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贱妈也跟女儿一个德性,整天就知道跳舞、打麻将,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描眉、涂粉的,一张嘴弄的跟猴屁股似的。
想到这些,她就一肚子气,“爸,你是不是有病?我跟林虎是怎么个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你居然让我去求他?”
张萌的语气中充满了火药味儿。
“萌萌,不能说是求他,咱们要是把活揽下了,也不会少了他林虎的好处,只能说是大家都有钱赚而已。”
张海山仿佛丝毫不在意女儿态度上的恶劣,耐心的解释道。
“要去你去,我看着那个老家伙就心烦。”
张萌不耐烦的说道,随即,她加大了音量,“张芳那个小贱种的事情,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不可能会帮她,什么玩意儿?连高中都没念完就辍学,整天就知道和一些小流氓鬼混,哪天肚子被人搞大了,都不知道是谁的。”
“萌萌,你不能这么说话,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
张海山的脸有些挂不住了。
“我妹妹?我可是从来没承认有这样一个妹妹,我就有一个哥哥,在宁县老家呢。”
张萌不肖的说道。
“萌萌,你就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帮帮她好吗?我也知道那孩子行为不好,但就是这样,爸才想着给她找个工作,寻思着她如果上班了,就能成熟一些、把以前的坏习惯都改掉。
也能让你王姨省点心,你王姨为了张芳,都愁坏了,一见着我就哭。”
张海山一脸的恳求模样。
“爸,当初我就是给你的面子,才放弃了大学不读,嫁给了一个恶心的糟老头子,这一年多,我又是看在你的面子,才低声下气的和***那种眼高于顶的王八蛋打交道,就为了能给你的公司拉几个工程。
如今,你还要我给你的面子,帮一个破坏我家庭和睦的贱女人和她的贱种,我告诉你,休想!”
张萌是真的有些出离愤怒了。越说,她就越感觉委屈,眼中已经蕴满了泪水。
张海山面色难看的搓着手,虽然女儿的话说得很难听,可他偏偏无从反驳。
这个晚上,父女俩不欢而散,张海山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收获了一肚子郁闷,而张萌也是异常恼火。
同一个晚上,赵长天与远在香港的王寒月通了电话。
经过这段时间的产后休养,王寒月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只是考虑到两个孩子还太小,不利于长途远行,才决定继续在香港生活一段时期。
因为有着婆婆的陪伴和贴心照顾,王寒月倒是不觉得寂寞。只是,在几次通电话中,王寒月都流露出了对赵长天浓烈的思念。
对于自己重生后的第一个女人,赵长天同样非常思念。在电话中,他说了很多的情话,一直到十一点,两个人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通话。
这个晚上,赵长天睡得无比香甜。
11月21日,上午十点,又有一家公司在新城区破土动工,兴建自己的办公大楼。
这家公司是富国矿产公司。
赵长发亲自在新城区走了一圈、选定了这块地皮,
这块地皮与天华公司的工地一样,位于规划中的中央大道两侧。
11月22日,经过紧张的筹备工作,宁县新城区建设全面启动,包括县委书记周有为、县长赵长天在内的一干县里主要领导都参加了启动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