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邪魅的眼神含着嘲‘弄’不屑地看着童凉,又道:“如果我说我要你呢,你也给?”
“段首领身边有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何苦来打趣我?”童凉憋着阵阵心凉,努力就事论事。“我听说段瓴和伏木的‘交’界处发掘出了一批矿石。”
她知道也许段席会问她怎么知道,她干脆打开从车里拉出来的黑‘色’皮箱子,亮在他面前。
“这是移动信号接收器,当初去韩火玺家安装的窃听器,到现在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我来的路上没事干打开听听,就知道这个秘密。”她撇着嘴,将开关打开。
“这批矿石我势在必得,我要是开发出来了,我就发财了!连带着伏木的经济又翻了一番。水容,我要你去给我盯着段席那小子,防止他去打报告书给政fu申请处理。”韩火玺狂笑声在接收器里听着格外刺耳。
段席不以为意,将话题扯远。他目光暧/昧地扫光她,“童凉,你这么‘奸’诈,不会把我卧室也安装了窃听器或者针孔摄像头,每天躲在你家里听着我的声音意/和/‘淫’我吧?”
“。。。。。。”童凉翻眼,将皮箱子合上,皮笑‘肉’不笑的回他一句:“我没有你那么变/态,我不会肖想别人的未婚夫。”
他摊摊手,不置可否。“韩水容心里一直喜欢她义哥,还没答应跟我结婚呢。”
所以两个人其实也没什么婚约约束了?
她心里一喜,随即想到此刻她模糊了重点。想起正事,她心急如焚,不知道以段席古怪刁钻的‘性’格会不会答应帮她?
他想有心灵感应似的问道:“说来听听,你要跟我‘交’易什么?”
童凉把童扇被绑架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说:“你也是屈指可数的当代名画家,你的画具有珍藏的艺术价值,我想请你帮我画一幅画,我愿意高额买下它,再给曲仁,希望他放过我姐姐。”
尽管她知道曲仁的毒辣作风肯定不会放过童扇,但只要她能想到营救的办法就会试一下,总比坐以待毙好。
“童凉,你可要想清楚了,这次是你求我的!”原本以为他俩之间散了就散了,有时候想报复她,却总会分不清是爱她还是恨她多一点。
当他一次次因为威‘逼’利‘诱’留下她而心情愉悦时,他大感不妙。
所以上次借着当众宣布未婚妻是韩水容之事,既当作最后一次报复羞辱她的目的,他也做好了再不纠缠她的决定。
没想到,她今天自己主动送上‘门’。他无法忽视自己心里强烈的情绪‘波’动,他好不容易下的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因她的出现而摧毁。
他知道,以后,童凉惨了。
“我是真的束手无策了。所以,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只求你尽快给我一副画。”
警局和律师方面都给了她一个不容置喙的严峻后果,也就是说童扇这次麻烦大了,除了坐牢,别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我从来不留成品,所以要现画,但想让我尽快完成就得我心情好,才能出就高质量的作品。”
她明知道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却只能妥协。
“要怎么样你才能心情好?”
“留下来,然后替我办成两件事。”他脸上透着一股子漠然,但那笑容莫名让她觉得诡异。
童凉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段席倏然眯眼,‘逼’近她,食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一绺墨发,眼神却犀利。
她呼吸一凝,只听得他在耳边问的温柔:“童凉,你是不是又重新爱上我了,不然为什么一次次妥协于我,甚至将你最爱的人的‘性’命jiao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