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默山不知道童扇和凌灏歌之间究竟怎么了,但是依照,今天却能对他爱理不理,他明白事态极为严重。 -..-
他会事后找凌灏歌算账,但是现在他必须做个和事佬,如果连他也趁机打击凌灏歌,童扇的心里会更难过。
岳默山出去了,凌灏歌将她的衣服找好,走到她身边弯着腰,打算替她换病服,却遭到她的拒绝。
“我自己会换。”
“你是在为那个男人跟我置气?”他眯着眼,‘阴’森的语气听上去‘阴’阳怪气。
她淡嘲,压低声音厉声说:“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不要牵扯到别人。”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住院是谁通知他来看你的?不是你又会是谁?他一来你就想跟我吵,是仗着自己有帮手了是吗?”他完全不知道这话有多酸,只想发泄连日来的‘阴’郁。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童扇捂着隐隐作疼的伤口,不想动怒,却忍不住为他的话伤心。
就算他爱吉南遥也用不着将她也看做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对岳默山能出现在这里也很意外,他凭什么说这么说她?
“是。”否认的话在舌尖打转了几圈,最终她默默承受了他莫须有的罪名。
“你。。。。。。”凌灏歌知道她有多倔强,对于别的事情她可以稀里糊涂任人说道,可是对于感情的事,她从来都是分的清清白白。
这次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岳默山在她心里占的分量就那么重吗?
他扯着冷笑,瞪着她固执的将脸别在一边,懒得看他,他恼了。将她的衣服甩在‘床’上,他就要粗鲁的动手去脱她的衣服。
“凌灏歌,你住手!我说了我自己会换!”
他置若罔闻,指尖捉着她的衣襟,尽管她极力阻止,第一颗扣子还是被解开了,‘胸’口滑嫩的肌肤若隐若现。
童扇慌了,她不想多生事端,不敢大声惊叫,只得装作肚子疼止退他的强硬。
“嘶——”她皱眉,捂着伤口,轻‘吟’出声。
他果真不敢再有所动作,绷着脸平复了情绪,他将她按回‘床’上。伸手掀起她的衣角,她还想遮遮掩掩,他目光‘阴’翳的瞪了她一眼。
“你再敢遮,我就不让你出院,我还会把岳默山叫进来,当着他的面替你换衣服,你应该不想让他知道你过着一直被我欺负的生活吧?”邪魅的声音夹着威胁。
“你。。。。。。”他怎么会这么邪恶?
她能感觉他真的是被她惹‘毛’了,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不敢再惹他了。看他低着头,温暖的指腹在伤口周围游走,无声的安抚‘激’起她肌肤的颤栗,也卷起她心里的酸痛感。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亲耳听到自己的丈夫当着别人的面承认他一直深爱着别的‘女’人更残忍的事情了。
事实跟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她总抱着他会爱上她的想法继续爱他,继续让自己沉沦,却不想他跟她永远是同‘床’异梦,尽管他们是夫妻,在他心里从没有给过她任何机会,照他的话就是妻子可以有很多个,爱人却只有一个。
他的爱情,他的心经过了时间考验,坚定的让人佩服之极,亦让她绝望至极。
饶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再强大,也不能否认那种心碎‘欲’裂的感觉。
其实,如果真的是这样,她真的可以接受这种结局,就是不要总是给她一巴掌再送她一颗糖。
“凌灏歌。。。。。。我讨厌你。”软软的语气裹着委屈,她是在表明她讨厌这样反复给她使软刀子的凌灏歌。
他没多想,只以为她为岳默山跟他闹,所以不放在心上,冷冷回道:“随意讨厌,反正我不在乎。”
一句话,差点惹她泪飙。
是啊!因为他在乎的人只有吉南遥!
他见伤口并没有裂开,暗自舒了一口气。偷觑一眼伤心的她,他涌上一股愧疚。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这样的局面。她一向是吃软的人,这次无论他怎么示软献好,她都不为所动。
那他还是用上他的老本行,先强再软,两者结合,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心。
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趁机将她衣服下摆的扣子解了。他才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医生‘交’代她不要‘乱’动。
她姣好的身躯半‘裸’着呈现在他眼底,他眸‘色’略深。视线转移到伤口位置,又夹着疼惜。
他一定会调查清楚,这伤究竟是康铭还是吉南遥赐给她的!
童扇见拗不过他,用被子遮住泄‘露’的‘春’光,捞过‘床’上的衣服穿上,她还是不习惯这样大白天在他面前坦诚相见。
“你不用这么‘欲’擒故纵。”见她这么逃避他,尽管知道她是脸皮薄,他仍是不舒服,说话自然带着刺。
呵!怎么着?他以为她连受伤了还想用身体勾//引他吗?这是他心底里她不堪的真面目吗?
她不理会他,低头仍然掩饰不住滚落的泪。
凌灏歌眼尖的看到了,张张嘴想道歉,却说不出口。
回到家,并没有见到苏琥珀的身影,大概她住在老宅里吧!凌灏歌将她抱回卧室,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上,拿着她从医院里换下来的衣服,一头扎进浴室里,很久都没有出来。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灌入她的耳里,却顺着她的眼眶流出热泪。
他是在帮她洗衣服吗?为什么?
为了那一份薄弱的喜欢?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