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沈长钧仍还有些不确定,不是不确定秦景的心意,而是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是否有误。
“知道,我想要和小师叔永远在一起。”
“永远?”
听着小师叔似乎要问她这个“永远”有多远,秦景赶紧补一句:“除非魂飞魄散,否则都不分开的永远。”
“唔。”沈长钧在品咂着他心中此刻的喜悦与安宁,如久旱恰逢绵绵春雨,似花开正好月明风轻,是恰好不早不晚,不多不少,是云开终现月,也是水到渠已成。
秦景: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晚上还要炼丹,快去准备。”
秦景:别……别走啊,好歹告诉我个答案,《女神计划》说了,吊着别人胃口是人性中趋利自我的体现。泪流满面,还是说小师叔也是这么样的人,别呀,小师叔,书上讲不要成为这样的人,更不要爱这样的人呀!这是我初恋呀,就算不能完美圆满,也至少别劈头盖脸就给一盆冰水。
止戈:算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清官且难断家务事,何况是男欢女爱的事,更扯不清。
“止戈,这算什么?”
“你什么时候才肯正视一下,我其实只是一柄剑残酷事实真相。”
秦景立刻瘪着嘴,装哭给止戈看,悲情无比地说:“看来我不是命运眷顾的对象,呜……”
假哭得这么假,骗得过谁!止戈已经懒得理她,钻进乾坤镯里,死活不肯再听不肯再看,不肯再和秦景有任何层面上的联系。
秦景:大婶,另给我个神助功吧,谢谢啦。
沈长钧的屋子就在秦景隔壁,她在廊下假哭,自然也能被沈长钧听在耳里。他立马便起身打开门走出来,看秦景蹲在那里抱着脑袋,便上前,想想也蹲下:“怎么了?”
眼珠子一转,就着假哭的劲还没下去,秦景果断继续:“小师叔不爱我,我好伤心,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好……噢,人都说,喜欢没有理解,不爱才是尽是理由。不用说了,我都懂,我收起这心思还不成嘛,以后我还是小师叔的好师侄,别不理我。”
这劲假的,沈长钧都还没来得及心疼,就已经先开始头疼:“泪也没半滴,阿景,顽笑适可而止。”
秦景猛抬头,差点撞上沈长钧脑门:“我没有顽笑。”
“并不伤心,也未流泪,如何不是顽笑。”
秦景:我好冤,赛窦娥,胜晁错。小师叔,别走,我给你演个真的……艾玛,真的我为什么还要演。
沈长钧转身时,秦景赶紧跟上去,一边跟脚一边往前凑脑袋,几次都想开口,却又一时想不好该怎么说。直到沈长钧推门要进屋时,秦景才讪讪然地开口:“小师叔,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的,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又怕被笑话,又怕以后被疏远,我没有顽笑。书上说得对,嬉笑怒骂,声高调扬都是因为想掩饰内心的不安,小师叔……”
本来,沈长钧还挺想就这么应下她的,不过看秦景这样,沈长钧是又为她心酸不舍,又忽觉得别有意趣。
唔,让师叔好好想想该怎么勾着你。
被追求的滋味,还是很不错的。
#修炼一千多年讨求欢索爱的技能,忽然发现完全用不上#
#因为她主动来追求我来了呀#
#啧,好吧,我站这,你来追吧#
ps: 这回书说,秦小景唱作俱佳勇求欢,小师叔得意洋洋被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