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贵重的宝贝,交给白程天这个京都富二代,本身就很说明问题了,还要任长生怎么躲呢?
“长生,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但应对起来还是有说道的。”黄老说道:“例如不要过于激烈的冲突等等,不要惹到那个老乌龟出来,这样还有回旋的余地呀。”
黄老的意思很明白了,就是眼前的事情先放一放,任由郭少峰和白程天闹去,还能翻了天吗?如果任长生再一次和这两个人闹起来的话,惹恼了单家的人,来到卢峡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任长生知道黄老也是一番好意,怕自己惹下麻烦收不了场,这些老前辈们毕竟从心里往外不舒服,因为这些事真的不关任长生什么事。
“黄老,您就放心好了,我有分寸。”任长生耸了耸肩说:“这次白程天来,还带了荆轲刺秦匕首,我们也有对策了,不想直接冲突,就算势头被打压一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生意靠的不仅仅是宝贝,还要靠信誉的。”
“长生,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黄老哈哈大笑起来:“毕竟这次单家没有来人,只不过是带了一件宝贝来。”
这又是一种暗示,任长生哪有不明白的道理?带了一件宝贝来不算什么,能忍就忍了,做生意还要和气生财的,万一把单家的人弄来了,任长生还不是对手呢!这就是黄老的弦外之音。
廖老也笑了笑说道:“黄老的话是有道理的,和单家的恩怨毕竟是我们的事,不想连累到你们的沁玉坊啊!人不来不要紧的,不过就是一件宝贝,让他们闹去吧。”
廖老和黄老是一个意思。
“师父,我都明白了!”任长生不得不表个态了,也让老人家放心啊!
“还有件事我要提醒你一下!”黄老的脸上轻松多了:“那个单文超精通相面算卦,这虽然不是什么大本事,不过对于女孩子来说,还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手段呀!琳儿在没来卢峡之前,和这位善文超走得很近呀!”
任长生又是一愣,难怪琳儿这次来佩戴的那个凤纹玉佩是单贤卿送的呢,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呀!
“黄老,您不是说你们和单贤卿都有些过节的吗?”任长生忍不住问了起来:“怎么琳儿还和善文超走得这么近呢?”
黄老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如果不是你这件事,我和你师父根本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了,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好了,这就是单文超和琳儿走得这么近的原因,有些事情他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呀?何况到琳儿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人了,善文超也不像他父亲那么坏。”
任长生明白了,黄老毕竟是一代宗师,有些事情还是看得开的,过去的就过去了,根本没对黄琳儿提起自己当年和单家的这些恩怨,黄琳儿根本不知道啊!
至于善文超知不知道也无从猜测了,不过从这次白程天和郭少峰的行动来看,单家的人显然还没有黄老这份胸襟,仍然在找事呀!
“长生,有些事情不可不防啊!”黄老再一次笑着说道:“琳儿这丫头没有心机,再加上姓单的又是很有手段,我真是有些担心呢!”
黄老也是故意说给任长生听的,刚才就说了,这个善文超很擅长相面算卦之类的东西,很讨女孩子喜欢的,可这个傻乎乎的任长生并没听出来弦外之音,还在问恩怨的事情呢!黄老不得已这才再一次说起来。
这下任长生可是听明白了,在这之前,任长生就知道黄老有把黄琳儿嫁给自己的意思,也是黄琳儿自己说过的,黄老今天这才提醒自己呀,刚才自己没在意,这时候当然不能再接这个话了。
黄琳儿倒是非常可爱,可任长生的心里还有一个商之语呢!尤其是这次黄琳儿来,告诉任长生,商之语的生日和两个人的第二个三月之约不谋而合,任长生到现在还在怀疑商之语的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