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绍云的决定，那，就这样吧。”绍佐抚摸着影出绍云的冰冷镜面，“玄武，那个约定——”
“嗯，我还记得。”
“绍云，你太傻了，本来一切交给我就好了，但是你却——”绍佐望向天，尽量不让眼里的泪水浸出。
绍佐……
“柯春死的时候，只有叶斌和柯秋到过，他们的证词都说没有发现她已经死亡，也就是说在他们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尸体还没有变成我们看到的那样，也就是说，绍云的话是正确的？是一个路过的幽灵看到柯冬拿来戏弄我的娃娃后，突发奇想，也依照娃娃的样子做出来的喽？”灵龙一边想着案情，一边在纸上整理着线索，“至于动机，如果是那两个人的话，应该是遗产之类的东西吧？不对，一定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因为当时那么多警卫在外面，是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的，虽然管家有搬动过一个箱子，可是尸检的结果是尸体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这点可以暂时不考虑，关键就是，证据呢？”
灵龙在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接着写了柯冬的名字：
“如果说柯春是叶斌或柯秋杀的话，那柯冬应该是阿微杀的了，当时阿拇格斯跟我在一起，柯家的人全都在大厅，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而且阿微带柯冬离开，这点本来就很可疑了，只是，她真的是为了所谓报复柯老头修改遗嘱而杀死柯冬的吗？还有，柯冬是被人割下了首级，那凶器呢？被阿微毁掉了吗？那她为什么会昏迷呢？难道真的是怨灵杀人？”灵龙回想着自己当时看到的每一个细节。
“灵龙，你在干嘛？”绍云进来了。
“我在整理案情。”
“整理案情？”绍云看着灵龙在纸上的鬼画符，“杀死柯冬的凶器？”
“啊，现在唯一的证人兼嫌疑人阿微也死了，快要成无头案了。”灵龙伸了个懒腰。
“难道真是怨灵杀人？柯春死后，唯一的证人柯冬也死了，柯冬死后，唯一的证人阿微也死了，好像是在隐瞒什么。”绍云道。
“怨灵杀人吗？这船上到底有多少怨灵？”灵龙拿出手机，拔了李风的电话，“风伯吗？请你再派人到柯春、柯冬的案发现场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你。”
“为什么不自己去？”绍云问。
“如果是正常的凶手，就交给风伯办，如果是怨灵的话，就要我亲自出马了。”灵龙开始在地上画下魔法阵，“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怨灵！”
“……”绍云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灵龙。
“天空中飞舞的天使啊，请带领我，为我指引方向，将污秽之物全都展现在我面前吧！”与先前一样，灵龙用的是寻找怨气的法术，一阵金光迅速向门外射出，“嘻，看来真是有怨灵呢！”他跟着金光跑了出去。
“哼，如果不是宁绍云防碍我——”史隆想着计划在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不觉握紧了拳头，“不过，在之前安插的棋子，也应该发挥些作用了吧？”
金光的目标似乎很坚定，看来应该只有一个才对。灵龙记得雷家的书上有记载，如果是有很多怨灵，它会自动分解成与怨灵相等的数量，等等，上次也是只有一个，那就是说——，当时绍云比我先到一步，那她——。灵龙尽力不去想这种可能性，但是很多事实让他不得不承认，绍云，你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吗？不管是什么，我一定把它从你的身体里拉出来！灵龙想起昨晚的绍云，又觉得不太对劲，那个时候的确是平时的绍云没有错，那会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