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哈哈一笑,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副书法确实是现代伪造的赝品。”
“我这副书法,不可是赝品,这里可是有鉴定书的。根本就是任长生有意刁难我,跟他师父一起合谋欺骗我们,向老你不要相信他的话。”林森急着脸‘色’发青,狡辩着对向老说道。
“林森,廖老可是鉴赏界老前辈,是有名望的泰斗人物,他有必要陷害你一个后生吗?”
向老大为气愤,严峻的批评着林森说道。
林森可不敢反驳向老的话,于是把矛头对准任长生道:“这一切都是任长生的‘阴’谋,他故意用鉴赏师身份说谎,欺骗我们这是赝品。他一个年轻鉴赏师,能有多大本事,我才不信他能鉴定出真假来。”
林森说着把盒子里面的鉴定书拿出来,抖动着道:“这副书法,绝对是真品,证据就在我手上,这是专家开出的鉴定书,可比他任长生一张嘴可靠多了。”
“连我都看走眼,那些专家又能可靠到什么程度?”向老准着一张脸道。
“长生,廖老,我相信你们,这副赝品我就不要了,我可是从来没有收藏过假货赝品。”向老把书法推到林森而前,用实际行动来支持任长生。
向老如此坚决的倒向任长生,把林森给气得不轻,他也不敢再狡辩了,只能把满腔的愤怒,全撒到任长生身上去,“任长生,我知道这是你搞的鬼,但你别高兴太早,我会请最好的鉴赏师出面,亲自再做一次鉴定,好揭穿你‘阴’险的真面目。”
“林少,随你的便,如果是真品,欢迎回来打脸。但是,如果还是赝品,我也不需要你怎么样,但一个道歉你总得要给吧?”这副书法明明就是现代仿品,任长生才不怕林森能鉴定出真品来呢。
“哼,事实摆在眼前,你竟然还不服气,真让我失望。”向老瞪了一眼林森,有些愤怒的道。
“这次鉴定,更让我看出了长生的能力来,果然是鉴赏界年青一辈中的翘楚,了不起,了不起。”向老没再理会林森,转而向任长生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着。
“向老谬赞了,全是师父教导有方啊。”任长生再次把功劳,推到廖老身上去。
廖老那可是十分享受的坦然接受,乐笑得合不扰嘴了。
向老看着廖老那心慰而有些得意的样子,摇头苦笑道:“你们两师徒啊,相互吹捧,这是想羡慕死我这个无徒弟的人吗?”
林森一听这话,马上双眼发光,“向老,不如你就收我为徒吧。”
林森想当向老的徒弟,想学鉴定本事倒是次要,关键是能更拉近与向家的关系,和向青旋也就有更多机会接触了,自然也就达到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处。
不过,向老却是不给他这个机会,摇摇头道:“对不起了林森,并不是我看不起你,而是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已经无心无力再授徒了,如果你再早几年拜我为师,也许我还会答应。但是现在,我只想安度晚年,实在是不想再劳累了。更何况,我的鉴赏能力,连任长生都不如,那敢不知羞耻的收你为徒。”
向老这话说得算是客气了,全把理由推到自己身上来。其实他不想收林森为徒,最大原因,还是这个林森,根本就是不学无术,一点基础都没有,如果收下他当徒弟,劳心劳力也就算了,关键是看不到他成才的希望,何必费心费力来栽培这样的人呢。
其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这个林森,心‘性’不正,学得本事,只会害人害国,对向老可没有好处,向老为了自己声誉,绝对是不会收下林森当徒弟的。
不过,若是换成任长生想拜向老为师,他恐怕十分乐意的答应下来。
林森一脸失望,心里难免有些怒火,只是不敢发作出来。只得低下头,接爱现实。
“向老,你万万不可抬举我啊。你老走过的桥,比我走过路还多,鉴定过的文物,也比我看到过的文物还多,我是真的不如你,可不想与你相提并论。还请你收回刚刚那句话,否则传出去,我得被人唾骂至死。”
任长生心里暗急,向老说不如自己,这话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绝对不能洋洋得意的认为自己真超过这些老前辈了。
“光从这次鉴定就可以看出来,你确实比我强多了,这是事实,我再糊涂,也得承认这件事。当然了,若说经验,也许我比你强一点,但你独有的那份专注和好学,却是我们这种老头子无方比拟的。也许你现在不如我,但我相信,再经过几年的磨练,你的能力,连廖老都能超越。年轻人谦逊是好,但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我说过不如你的话,是对你能力的肯定,若有人敢不服,那就让来找我。”
向老这回可是打定主意了,必须得出一份力,帮任长生造造声势。
廖老点点头,笑呵呵的道:“向老的话,我十分认同,长生你就不必再谦虚了,不如再告诉我们一下,这副文壁书法,除了印章‘弄’错之外,你还能从那里看出来,一定是高人仿造的呢?”
两位老前辈都有意抬捧自己,任长生也是大感无奈,再反驳下去,他就有些不识抬举了,最终只得选择放弃,接受这次两位老前辈的造势。
“多谢向老和廖老的夸赞了。”任长生无奈的一笑,接着道:“那好吧,就让我把这副伪造的文壁书法,最后的‘迷’团解开。文壁的真作我在帝都博物馆亲眼鉴定过,我看得十分的仔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