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乍见童凉出现,她做贼心虚差点自‘露’马脚。
“你没事做下来干什么?”语气里的不悦显而易见。
“我。。。哥,我只是想欢迎下远道而来的客人。”
哼,欢迎?她坏了他的好事!
韩火玺淡瞥她一眼,又涎着笑对童凉请求着:“童小姐,明天才是段瓴的大会,今天我可以设宴招待,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段瓴,你看行吗?”
她摇摇头,直接拒绝:“很感谢你的款待,只是我现在就得走了,我回去段瓴还有件要紧事要办,不能耽误。我们明天见!”
话说到这份上,韩火玺也勉强不得,只能派人开车送她回去。
见韩水容杵在他面前,他嫌碍眼地轻斥:“下一次,没我的通知不准出来。”
“哥,你生气了吗?”她大眼流‘露’出一份失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问你,明天就是大会了,我的计划你准备的如何了?这一次我要万无一失。”他绷着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韩水容底气有丝不足,顿了下道:“哥,我会为你达成你想要的任何一切,在所不惜。”
段席煎好‘药’,站在厨房里给童凉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挂了电话,他叫来个人问道:“童凉去哪儿了?”
“首领,我听大家在议论说首领夫人被韩火玺那小子拐跑了!”
“什么?”段席眼神里淬着寒光,浓眉一挑,挥挥手让那人走了。
他将熬好的草‘药’汤汁从‘药’罐里倒出,一言不发地走出厨房。
等童凉优哉回家,一路瞧着族人或担忧或不善的眼神,她心里也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敲响段席的房间,无人回应。
心里纳闷着,一个‘妇’人过来瞧瞧对她警告:“童小姐,首领呆在屋里时间很久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她笑笑,待‘妇’人走了,她犹豫着还是推‘门’进去。
“段席。”她唤着,还是没人说话。
她小心翼翼走在室内,发现一个房间有水声传来,想着估计是他在厨房为她煎‘药’,于是走上前,推‘门’。
那具古铜‘色’的‘裸’/身站在蓬头下,浑身挂满水珠,被碎光折‘射’成一滴滴晶莹的水晶,‘胸’前愤张的肌‘肉’散发蓬勃的力量,腰。。。。。。
“滚出去!”不怒自威的低沉嗓音夹着轻蔑,从室内传出来。
她猛地将‘门’关上,伸手‘摸’了下发烫的脸颊,放松地长舒口气。
她不敢回忆刚刚轻扫到腰部以下的部位,只消一眼,足以占据她的脑海。
她在心里低咒自己的冒失,但她从来没有来过段席的房间,会不知道房间格局很正常。
这样安慰着自己,她打算离开,右胳膊被一股强力扯到浴室里。
她紧紧闭上眼,一副受死的模样被段席抓住贴着墙站着,湿润的墙壁沁透她单薄的雪纺衫。
“又去勾/引男人,所以不敢见我了是吗?”恶毒的话极为刺耳。
童凉轻皱眉,还是不睁开眼,也不辩解。
段席被她的态度惹恼,大手紧紧钳着她的下颚,“童凉,你以为自己这种姿‘色’是个万人‘迷’吗?到我段瓴,还要招蜂引蝶,真是放/‘浪’!”
她睁开眼,看见他眸中浓浓的霜,心底发凉。
她倔强地瞪着他,左膝曲起重重的顶上他的腹部,他吃痛放手,咬牙切齿,两腮骨骼凸起。
“你这么生气,难道还一如既往的爱着我?”
他裹着松松垮垮的浴袍,弓着腰捂着肚子,看不清情绪。
童凉淡瞥一眼,越过他走出浴室。他一把将她勾回来,她又出拳,他的理智被冲走,将她抱起,按倒在浴缸里。
他钳制她的双腕按在浴缸边缘,整个人也跳入浴缸压在她身上,有些受伤的低吼:“我爱你这幅‘淫’/‘浪’的身子,爱你这张嘴里甜腻的叫着我‘凉席’,爱你的笑容,可当年有多爱,如今我就有多恨不得摧毁!你觉得我还爱你,是吗?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