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记得我今年才十三岁吧?”颜辞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对一个未成年说出这种下流猥/亵的话,已经足够让他在监狱里呆上几年了。“我只要按下手镯上的警报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我说相信你也一清二楚。”
许文拙一点也不慌乱,淡定地反问了一句:“你会吗?”
颜辞看着那张肤色不再苍白的脸,没有在他的眼眸里找到丝毫情/欲的色彩。她突然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只是单纯地出于教学目的,想让她知道现实中的男人是怎么制造小蝌蚪的。
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能否认这种“教学”对于未成年女孩来说是完全不合适的。万一给她幼小的心灵造成阴影谁来负责?万一他自己半路刹不住火,兽/性大发怎么办?
确定在安京长住之后,颜辞旁敲侧击地从季情那儿套过有关许文拙的消息。因为她知道柳靖之不一定会说实话,而季情则一定不会随随便便让某个身份背景不明的生命院专员作为自己的老师。
许文拙确实有个很年轻就自杀身亡的弟弟,他们一群人当初都和季嫣关系密切,甚至连许文拙得以进生命院深造都是她一手促成的。但具体的爱恨情仇季情一无所知,只是笼统地说许文拙是个内向却十分有才华的人。
才华横溢倒是真的,当了他将近九年的学生,颜辞对这位老师肚子里有多少墨水清清楚楚。
简单地说,许文拙就是一个标准的技术宅男。如果不是这几年颜辞一直各种威逼利诱他到户外运动,估计他的肤色很快就要比日光灯还白了。
她知道他对自己居心叵测,但她对他也同样目的不纯粹。
颜辞走近许文拙两步,特别严肃地盯着他看了两秒。对方面色平静,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刚刚的建议有什么不妥。
她忽然就笑了,一手抚着下巴,轻佻地说:“不,我怎么舍得呢?只是你要想清楚了,一切都得按着我说的来?”
随着年纪的增长,颜辞的身上渐渐出现越来越多颜愈的影子。比如现在这种故意调戏人的神情,让人莫名地觉得心痒难耐。
她年纪小,五官还没有彻底长开,却依稀有了少女的清丽,笑起来又带着挑/逗和痞气,对付许文拙这种大半辈子和女人没怎么打交道的人绰绰有余了。他忍着咽口水的冲动,低低说了一句“好。”
声音沙哑得甚至出乎他的预料,颜辞却仿若不觉。她走过去按下门锁,调节了窗户设置,使外头的人看不见教室里发生的一切。
在一步一步走向许文拙的过程中,她隐隐发现自己开始兴奋起来。只不过不是男女之间的兴奋,而是类似猫咪即将抓到可以玩弄的老鼠的那种激动。
另一头的许文拙看似淡定,其实心跳已经在逐步加速了。房间里明明开着空调,他却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阿文,从现在起,我要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我,知道吗?”她一边说一边抬高双手按在他心脏的位置,“你的心跳加快了,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已经开始兴奋了?”
许文拙一言不发,眼睛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她。
颜辞压根儿不介意他的沉默,她像是找到了一件极其好玩的玩具一样,用十指在他的胸膛和下腹部轻轻弹跳着特种兵之王。
“你的皮肤蹦得这么紧做什么?是紧张还是冲动?”她轻笑了一声,故作好奇地问:“难道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让你性/冲动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书上管这样的症状叫恋/童吧?”她忽地拽紧了他的衬衫,“是不是啊?我的许老师?”
许文拙正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因为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隐约的不屑和嘲讽。对方却意外地松开了手,温柔地说道:“现在,你可以把衣服裤子全脱了吗?”
在许文拙眼里,颜辞一直是个乖巧早熟的女孩。她天赋高又肯努力,不管课业多重多累也从不抱怨。即使前一天由于练习缝针而十指红肿,第二天照样可以笑眯眯地接过他手上的镊子和手术刀。
和高高在上的季嫣不同,她似乎活得就像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可这一刻他竟有些茫然,面前噙着笑命令他脱衣服的女孩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老喜欢拖着自己去户外活动的仅仅只有十三岁的颜辞吗?
想归想,许文拙还是说话算话,听从她的意思开始宽衣解带。
颜辞站在那一动不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逐渐赤/裸的身体。
四肢修长,没有肌肉也没有赘肉。身体线条优美流畅,但和脸的色差会不会太大了呢?
等她做完将来的计划安排,许文拙也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颜辞瞄了一眼,差点忍不住吹口哨,“哟,阿文,看不出你还挺有料的,这么快小帐篷就撑起来了?”
大概是房里的温度打得太低,赤着身子的许文拙打了个寒颤。
见状她也止住了调侃,“不多说了,要不你开始吧?”
颜辞的直切主题反倒让他自在起来,如果她再继续说点有的没的,许文拙真心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缓缓脱下了裤子,一直蠢蠢欲动的小文拙顿时弹了出来。
颜辞稍微目测了一下,华夏国男性的正常尺寸,颜色倒是比她在图片和试验人身上看到得好看多了。要么是他肤色浅色素沉淀少,要么是他不经常跟“五姑娘”做情感交流。
许文拙的手放在上面,见颜辞盯着自己的动作,表情认真得就像平时上课一样。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