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老点点头,或许在别人看来,告诉别人没有一个长远的计划是十分不妥的事情,但是任长生能够在这个时候坦诚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这是让廖老最为欣赏的一点。( $>>>)
现在大部分的年轻人都主观的认为要获得别人的赏识就一定要说明自己是一个有远大抱负的人,说一个大的无法靠近的梦想。但是殊不知,那只是夜郎自大而已。廖老反而是十分欣赏任长生这种脚踏实地的人。
“这段时间休息也好,接下来肯定各方面都会十分的关注你的行踪。卢峡是个小地方,很多人认为一个人要想成名的话就肯定是会去闯荡。所以这次在捐赠了这幅画之后大家也会猜测你肯定不会留在这里。正好也可以避避风头。”
廖老的话再次让任长生陷入了沉思,之前他跟自己说危险,现在又说自己要避避风头。原本以为捐了这幅天价的《天王送子图》之后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出现了,但是现在从廖老的话中似乎是自己又进入到一个更大的漩涡之中。
估计是很多人看到自己竟然不将画卖给别人而是选择这么高调的捐赠是为了出名吧。当然在所有不了解任长生的人的眼中,也肯定是认为这是是一个狂妄的后生想要让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会做出的行为。
想通了这点之后,任长生就明白廖老这般左右提醒的意思只是让自己不要太过于高调,毕竟树大招风。而此刻他就处于这个风口浪尖之上,之前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现在看来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廖老,我之前也没有想到会招来这么多的麻烦,只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基本上想要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才好?”任长生此刻的态度十分的谦逊,十足的晚辈向长辈讨教的样子。
廖老看到他很快抓到自己话中的意思,对他更是满意。现在这年头,能够找到一个和自己心意,而且又有天分,再加上运气还不错并且态度谦逊的年轻后辈这种机会真的是少之又少。
至少这些年廖老都没有见过合拍的年轻人了,而眼前的任长生明显就是其中的一个。在他的身上,廖老仿佛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一般。
即便是任长生此刻没有问出这个问题,廖老也绝对会帮他的。何况他这个似乎又以谦逊的态度询问自己。
“树大必定会招风,何况你刚加入到这个圈子。卢峡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人,今天和你一起出席的那个小姑娘就十分的不错。你可以没事和她一起逛逛街,爬爬山都挺好的。”
廖老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说着这些状似不经意,状似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但是任长生却十分的清楚,这就是在提醒他,再告诉他,最好的办法便是将自己藏起来,近期都不要有任何露脸的机会就对了。
“廖老,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只是我想有些麻烦并不是我藏起来他们就会离开,反而是会主动的找上门来的。”任长生虽然也认同廖老的做法,但是他心中十分的清楚,今天在发布会的现场所看到的郭少峰和白程天可不是会轻易罢休的人。
这次他们没有从其中讨到什么好处,但是保不准立马他们就会相处其他的阴招出来。狼狈为奸,这个词用在此刻他们两人的身上还真的是不知道多么的合适。
“长生,你还年轻,以后就会知道,在我们这一行,很多东西都是我们自己所不能控制的。很多人当然也包括我,之所以能够在这个圈子里面混这么长时间,并不是我们没有麻烦,也并不是我们一开始就这么出名。而是要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避其锋芒,什么时候应该主动出击。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廖老若有深意的看着任长生,看似并没有再说如何解决眼下的问题,但是话里话外却都是在围绕着这个话题。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就是用来描写此刻任长生的状态的,现在的他可以说是茅塞顿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已经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麻烦了。当然这还是要多亏了廖老的帮忙。
想到这里,他倒是想起来来,自己入行虽然这么长时间了,但是对于历史以及一些文物的鉴定其实本身并不是特别的了解。每次都是要多亏了手上这枚戒指。
想到此处,他不得不将目光定格在这枚戒指上,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平淡无奇的一枚戒指,但是它就像是一个精灵,跟在他的身边,只有他才能够看到它的变化。而且这段时间更是让他发现,这枚戒指可并不仅仅是能够鉴宝这么简单。
就如同今天早上他又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功能。它竟然还可以告诉自己危险,这是怎么样一枚神奇的戒指,还有多少的功能等着自己发现啊。
“长生?”廖老看到任长生在听到他说的话之后丝毫都没有反应,而他的目光又盯着了他自己的手上,廖老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以为任长生在沉思而已,所以这才轻唤他的名字。
“廖老,感谢你交给我这么多东西,在这个行业我仍旧是一个新人。在别人的眼中我也不过是一个运气稍微好些的捡漏师,只有你赏识我,夸赞我。请你收我为徒吧。”任长生言辞恳切,目光十分坚定的看着廖老,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决心。
这样的举动也让廖老大吃一惊,他没有收徒的想法,虽然之前也对任长生称赞有加。但是想到他的天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