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童凉惊叫,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惊恐的瞪着黑着脸的童扇。“姐,你吓死我了!”
“谁让你说我的坏话?凌灏歌本来已经都不喜欢我,你还要让他知道我黑暗的过去!”她眯了眯眼,开着玩笑,眼神有点尴尬的扫过凌灏歌那似笑非笑的俊脸。
童凉立马讨好似的捶着童扇的肩膀,“姐,我那么爱你,我这就是举例你做的最坏的一件事,来衬托你的善良。况且,有事你找姐夫,是他要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我先去吃面,你俩先聊。”
语毕,她向凌灏歌使了个眼‘色’,一溜烟窜进厨房,砰的关上‘门’,她再也不出去了。
“你干嘛想知道我的小时候?”一提这点,童扇就胆战心惊。她依然怕凌灏歌怀疑她就是流萤。
“知己知彼,攻无不克。这样我就掌握你的喜恶,下次你心情不好我也可以哄你。”他裂开嘴,笑的很甜蜜。
“我发现你有时候怎么比果乐还幼稚?”
“他传染给我的。”他大言不惭的说着。然后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对童扇言归正传:“我听曲仁说,他们已经详细掌握了所有驭宝人的身份,并且童凉也是驭宝人。我担心他会抢夺宝物,并且对你们一一下手。我听他们说绛雅快要回国了,你们都有人保护,只有段瓴圣‘女’雪‘女’不知去向,现在我们必须要早曲仁一步先找到她,并且把她保护起来。”
童扇还有点惊讶,想不到童凉也是驭宝人?这么说,她的命运也有得折腾了。
她努努嘴惋惜,沉‘吟’片刻,朝着厨房喊道:“童凉,出来开会!”
厨房的‘门’被打开,童凉端着盛着三碗面条的菜盘笑眯眯的向沙发走来。见童扇并没有揪着刚刚的话题,心里一放松,她献好的将面条端给童扇,嬉笑着:“姐,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务必帮我办成,这次不能出意外!”童扇狡黠的明眸里闪着笑意。
童凉被盯得心里发‘毛’,直觉她不会给她什么好事!
果然——“我要你亲自去趟段瓴,帮我找出来雪‘女’,我怕她出事。”
“这些我都知道了。”童凉叹了口气,敛下羽睫。
她在打昏张天野的手下,‘混’入他们之中后,早趁机将窃听器放在张天野的衣袖扣眼里,他们说的话,她全部都知道了。
“那么你将手头上的事情‘交’接一下,尽早就动身去吧!灏歌会派人护送你过去,至于童耕。。。。。。你想带去就带去!”童凉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说过孩子的父亲是段席,可童扇都知道。所以这次派她去段瓴,也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她听凌灏歌说过,段席根本没有结婚,他的未婚妻韩水容也一直久居国外,也许两人是早分手了。况且童耕需要亲生父亲!
童凉心里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会拿宝物和复仇开玩笑。
吃罢饭,童凉走进凌灏歌家的客房里。豪华的宽大‘床’上躺着熟睡的小人儿。童凉坐在‘床’沿,‘玉’指温柔的摩挲着睡容安详的童耕,微微扯动嘴角。
“小家伙,很快就可以见你老爹了,你开心吗?”她喃喃道,然后在他脸上落下轻轻的‘吻’,盯着他发呆。
凌晨一点,童扇拖着疲惫的身体还在刷碗。凌灏歌抬眼就见到灯下那微弯着腰忙碌的‘女’人,勾‘唇’轻笑,他走到她身旁,一把将碗抢过去,嘴里埋怨着:“我来刷碗,你先去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