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知道,之所以瞒着水容,是因为她从小被送出国,接受西方教育,我怕她不能接受这种指腹为婚。 [其自然,没想到终究是缘分,将她的心系在你身上。”韩火玺的解释倒也合理。
但他冷下的脸‘色’甚是难堪,他真的不知道两人竟是未婚夫妻身份。他要是知道,直接以此让两个人结婚,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多事!
看来韩鑫这老东西根本不相信他这个养子,他真正想让韩水容继位掌管伏木,顺理成章跟段席结婚以后,就可以统领两部落了。而不用顾及先人留下的长着继位。
幸好他篡改了遗嘱,不然这伏木何尝有他一席之地?
“你可真是个好哥哥。”段席说着极为讽刺的话,牵起韩水容发凉的双手,宣示:“水容,你不会怪我一开始不认你吧?今天能确定你的心意,我很开心。正好,当着这么多前辈的面,我就宣示,从此韩水容是我的未婚妻,是未来段瓴部落的首领夫人。哦,说错了,既然两部落结亲,以后就是韩首领继位统领两部落了。”
“席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姗姗来迟的三太爷声音如洪,围观的大家立马为他让路。他统领范十足的走到正厅,淡扫一眼韩水容和韩火玺,最终目光停留在童凉身上。
段席知道他在看童凉,没说什么。仍坚持自己的想法:“三太爷,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你,父命不可违,不是吗?”
三太爷思忖着,他了解的段席是从来不会拘泥于任何形式,或听从任何人的话,除非他愿意。他明明知道跟韩水容结婚,韩火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段瓴,却还执意如此,莫非他的目的是什么?
“可是这‘女’娃怎么办?”三太爷指着童凉,问着只有当事人才懂的话,“她背的疤痕是谁给她上‘药’的?”
众人再度将焦点搁在童凉身上,她只觉得很难堪。
原来这就是段席说的,给她一场难忘的纪念。
昨晚他所做的一切反常举动不过都是为今日之事做铺垫,如果这是他的报复,她承认,她真的受伤了。
原本还以为他就算总是对她恶语相向,但他为她做的又总让她抱着他还喜欢她的希望,没想到不过是给她颗蜜饯,达成扇她一巴掌的快意。
她又能说什么,只能笑的用力点,好看点,背脊‘挺’得直一点,尽量让她看上去无所谓一点。
“三太爷,你误会了,我跟她除了合作关系,什么都不是!而现在连合作关系也解除了。您就不要‘乱’画鸳鸯谱了。”段席笑了,像听了什么好笑的话,急着否认。
童凉将指甲刺进手心里,眼里泛起薄雾。
“对,三太爷,这次多谢段首领将您的手艺引荐给我,来消我身上的伤痕。”她还说离开之前,要去拜访下他,没想到他就来了,也罢,今天将所有的话都在这里说完,此后走的干干脆脆。
“童小姐,我问三太爷要了新的草‘药’,等下离开带上吧?段瓴跟伏木要合并了,这是好事一桩,我未来结婚的时候,能请你到场吗?”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似乎不能拒绝是吗?
“呵呵,段首领的喜事,到时候要是有空一定凑一份。”她强颜欢笑,然后淡淡地说:“恭喜。”
她对族人笑笑,就离开了。所有的倔强一出大厅就崩塌,眼泪在她脸上濡湿,她的思绪‘混’沌一片,仍撑着脊背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所有人都散了,虽然韩火玺的计划没有按照自己的原计划走,但终归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开心地盘算着以后。
段席拉着韩水容道:“你若有什么疑问,跟着我来。”
韩水容回头看了下韩火玺,就跟着他走了。来到一处偏院,她迫不及待地问出口:“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一开始都不说?”
“我怕太热情吓着你,就循序渐进。你昨晚可是歪打正着,今天我给了你一个惊喜,你不开心吗?倒是你,我记得在凌总裁设宴上见到过你,原本还想跟你打招呼,后来找不见你了。我以为那个时候你知道我们是未婚夫妻,故意接近我是为了给我惊喜?”他笑的温文儒雅,却只让人觉得‘奸’诈。
韩水容听此话,立马白了脸‘色’。她干笑着。回避这个话题道:“你会拍下那些视频,是一早就对我设防了吗?”
“你哥哥的那点野心谁不清楚?还需要对你们设防吗?不过,我得向你坦诚个真相,我跟童凉的合作就是让她帮我调查你哥哥的‘阴’谋,她是我的人。”
他淡瞥韩水容惊讶的表情,心里好笑。他要利用韩水容亲自拆穿韩火玺的‘阴’谋。
等他离去躲在树后,果真听见韩水容耐不住急‘性’子,立马给韩火玺打电话。
“哥,童凉是段席的卧底。我们所有的计划都被童凉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不能再跟她来往了。”她语气略急,她的担心只换来韩火玺的冷嗤。
“够了!水容,你不要再为你的错找借口了!你之所以将错都推到童凉身上,是因为你嫉妒她比较得我喜欢,所以信口胡诌?”韩火玺全然不信她。
“如果我‘乱’说,那段席录好的视频又怎么说?”她力辩,希望说服他听她一次。
“提到这个,我还没说你,都是你不听我话,才造成今天早上这个局面!你知不知道你让我很难堪!还有,段席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一定是你戏做不好,让他看出端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