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鹏听了苏绾的话,一时摸不准苏绾话里的意思,他小心的说道:“绾绾的意思是爹爹不娶妻。”
苏绾立刻摆手:“别,这诺大的候府,怎么能没个女主人呢,何况女儿这样做,也太没有道理了,这是爹爹自个的事情是不是?”
苏鹏松了一口气,他只要一想到江寒烟给他戴绿帽子,给他生了一对不是他的儿女,他就想分分钟娶新妇进门,尼玛的难道他还要为她守节,守个屁啊。
不过这是他心中所想而已,外人也不知道江寒烟不守妇道,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所以他还是不要着急,不过这娶妻是多早晚的事情,因为候府没有嫡妻,他名下还没有嫡子,难道他要把这诺大的家产留给大房不成,那他死也不能瞑目,安国候想着望向苏绾,既然苏绾同意他娶新妇进门,那她提这话的意思是?
苏绾笑眯眯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悠哉悠哉的说道:“不过这娶进门的新妇,必须我看得上,若是我看不上,我就直接的把她打出去,我可不想再看到一个江寒烟之流的进门,专门的找我的碴子,背后给我使阴谋诡计。”
苏鹏愣住了,一时没吭声,苏绾斜睨着他:“你不吭声是不同意吗?当然你不同意也行,反正我有法子把她整死。”
她说完也不看苏鹏,优雅的起身准备离开去睡觉。
苏鹏醒神,头疼的在心里叫了一声祖宗,这就是他的活祖宗啊,他娶个新妇还要她同意,这不是祖宗是什么,不过他还就不能不依了他,难不成真要让她整出人命来不成。
苏鹏赶紧的唤住苏绾:“依你了,依你了,若是新妇你不满意,我就不娶。”
苏绾满意的笑起来,回头望向站在花厅的苏鹏:“爹爹,精神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该高兴的,男人不是都这样吗?”
她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身后的安国候一时没有回过味来,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最后总算明白这丫头在讽刺他,江寒烟若不死,他如何娶新妇。
安国候苏鹏被苏绾气得心窝子疼,却拿她没办法,径自在厅堂内捶心口,不过偏还不敢发出声音来,生怕被苏绾听到。
安国候府候府夫人去世,停灵候府三日,三日后被人送往苏家的家庙超度,超度九九四十九天后下葬,可怜江寒烟被人送往家庙时,连个扶灵回乡的人都没有,她的女儿苏明月,在连哭了三日的时间后,不但瘦了好几斤,还昏了过去几回,这样的她如何能扶灵回乡啊,最后只让下人送了江寒烟的灵枢回乡超度。
京城内,安国候夫人江寒烟的死,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过度关注,众人在最初的议论过后,便不感兴趣了,这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死人,也没什么可聊的,大家说得最多的便是丞相府的案子,听说随着刑部和三寺会审,丞相赵荀身上的人命越来越多。
众人说起这个来,个个气愤,拍手称快,又一个大贪官倒台了,好,真是太好了。
一时间,大街小巷说得最多的便是丞相府的事情,个个静等最后的审判结果,丞相赵荀是注定没有活口的,现在关键看赵家一门大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众人在怒骂赵荀的时候,连带的也不看好襄王和宫中的德妃娘娘了。
德妃和襄王最近不但夹着尾巴做人,德妃更是整日以泪洗面,那赵荀好待是她的兄长,现在要被斩头,她能不伤心吗,何况没有了赵荀,她的儿子还能顺利上位成为太子吗?
德妃一心想救自个的兄长,把朝中能动的关系都动了,可惜很多人不敢动,从前巴结着他们的人,个个见风使佗的不理会他们了,生怕沾染上什么不该沾惹的再害了自家,所以德妃最后并没有找到愿意帮她们分担的人,不过就算其中有一个半个人愿意帮她,可这刑部和三寺会审的事情,想帮也帮不了啊。
最后德妃把心思动到了靖王府世子萧煌的头上,眼下看来只有萧煌才能救她的兄长,只要他愿意,他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兄长,这个人的能力她还是相信的。
萧煌是德妃心中最后的一点指望了,可要让这男人开口说话,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自个的兄长就是他整进大牢的,所以要想再让他帮忙,几乎不可能,可是即便不可能,德妃也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一点希望,幻想自己成功了,赵家的人死不了了。
德妃想到这个,便唤了赵瑶瑶出来,细心的提点着赵瑶瑶,她将要做的事情。
赵瑶瑶最近一直住在德妃的临元宫里,虽然她没有出临元宫一步,但是却知道了外面的情况,丞相府要倒了,丞相府的人恐怕活不了了,赵瑶瑶没有伤心,心底反而有一抹高兴,因为丞相赵荀若是出事,德妃和襄王定然需要外力,虽然他们只是德妃的本家,并不是十分亲近的亲戚,但是若是没有了赵荀,她父亲和她哥哥可就是德妃的外力,她一定会想办法把自个的兄长弄进京城。
赵瑶瑶打着自己的如意盘算,脸上神色不显,德妃说什么。她只顾点头,温顺至极。
宫中,除了德妃心内惶惶,生不如死。
太后最近的一段日子心里也不太平,因为自个的侄女淑妃之死,就是她心里的一块心病,她虽然没有说要帮助小儿子成事,但是她不想自己的小儿子再离开自己的身边,人年纪大了,总觉得自己很快就要不行了,就想着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