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突然低下身体‘逼’近她,她的话噎在嘴里说不出来。
“就什么?”邪佞的笑意爬上他的嘴脸,不怀好意。
“就。。。。。。就我洗了呗。”她平复着急速跳动的心脏,心快被溺毙在他宠溺的眼神里。
“行了,慢慢吃,然后你去睡觉,我来洗碗,明天我带你去玩。”
“你今天为什么心情那么好?”她狐疑地望向他,对于明天的行程很期待。
“原本以为带了你这个福星上路,结果倒了一路霉,我只能苦中作乐了。”
话虽如此,但她不仅不生气,心里反倒是升起淡淡的甜蜜。
金角海滩位于布拉奇岛‘波’尔小镇。
近海的土耳其蓝到远处的深沉湛蓝,循序渐进,极富层次感。海水细腻温润,手伸进海里,如沐‘春’风般惬意柔滑。
由于正处于旺季,沙滩上处处有恣意享受日光浴的游客。
凌灏歌坐在伞蓬下,闲适地看童扇像个雀跃的孩子从左到右,赤着脚在岸边奔跑。偶尔会有人跟她简单‘交’流几句,她兴奋地跳进海里,不顾会打湿长‘裤’。
他们没有目的地的来,所以没有妥善的准备。
她的笑声时远时近,如银铃清脆,又如黄莺婉转。瞬间将他的思绪拉回十六年前。
当年,流萤也是这样在海滩上,笑的恣意愉快,成为他耳里最动人的一首情语。
“童扇。。。。。。”他紧紧锁着她的身影,心绪翻腾。
他再一次把她当做流萤!这一次,他打算去试探。于是走近她,仗着别人听不懂中文,大声喊:“流萤!你还记得宁城的葡萄园吗?还记得宁城的海吗?”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嗓音,绝对传到她耳里。可是她没有条件反应,仍自在地沉浸在海里,偶尔会回头向他挥挥手,冲着他大笑,转身跑远了。
不是她!流萤从来不会丢下他。
想到此,他有点失意,已经死了的人,他总是认为她还活着,这太荒唐了。
“美丽的‘女’孩,你很漂亮,你来自亚洲,我可以跟你合个影吗?”一个典型的卷发褐眼的年轻小伙走到童扇面前,手里拿着相机,对她邀请。
她犹豫了下,又被他继续游说:“我的‘女’孩,不要害怕,我只是比较热情,拍张照片留念下我跟你的相遇。”
话已至此,也不能再拒绝了不是?
她点点头,男子‘露’出一口白牙,胳膊立马搭上她的肩膀,脸凑近她,拍下第一组照片。
童扇拘谨地躲避,他却变本加厉地右手搂着她柔美的腰肢,脸放肆地贴着她的脸:“‘女’孩,再来一张。”
“放手!”她语气微冷,右手死掰着他蛮劲的手臂。
“你湿透的衣服看上去有狂野的‘性’/感,我很喜欢。我们‘交’个朋友吧?”他大手‘欲’伸向她的脸,童扇忍无可忍,想出手,有人比她更先。
“你也跟我‘交’个朋友吧?我的职业是警察,我会告诉你‘性’(和)‘骚’扰‘女’士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凌灏歌大掌狠狠反握着男子的掌心,他吃痛地脸‘色’扭曲。
但他仗着这是他自己的地盘,心一横,拿着相机的左手出拳如风‘欲’朝他袭来,他右‘腿’拱起,赶在男子袭击之前,狠狠撞击他的腹部。
“妈的!敢打我,我不会让你死那么痛快。”
不一会儿,凌灏歌就跟他扭打在一起,尽管魁梧健壮,可他仍不敌肌‘肉’发达的壮男,况且对方看上去有两下子。
沙滩上有人吹口哨看好戏,有人尖叫着躲远,童扇想帮忙,可找不到机会。
凌灏歌被打倒在地,就在接受男子的脚踏时,他抓起一把沙子扬向男子的眼睛,他吃痛的嚎叫。
有治安人员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凌灏歌‘摸’着嘴角的伤,脸‘色’铁青地对警察道:“他非礼我老婆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