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个脏东西洗洗干净。”
嬷嬷们一个提着一桶水,将花子凌淋了个遍,一桶又一桶,这些水都是冰冷的井水,寒冷彻骨。
一桶又一桶,每一桶都从她的头开始浇,每浇一下,她都被冻的打个寒颤。
叶长欢不满意,漫不经心道:“拔了。”
嬷嬷们放下水桶,一拥而上,将花子凌的外衣拔去,只剩下一件小小的里衣。
一个宫婢端着东西上来,里面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都泛着慎人的寒光。
陈贵妃勾唇笑道:“听闻针灸之术名扬天下,今日,你可有福了,这些嬷嬷都是伺候过前皇后南宫暮烟的。”
突然,陈贵妃眼神一沉,她看到了花子凌脸上微微翘起的皮,陈贵妃风风火火上前,捏住花子凌的下巴,这一眼看的很清楚,她的脸上似乎盖了一层皮。
难道是……
陈贵妃捏住那块翘起的皮,手一撕,那张人皮面具脱离了花子凌的脸。
“是你!”陈贵妃咬牙切齿道:“你居然还没死!”
陈贵妃万万没想到凌弃身边的婢女会是花子凌,也就是真正的叶长欢!难怪看她第一眼就这么厌恶!
花子凌冷笑,骨头硬的很,“你这个冒牌货还没死我,我怎么可以死?”
陈贵妃起身拿了跟银针,围着花子凌转圈圈,“你若不再进宫,我可以当你死了,放你一马,可偏偏你要自寻死路,这可怨不得我。”
花子凌虚弱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更是不见一点儿血色。
“放了心痕,我会跟凌弃离开,从此以后,不再踏进皇宫半步,而你,则可安安心心做你的陈贵妃。”
叶长欢仰天长笑,好似女鬼午夜的笑声般,凄凉、哀怨。
“你以为我要的是贵妃这个位子吗?”叶长欢蹲低身子,狠狠在花子凌腰间刺了一针,恨不得整根针没入,花子凌凄惨大叫,叶长欢恨道:“痛吗?你这痛抵不上我的万分之一!”
叶长欢指着自己的心,丧心病狂道:“这里,****夜夜、分分秒秒折磨我!每痛一次,我便恨你一分,与日俱增!日积月累!哪怕是南海也装不下我对你的怨恨!”
花子凌忍着痛,皱眉,声音虚弱,“你再怎么恨我,他也不会爱你。”
叶长欢转身抓了一把银针,狠狠刺在花子凌的背上,刺下去,拔起来,再刺下去,再拔起来,花子凌难耐痛苦,想要挣扎反抗,四个嬷嬷上前摁住她的四肢,叶长欢尽情在她背上扎针。
好似疯了般,叶长欢不知疲惫地折磨花子凌,花子凌痛苦惨叫的声音像是仙乐般动听。叶长欢听入了迷,也爱上折磨花子凌。
她有多痛,叫的有多凄惨,叶长欢心里就有多满足。
边扎边道:“去死,去死!你们统统都去死!”
一个小宫女急忙闯了进来,关上门道:“不好了,皇上来了。”
叶长欢这才停止折磨,一个嬷嬷用布堵住了花子凌的嘴,叶长欢将所有的针都扎进了花子凌背上,吩咐道:“将她藏起来。”
四个嬷嬷拉扯着花子凌躲到了屏风后面,几个小宫女急忙用抹布擦拭地面,还有几个宫女擦拭桌子,看上去就像打扫般。
叶长欢喝着茶道:“将门打开。”
宫女不解,这种时候不应该将门关上吗?
叶长欢笑而不语,她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的,关着门,不就是心里有鬼吗?
她偏要将门开着,光明正大。
陈琪急匆匆进来时就看到叶长欢端坐着喝茶,几个宫女打扫着屋子。
陈琪环顾四周,似在寻找着什么,面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