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后花园的某棵大树上,苏绾发出惊叹之后,忽地小脸扰上了愁苦,一脸悲天悯人的神容,叹气说道:“可怜的怡灵县主,怎么会遇到这种丧天良的事情呢,竟然对自个的父亲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来,你让她以后可怎么活,这可怜的姑娘实在是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
萧煌挑开了浓眉,脸上拢上一抹怪异的神色,瞳眸幽幽的盯着苏绾,她这是在同情苏明月吗,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她不是该拍手称快吗?
“璨璨,你有这么好心吗?”
苏绾抬头,不满的望着萧煌:“怎么没有,我是那么没有同情心的人吗,我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吗?我是那见不得别人好的人吗?”
萧煌立马便想点头,然后告诉她,是的,你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为免某人翻脸,所以努力的忍住自己欲点头的意念,可是忍得好幸苦,璨璨,咱一定要玩苦情路线吗?
萧煌幽幽的望着苏绾,眸光深沉的盯着她,不过只一会儿的功夫,某女人便破功了,愁苦的小脸阳光灿烂,笑意潋滟,说不出的高兴,连声音都响脆脆的。
“真是大快人心,恶人自有恶人磨,刚才看到那两母女对撕,真是百般爽啊,对了,还有太后,太后也对江寒烟动了杀机,你看我一根小手指都没动,人家撕得劈咧哗啦的。”
苏绾眉飞色舞的说完,还遗憾的望着黑夜:“可是好歹给人家一个用武之地啥。”
苏绾眨巴眨巴着眼睛,那双眼睛比黑夜天空上的星辰还要明亮耀眼,萧煌望着她,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这样的璨璨才是那个他熟悉的璨璨,他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好心,果然还是黑心黑肺啊。
“璨璨,你确定今晚的一切不是你搞出来的?”
萧煌一脸好心的提醒某个小姑娘,是谁故意掉了一瓶药,让苏明月捡到的,若没有这瓶药,苏明月又怎么做得出来这件事。
苏绾抬头萌萌的望着萧煌:“你说什么呢,人家听不懂?”
那酥到骨子里的声音,让萧煌整个人都石化了,周身酥酥的半点反应不得,而身侧的女人忽地一脸同情的说道:“萧煌,你把人想得这么坏,真的好吗?你这心里得多阴暗,这样阴暗的心理就是一种病啊,要不我帮你治治,你要知道,这世上还是好人多的,知道吗?不要把身边每个人都想得那么坏,其实我是个很善良很有爱心的姑娘。”
苏绾说完眨着眼睛望着萧煌,萧煌嘴角直抽,幽幽的望着苏绾:“璨璨,这样不谦虚真的好吗?自恋其实也是一种病啊。”
萧煌说完苏绾嘴角晕出一朵大大的笑花:“是的,我知道自恋是病,可是我愿意,我乐意,关你什么事呢。”
她说完掉首望向不远处的八宝亭,想到之前的发生的事情,脸上笑意更浓了,眸光晶亮。
“真想去看看苏明月那张清高自命不凡的嘴脸,现在会是如何的精彩?不过那女人可是中了药呢,这会子功夫去哪里了?”
苏绾四下张望,完全忘了自己此刻站在树上,所以这东张西望的结果就是脚下一滑往树下栽去,而她没有武功,直接死死的往地上砸去。
这可真算是乐极生悲,好在她往下栽的时候,没忘了大叫:“萧煌。”
萧煌身形一动,飘然而下,伸手拉着苏绾的手,两个人缓缓的落地。
待到稳稳的站到地上了,苏绾才松了一口气,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啊,很快遭报应。
她正自我嘀咕,一侧的萧煌眸光潋滟的望着她,认真的说道:“璨璨,这叫不叫乐极生悲?”
苏绾一本正经的摇头,然后仰头望天,忧伤的说道:“这叫得意忘形。”
最后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难得一次如此融洽,萧煌心情十分的好,伸手拉上苏绾的手说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好。”
两道身影很快消失在永寿宫的后花园。
而此时的苏明月正遭受有史以来最大的打击,她想到之前太后娘娘的话,就觉得整个人快要疯了。
宣王萧哲是你的父亲,你**自个的父亲,对自个的父亲下药,还想强了他,你真是丧尽天良。
丧尽天良,哈哈,没错,她是丧尽天良。
可是她不知道那是她的亲生父亲,没人告诉过她,宣王萧哲竟然是她的父亲。
她不是苏鹏的女儿吗,怎么又成了宣王萧哲的女儿了。
苏明月想到这个,控制不住的抬头望着夜空,怒吼出声:“啊。啊。”
此时她所住的地方乃是宫中,她这样一吼,暗处有不少人被惊动了,出来查看。
正在这时,暗夜之下一道身影飘然而出,眨眼落到了苏明月的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腰说了一声:“走。”
苏明月飞快的望去,便看到这出现的人竟是母亲身边的暗卫杜云,杜云揽着她的腰,闪身便走,一路直奔皇宫最僻静的地方,等到四周什么人都没有了,杜云才放开了苏明月的身子。
“好了,小姐,这下你可以尽情的吼叫了。”
可是苏明月此时却不叫了,因为她身上的媚药并没有解开,先前之所以清醒是因为被太后用水浇醒了,现在被杜云一抱,她体内那股难受劲又出来了,眼看着杜云要走,她伸手一把抱住了杜云的腰。
“不
的腰。
“不要走,杜云。”
杜云的眸光亮了一下,随之低头望着苏明月:“小姐,这样不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