是需要这样的人来对自己指指点点吗。这赵荣河虽然之前的样子还十分的不错,有些传统,但是也不至于会如此的迂腐。但是现在看来又是另外一种情景,可见这人还是将面子看得十分的重要。
看着周围的人的议论,任长生只是轻声但是却又十分坚定的说道:“做鉴定这么多年又如何,谁又能够保证绝对不会出错了。”
“哼,那还真是不巧了,这么多年我还真的没有出错过。”
赵荣河看着眼前的任长生十分肯定的说道,周围人闻言更是一惊。
这些年他们倒是听说够这赵荣河又给徐家鉴定出了什么宝贝,又给徐家捡了什么漏,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他出过什么差错。
但是大家的心里也十分的清楚,作为徐家的一张王牌,即便是出过差错,只要影响不大,也肯定是被徐家给隐瞒了。何况像他这样的大师,必定是会只鉴定一些重量级的东西,所以说鉴定的数量也十分的有限。
当然,这都只是可以在心里说的话,拿不到台面上来说。
听到这话,任长生只是冷哼了一句。“赵老先生倒是十分的自信,我师父廖老以及上官老先生都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你竟然是如此大言不惭。”
显然在说这话的时候任长生的声音之中已经有许多的不屑了。
而当他的这话一出时,所有人都诧异。
原本以为这眼前的年轻人不过是一个泛泛之辈,但是没想到竟然是和廖老以及上官老先生这样在古玩圈收藏界都已经是声名远播的人有关系。而且竟然还是廖老的徒弟,自然大家看他的目光也都有些变了。
许是听到这话赵荣河也有些吃惊,随即也看了任长生一眼。刚才他确实是说了大话,但是在场的可基本上都是晚辈,所以他自然是有嘚瑟的资本。
只是没想到任长生竟然是将廖老和上官老先生这样的泰斗级任务给搬了出来。
大家也都十分的清楚,虽然这赵荣河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鉴赏家,但是和廖老以及上官老先生比起来那名气以及在古玩界的地位那可是小了太多了。
就在众人都在想着这赵荣河要如何下台的时候,任长生的话又再次的开口了。
“赵老先生,你过来看看这观音像是不是和之前你所鉴定的一样?”
这无疑是在给赵荣河一个台阶下,聪明的人自然是不会再纠结于之前的那些事情,肯定也会立马就改正的。赵荣河也自然是知道任长生的意思,只是这在打了一巴掌之后再‘摸’一‘摸’的行为他还真的是有些无法接受。
只是眼下,似乎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赵荣河慢步走到这观音像的前面,不过是一眼心中就咯噔一下,但是表面上仍旧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样的情绪变化已然看在了任长生的眼睛之中,估计这徐家所有的鉴定肯定不都是赵荣河所做的,而眼前的这个观音像也是如此。估计是他的这些徒弟鉴赏的,之后再用上他的名字。
所以刚才这赵荣河在看到观音像的时候才会有这样一闪而逝的错愕。
任长生的心中对他更是鄙夷,既然已经知道是假的了,竟然还不承认。
“赵老先生,我并不是说你的鉴定是假的,而是这东西是假的就是假的,怎么说都真不了。”任长生仍旧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萧楠看到不禁一笑,“我说你是谁啊,竟然敢指责我师父,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周围的人很少看到赵荣河亲自出面,现在看到他竟然是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