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的黄琳儿一袭白裙,穿着西服的黄老扮演着一位老绅士,两人在舞池中配合地天衣无缝,就算是任长生这个门外汉看到他们两个跳舞都觉得十分赏心悦目。
尤其是年芳二十的黄琳儿,青春气息逼人,婀娜的身段更是优雅无比,一时间俘获了无数男人的眼球,让身边的其他女生顿时黯然失色。
就在任长生品着红酒看着黄琳儿跳舞的时候,不远处的白程天则是黑着一张脸盯着任长生看了很久。
黄琳儿的本意是不想请白程天过来参加自己的生日会的,但是架不住他三番五次地去黄老那儿诉苦,听说又特地去拜访了黄老,而且他们两家一直一来交好,所以今天的生日会上看到白程天,黄琳儿也只能是默认了他的存在。
不请自来的白程天发现任长生的目光黏在黄琳儿身上不肯离开的时候,心中更是说不出来愤怒和不爽。
“居然真敢打琳儿的主意,你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白程天嚼碎了嘴中的槟榔,眯起眼睛一脸阴翳地朝任长生走了过去。
“哈哈,好巧啊,长生兄,真没想到琳儿也给你发了请帖啊。”白程天举着一只酒杯微笑着对任长生说道。
“哦,是程天兄啊。”任长生微微站起来身,然后同样还以一个和煦的微笑:“本来没想过来的,但是琳儿说一定要给她准备礼物,所以我就来了。”
只是一见面,两个人之间就擦出了激烈的火花。那些隔岸观火的贵公子们隔着几排桌椅都能闻到浓浓的火药味。
“呵呵,长生兄说笑了,你都已经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物,怎么能不在这餐桌上吃点回去呢?”白程天呵呵笑道,这句话摆明了就是在鄙视任长生是个穷小子,花了钱一定要从餐桌上捞回点本。
任长生一听这话,当时心中就恼了。
“程天兄,真没想到你能想出这么聪明的办法,我真是孤陋寡闻了。看来你对这吃宴席很有心得啊,怪不得你家这么有钱,佩服,佩服!”任长生皮笑肉不笑地反击道。
白程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没想到任长生的嘴皮子居然这么刁钻,自己原本想要侮辱他,现在却反而被他占得了先机,于是恼羞成怒地说道:“笑话,本公子什么身份,能有你这想法的也就是你们这样的市井小市民!”
任长生反唇相讥道:“这想法似乎一开始就是你想出来的吧?佛曰:你是什么,你眼中便看到了什么。白程天,也许你很有钱,但是你骨子里还是个心胸狭隘斤斤计较的小市民。”
白程天一听这话,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从小到大,有谁能这么直接地侮辱他?这番话简直就是对他赤裸裸地鄙视,白程天纵使城府再深,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你他们的算什么东西?你敢这么说我?”
这句脏话的声音很大,会场中本来是十分安静的,但是白程天这一嗓子可谓是惊天动地。所有人都目光愕然地转向了白程天,如此粗鄙的话实在不像是应该出现在这等高雅的场合中的。
就连乐队也被白程天这一吼给怔住了,音乐突兀地停了下来,白程天一下子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虽然他白程天是一个非常想出风头的人,可也绝对不想以这种方式来提升自己的人气。一时间会场中的所有人都开始对他议论纷纷,知道他身份的人大多数都觉得十分诧异,因为他一向在这个圈子里头都保持着一副十分谦逊温和又彬彬有礼的形象,不过现在全都被那一嗓子给毁了。
不认识他的人则在想这个人是谁啊?黄琳儿的生日会为什么会请到这种粗鄙的人?
白程天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失态,现在的局面让他十分被动,任长生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旋即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嘲笑白程天一点都沉不住气。
白程天原先就十分气愤,心中一直以来对任长生的不满和刚才被任长生教训的一幕幕让他此时的情绪变得扭曲了起来,现在又因为任长生让他在众人心中好不容易维持的良好形象彻底崩塌了,所以他现在对任长生恨之入骨,各种厌恶的情绪涌上了心头,让他做出了一件十分极端的事情。
众目睽睽之下,他抄起了桌面上的酒杯,狠狠地朝任长生泼去!
众人惊呼出声。
任长生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一挡,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戒指上闪出了一层蓝色的光芒,一道极其神秘的蓝色气息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
就在大家以为任长生要被淋一身的时候,让大家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樱红色的酒水似乎是画了个奇怪的弧线,从白程天手中的玻璃杯中泼洒出去之后没有朝任长生涌去,反而是绕了个圈对着白程天当头泼下。
“哗啦”一声,喜欢穿纯白色西装的白程天直接被淋了个红酒落汤鸡,殷红的酒水先是毁了他的发型,再说毁了他的衣服。
任长生本来也以为自己要被酒泼了,心中微微一紧之后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放下抬起的手臂,然后就看见如同一个落水狗一般的白程天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显然他心中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但是吃了这么大的亏,睚眦必报的白少爷怎么会善罢甘休,他今日出尽了洋相,此时又羞又恼,怪叫了一声之后像个疯子一般冲向了任长生,抬手就要朝任长生的脸上抓去。
任长生微微皱眉,本来如果只是语言上的冲突的话根本不至于落到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