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没搞清楚状况。
还在那里污蔑我娘。
阮如笙心里对祖母不满极了,不管什么事,总是想和她的母亲打起来似的。
婆媳天生是敌人也不带这样的。
就对母亲是这样,她怎么没见祖母对二夫人也刻薄了。
难道就因为母亲没给她生个孙子出来?
气氛僵持了大半天,老太太才绷着脸让人将何姨娘带走了。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她还能怎么着,不将人命放在眼里不成。
天也晚了,折腾了这么久,母亲先让人将何姨娘关起来找人看守着,然后才回了扶云院。
阮永定披了一件外套出来,一脸凝重:“怎么回事?我听下人说什么闹出人命了?”
林轻语现在心里还反应不过来的跳着。
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你那个要上天的女儿。”
阮永定拢了拢衣袍跟在她身后:“如笙?她又干嘛了?”
他这个又听在林轻语的耳朵里就有些想笑。
可是一想到那包黄色药,她又笑不出来。
两人进了屋。
林轻语叹口气:“今天她突然跑到我房里来,说有很重要的事,让我领了人去东府的映雪轩抓人...”
然后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阮永定。
阮永定听后错愕的道:“真是神了她。”
然后面色又凝重起来:“你说何姨娘身上真搜出了东西?”
林轻语挑眉从腰包里拿出了那包黄色的药,摆在桌子上:“可不,就这个,你明儿找大夫鉴定一下。”
阮永定拿起那包药,先凑近鼻子里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药味,没什么稀奇的。
他本想拆开,后来看这纸张不是很结实,就想自己反正也鉴定不出来,就别拆了。
“何姨娘身上怎么会藏了这东西?她怎么说?”
一说到这个。林轻语就想起了阮如笙的那句“老鼠药也是毒药”。
大概何姨娘没想到如笙能反应那么快吧。
她脸上竟然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何姨娘说这是老鼠药,她找二夫人要的回去毒老鼠。”
说完她自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说实话今晚的场景在她看来是很滑稽的。
“想不到何氏竟然在私底下整这些东西!”阮永定眉目间带了愠怒和嫌恶,好似突然就嫉恶如仇起来。
他平时甚少发怒,更很少关心后院的事。
林轻语不知他怎么突然双眼就带了浓浓的恨意。
她怔了半晌。有些迟疑的问道:“难不成这个何氏在你的心中比我的地位还高不成?”
阮永定气愤难挡,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口气也有些不好:“那样的贱人怎么配!”
他青白着脸站起来,也不管林轻语是什么表情,就直直的朝外面走去。
这么晚了,他还去哪里?
林轻语想出声喊住他。可是发现声音到喉咙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脚下生风的出了门。
究竟、什么事,让他如此的动怒?
仿佛不是何姨娘的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
林轻语捏着绣帕又含怨的坐了下来,看着桌上那包他没有带走的药,竟然有些悲从中来。
翌日。
府里并没有因为林轻语关了何姨娘而闹出多大的动静。
林轻语以为老太太还要来训她,可是自从昨晚得知何姨娘身上藏了不知名的药被搜出来后,老太太就沉默了。
是的,她沉默了。
在林轻语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府里的气氛十分的诡异。
明月才过来告诉她:“昨晚。老爷去看何姨娘了。”
林轻语心下一沉,心里泛起了酸,她微微的捏紧手心,半晌才发出声音:“你们听到他们说什么了?”
明月和明珠摇了摇头:“侯爷吩咐我们回避,我们就没听见。”
阮如笙起了个大早,急急忙忙的就赶到扶云院。
“娘,怎么样,找人鉴定了吗?”
林轻语平静的打着络子,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拿了些让人鉴定去了。”
阮如笙听母亲语气无精打采的,以为她还在介怀何姨娘的事。
可是没办法。人家就是暗地里这么坏。
她附到林轻语的腿上,头搁她膝盖上张着润润的眼睛看她,柔声喊道:“娘,最好将何姨娘赶出去。”
林轻语打络子的手一顿。然后又凄然的笑了笑:“有你父亲护着,怎么可能赶她出去,再说还有柏哥儿...”
阮如笙摇了摇她的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娘你就是太心软了!你不将她赶出去,以后...吃亏的就是你啊!”
林轻语想起何姨娘的贤惠和周到来。
如果她不是一个奴婢,而是一个千金大小姐。恐怕能嫁得很好吧。
可惜生不逢时。
她又想起昨晚阮永定就那么离开去找了何姨娘,也对她没有半句的交代和解释...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像老太太说的那样,是个妒妇?
越想林轻语越伤心,可是又不想被女儿看见,于是她就始终挂着一个难看的笑在脸上。
阮如笙觉得母亲一定是想什么想多了。
她看着就是着急呀。
前世母亲去世后,爹爹多伤心啊,她还看见爹爹每次伏在母亲的墓碑上哭好久。
而且他虽然扶了何姨娘为正室,却并没有叫她搬进扶云院来。
而是将暖香阁重新修建扩大了一翻,何姨娘还是在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