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简念香和古绛雅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直到她再三保证她没事,才将她们驱逐回家,毕竟她们也有事情,不可能只围着她一人打转。
苏琥珀也有上‘门’拜访,她热情招待后,亦什么都不说的将她送回家。
她来到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商场里飘扬着悠扬的音乐,她发现自己好久没有看电影了。
于是又转程去了电影院,挑了两部最新上映的喜剧影片,看了个酣畅淋漓。
期间,她也像大家一样看到笑点就低声笑,但大屏幕的光映照着她的脸分明憔悴极了。
夜深了,她驾车回家。在楼下,看见凌灏歌倚着车身,站在路灯下,微低着头。
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她就有种跟他相隔甚远的感觉。
昨天他抱着她是说他们要慢慢的走,走一辈子。今天她就被打回原形了。
将车子停好,她提着两大袋东西,远远的唤着他的名字:“灏歌,上楼再说吧!”
“给我提着。”
“不用了,我可以。”她拒绝,然后率先走在前面。
他瞪着她倔强的背影,强硬的夺过袋子,一言不发的跟着她身后,进屋,关‘门’,开灯。
童扇将塑料袋里的食材放进冰箱,然后为他拿了罐罐饮料递过去,说:“卡尼的表情就知道果乐找到了,平安就好。”
不然,他也没有闲工夫来找她的。
但想想,她还是不放心的又问:“他没事吧?”
“有事,先是被一群神秘人绑架,然后又落入人贩子手中。索‘性’被他连夜逃了出来,估计是受惊了,回来昏睡了一整天。晚上醒了,问你去了哪里,然后就又睡着了。”他将凌果乐的状况转述给她听,眼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想看清她别的情绪。
她不该是这样安静的‘波’澜不惊。她都没有问他的吗?
“那就好,我改天去看他。”她点点头。
“就现在。”强硬的语气不容抗拒。
她咬‘唇’,摇摇头:“不方便。”
“以前你偶尔留宿我家,怎么不说不方便?”凌灏歌脸上的平静裂开一丝缝隙。
她勾‘唇’,认真的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以前没有吉南遥。但现在,她是你的爱人,也是你孩子的母亲。幸好我们还没有礼成,也没有登记结婚,不然我这当了半天的新娘的人就要成为历史上婚姻时长最短的离婚‘妇’了,一次记录也会对我以后的行情大打折扣的。”
他黑脸,有点大声的呵斥她:“谁说我们礼成?我的戒指已经套到你手上了,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说着,略微粗鲁的拉过她的右手,看着光秃秃的无名长指,他瞳孔一缩。
童扇收回手,进了卧室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拈起,想‘交’还给他,“喏,戒指还给你。”
他怀疑自己的戒指是不是送不出去了?
俊脸薄怒的瞪着她,他冷声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再自欺欺人。”
“也那么多人看着,并没有宣布我们是合法夫妻,不是吗?灏歌,你知道的,拍卖槌没有三锤定音是无法达成‘交’易,法官不做最后陈词是无法结案,而婚姻也理当如此。”她的语气有点哀戚。
一直以来,她都逆来顺受,不卑不亢的接受命运给的一切。但是在感情方面,命运似乎从来都不眷顾她,无论她做了多少努力,她感觉很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