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见她?”初尘抬头,白了苗巧一眼,“败家之犬,难道她要吠两句,我还要去听不成?”
苗巧讪讪一笑,“主子,我这不是想让你去看看,开心开心吗?”
“开心?!”初尘轻蔑一笑,“这还没开始了?等她以为我对御供感兴趣了,我才慢慢收拾她,现在暂且罢手一下,让她觉得我骄兵了,然后等着她自动送上门,让我慢慢吃了她的织锦馆,那才是正事。”
苗巧背脊一寒,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毒物。”
林青在李家大院受到巨大的嘲笑,可为了小命,她也只好忍受着,默默的付了十万两白银,运着二十车白,直奔成都。
本以为可以讨好惠贵妃,却因为送到的白,晚了一天,连惠贵妃都没见着,还被惠贵妃的姑姑凌人呵斥了好久,虽然得到了赏赐,可却没捞着一点好处,林青带着满腔的愤怒,回了邛州府。
在回邛州府的路上,林青去了江源县,把惠贵妃的赏赐全部给了刘氏和左氏,要他们好好养蚕,等着与落实比拼丝质。
左晋在李家大院养了快一个月了,伤势也好了,整日与初慧你侬我侬的,初尘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这左晋不好,就算他整日笑眯眯的,可初尘就觉得他是笑里藏刀,但他情愿抛弃刘氏和左氏,也要与初慧在一起,初尘便觉得他是真心,为此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寒食节降至,邛州所有吃食铺子都要开启,这几日,落赐福去了渝州,把王老五接了回来,与李青川,李黑牛,李香兰,卓凡,一起忙着全州奔走。这十几个吃食铺子,要在同一天开启,着实让初尘累得够呛。
因为林良背弃林青,初尘的粮食虽然不缺,可林良却以次充好,让初尘头疼,幸得冯宝亲自来求合作,初尘才解燃眉之急。
邛州府的胭脂铺也开了起了,陈如玉在开铺那天,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她说自己以前以为跟了初尘,是这辈子明智的选择,结果半年都没有,她就悔的肠子都青了,可上了贼船她又下不去,只好跟着,如今总算没让她白跟着。
胭脂铺隔壁的绸缎庄,在惊蛰那天正式开启,秦州送来了第一批精致的香包,还有荷包,各种肚兜与月信带子,琳琅满目。
刚开始,很多人都羞耻不堪,不好意思进店,后来有了几个**名妓来光顾后,好多人便来了。每十天上的货,转眼就没有了,初尘把胡颖调去这个铺子看着,没想到这女人真是厉害,没事就把她当初如何**李熙的事,拿来做买卖,如今铺子火的不行。
刘香菱拿着自己写的宣传语,念道:“要想留着你相公吗?请来我们什锦绸缎庄吧,保证留住你家男人。”
初慧也念着自己写得,“想让自己鹤立鸡群吗?请来我们什锦绸缎庄吧,保证你与众不同,风情万种。”
李准开连忙抢着道:“还有我这个,想让自己客似群来吗?来我们什锦绸缎庄吧,保证你夜夜笙歌,男子如车水马龙。”
“噗嗤!哈哈……”初尘一口茶喷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喷在李准开的脸上。
李准开瘪嘴,“嫂子,你存心的吗?”
苗巧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看着李准开,“你那点钱都耗费在了**,你还想拿我们的铺子给**做宣传,看我不掐死你。”
“巧儿,你别对我下手啊,我不喜欢你这个的野蛮女人。”李准开连忙躲在慕容冥身后,又说道:“也只有慕容兄才能受的起你折腾,我这身子骨弱,你就饶了我吧。”
慕容冥点点头,很是赞同道:“确实如此”
“啊……”苗巧抓狂,就在那里左逮右擒,好似老鹰抓小鸡。
初尘无视这几人,抬手擦拭了嘴角的水渍,刚要说话,便见李准方过来,连忙起来,上前问道:“大爷爷和林祖母怎么样?”
“不行了,二人都枯竭了。”李准方叹气一声,摇摇头,“通知旗伯父回来吧,能不能见上最后一面,就看旗伯父的造化了。”
“什么?”
众人傻眼,停了戏闹,傻傻的看着李准方。
“这上月都好好的,怎么说走,两个都……”刘香菱说着,眼含泪花,“这长房爷爷辈的要是没有了,我们该……”
“好了,现在不是还没走吗?”孟氏呵斥了刘香菱,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叹气的看着李准方,“你爷爷那边也通知一下,你爷爷和大爷爷撑着这个家族不容易,如今要走半壁江山了,真是……”
“婶子,你别说了。”初尘连忙打断孟氏的话,笑了笑,“就是走,也是喜丧,咱们可不能哭哭啼啼,大爷爷一辈子涂个喜庆和热闹,立马招呼人,指派下去,请戏班子,杂耍的,能让爷爷开心一笑,都请过来,李家大院也好久没热闹了,就趁这事,好好闹上几天。”
李准方说,“刚才九爷爷也是这个意思,沈祖母也说了,我们年轻,不让侍疾,该忙的忙,轮换着去给大爷爷请安就好。”
孟氏忽然想起什么,便道:“如今宫中的账目在玉儿那里,她今儿去邛州府看新铺子了,回头你看看让谁来掌管这事?”
“是啊,我把这事给忘记了。”初尘回神,看看院子里的人,初慧投来了眼光,使了一个眼色,让初尘给左晋事做。
“这事还是得家里老一辈来做比较合适,你函叔也是官场中人,又是文人……”孟氏建议后,还没说完,初慧一脸不悦,嘟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