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说。”
“应该是不做。”
秦崇聿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的妻子,看似已经消气,可这心里的火还大着呢!
算了他还是少说话为妙,免得又撞枪口上。
第二天,赵兰下葬,葬礼很低调,因为她跟秦立生前离了婚,按理不能葬入秦家墓地,秦崇聿不同意,跟秦立大吵了一架,执意将母亲葬在了秦家墓地。
秦立本就身体虚弱,这下被气得卧床不起。
第三天,赵振山下葬,与赵兰的葬礼相比,他的葬礼十分奢华,轰动整个j州。
李甜本来因为赵振山对她和孩子们做的事十分的痛心和绝望,但当知道她死了的时候,她险些崩溃,因为她是真的爱这个男人,尤其是在相依为命的奶奶离开后,赵振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支撑,可如今他却死了。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带着耳朵失聪的赵龙来到赵家墓地,却被赵振山的手下赶走,因为他们一直认为是因为李甜的出轨导致的他们老爷的死亡,所以那些人都恨她和她的孩子。
之前秦崇聿并不知道赵龙以及李甜腹中的孩子不是赵振山这件事,甚至在葬礼举行之前他还在心中疑惑,为何李甜和赵龙不见踪影,现在知道原来出了这事。
“你们都住手!”秦崇聿喝住正欲打李甜的男人,走上前将李甜扶起来。
李甜哭了,哭得很伤心,既为赵振山的死,也为他的不信任,“崇聿,你外公说我背着他偷男人,说龙龙和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可我真的没有,我没做对不起他的事,龙龙真的是他的儿子……”
秦崇聿跟她不熟,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且他也有过亲子鉴定被人做了手脚的经历,更何况外公跟他说了一些事情,所以他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余建勇在亲子鉴定结果上做了手脚。
目光注意到李甜几日前还微凸的腹部如今竟然平坦了,他皱眉,“你腹中的孩子?”
李甜紧紧捂着嘴,泪如雨下,“……小产了。”
秦崇聿叹了一口气,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李甜跟她的孩子是最无辜的,“事已至此,请你节哀,外公虽然不在了,但你放心,我会替他照顾好你们母子。”
“秦少爷——”赵振山的手下阿健与说话被秦崇聿制止,“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外公的孙子,就请你们善待李甜母子。”
“可这个女人在外面偷男人气死了老爷,我们恨不得宰了她!想要我们是善待她?不可能!”
李甜情绪激动,“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振山的事!”
“亲子鉴定结果摆在面前,你还想抵赖吗?当日真该弄死你!”
“好了!现在想要证明龙龙到底是不是外公的儿子也不是没有办法,你比我清楚!”秦崇聿睨着那男人,别人不知道,他又怎会不知道,外公根本就没有火化,如今躺在这棺木中的并不是一坛骨灰,而是一具尸体。
阿健脸色惊了一下,下意识去看那正准备下葬的棺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崇聿的声音压得很低,“只需要几根头发就可以。”
阿健犹豫了一会儿,“这么多人,如何打开?”
“可以让他们都离开。”
半小时后,外人全被支开,赵振山的棺木被打开,他安静地躺在里面,放佛沉睡。
“振山……”李甜趴在棺木上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砸在赵振山的脸上,“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真的,请你相信我……”
秦崇聿拔掉了赵振山的几根头发,又从赵龙的头上也拔掉了几根头发,自己各留了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交给阿健,“我们都去做,看结果是否一样。”
阿健是个豪爽忠心之人,当即表态,“如果赵龙是老爷的儿子,我阿健这辈子就侍奉其左右!”
赵振山的事处理完后,秦崇聿准备离开,却被李甜叫住,“崇聿,龙龙的耳朵现在听不到了,你是耳科医生,你能不能给他看看。”
秦崇聿皱眉“听不到?怎么回事?”
李甜抿着嘴唇,那天的情景她不愿回忆,那几耳光是她的痛,更是龙龙一辈子的噩梦。
秦崇聿没有再追问,单看李甜的表情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说:“一会儿你带着他跟我去医院。”
“谢谢你。”这一声谢谢包含了李甜太多的情绪,感激,感动,心酸,心痛……
秦崇聿微微扯了下嘴角,揉了下赵龙的脑袋,“龙龙是外公的儿子,不用谢。”
进入六月,借助双拐,余生已经可以站立行走。
余存带着余康康来看她,姐妹俩在医院楼下的凉亭里聊天,热风拂面,让人有些燥热。
余存拿一把扇子使劲地扇着,余生看出了她有心事,问:“怎么了?”
犹豫了老半天,余存吞吞吐吐说:“姐……”
“怎么了?有事就说,是不是没钱了?我给你点。”
“不是钱的问题,我找了份工作,每月能挣2000块,够花了。”
余生皱眉,“那是什么事?”
余存低着头,“姐,我现在上班的公司有个男的……”
余生一愣,笑道:“追求你?这是好事啊,怎么了?你不喜欢他?”
“不是。”话到嘴边余存又不知道该如何跟余生说了,想了下就说,“他有老婆。”
余生一听这话,当即就变了脸色,“既然知道他有老婆你就离他远点!”跟张良坡的事难道还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