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她因呼吸不顺,他也发出粗重的呼吸,他才不甘的放开她。
瞧着她睁着大眼,不知所措的盯着他,原本因醉酒而晕红的脸颊更染上一层瑰‘色’。
他失笑,问:“老婆,你今年几岁了?”
她伸出了两个手指亮在他面前,低语咕哝着:“我二十五岁了,你不知道吗?”
“我们结婚多久了?”他继续问。
她头顶着‘床’背,吁了口气,眼底晕上一层落寞说:“我好像跟你还不是正经夫妻呢!我都没有签任何具有合法婚姻的字,我还想着未来有一天能跟你去领证。可是你也不提,我们结婚了一年,可是我走了十个月,你也不找我。”
说老说去,又说回这个话题!等会她又该提起吉南遥了。
他还以为她醉了,没想到她说出的话倒理智的不得了,她伤感的控诉他,让他心里覆上一层霜。他跟吉南遥真的走的那么近,让她无法忍受吗?
可是,这十个月来他俩频频接触参加活动,是因为他看上吉南遥的工作能力,签下她成为他公司的高级摄影师。当然,他并非是因为两人‘私’‘交’甚笃,他是个商人,考虑到她为他的公司带来效益才跟她签约。
仔细想想好像不止这十个月,他以前也总想着让凌果乐多跟他的亲生母亲接触,才放任自己跟吉南遥走的这么近,都忽略了她的感受,所以害她伤心的离开。
后来,他也想通了,其实他不该打着为凌果乐好的名义去决定他的选择,他喜欢童扇这个母亲,只要他幸福,他跟吉南遥或者童扇谁接触都好。
现在看来,他是该为她,为这个家保持跟吉南遥的距离了。
“老婆,我不是自欺欺人的人,我说了我们是合法夫妻!”他再一次强调。
她却不纠缠这个话题了,而是埋怨他:“你不知道我几岁,也不记得我们的婚期。”
“回国变成怨‘妇’了?”他调侃着,但是他喜欢她这样,他需要听她内心真实的声音,而不是对他百依百顺,却什么心里话都不让他知道。“我之所以问你,是好奇我怎么一亲你,你就反应那么大,脸那么红?”
她有两秒怔愣,然后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用了个很好的借口说:“那是因为我喝酒了。”
“可是你喝酒只会红脸,我亲了你,你不止脸红,还上耳了。”他伸手,捏着她圆润的耳垂,故意逗‘弄’着她。
她想挣脱他,头向后退,没想到自己靠着‘床’背,一下子重重的撞上‘床’柱。
“你逃什么?现在撞头了吧?活该了吧?”他说着风凉话。
她像个被‘激’怒的猫,眼神闪过狡黠的光,双手就抓着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下去。
醉酒的她没个分寸,力道下的很重,他吃痛却不躲,怔怔的任由她发泄。
等她松开他后,看着血管附近极深的牙印,明白她闯祸了,又无辜的垂下头,微微的向她左手边移动身子,试图躲避。
他咧嘴坏笑的拽着她的手腕:“不辞而别了十个月,我已经够大度容忍你,今晚,你三番五次的控诉我的罪状,还萌态毕‘露’的勾/引我,我已经打算放过你了,结果你的利牙又伤了我。现在我要将一切统统讨回!老婆,今晚天很长。。。。。。!”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压着她,开始他的掠夺。。。。。。
不一会儿,大概是她空腹喝了很多酒,胃里极不舒服,她呼吸紊‘乱’的求他放过他,就说:“凌灏歌,我真的没有吃饱,我好饿!”
他邪肆的笑,亲了亲她的‘唇’道:“我知道,等会儿会把你喂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