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她略微紧张的‘舔’了‘舔’‘唇’。
“叶子璟的忌日,你可以陪我去一趟吗?”
古绛雅心一震,微微的痛楚从四肢百骸蔓延,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邀约她给他弟弟祭拜!他难道对四年前的事情释怀了吗?或者说他已经知道四年前的隐情了?
“你。。。。。。你。。。。。为什么要我去?你明明知道。。。。。。知道撞死他的人是。。。。。是我。”她扶着桌子站起身,话说到此,她鼻子一酸,身体微颤。
叶子琛别开脸,不愿意看她的神情,只是佯装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正是因为你是肇事凶手,从他死了下葬后,你没有为他上过一炷香,磕过一个头。以前我不原谅你,后来我终于想通了。他生前,你对他不薄。。。。。我不想恨你了。”
“子琛。。。。。。”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涌上头的热血不停翻滚,她的理智丧失。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只是机械‘性’的点点头。
“好,到时候我来接你。”沉闷的脚步声响起,他走了。
古绛雅却颤着身子跌回座位,心酸和欣慰‘交’织,她强忍多时的泪滚落,融进衣服里,再也瞧不见。
童扇缓步晃到家,远远的她就看见院落里亮着的清幽的灯光,覆在她心上暖烘烘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究竟还能享有这种感觉多久。
推开雕‘花’大‘门’,闷重的吱呀声响起,她抬头就看见凌灏歌坐在二楼阳台上,给十一梳理着‘毛’发,十一享受的‘舔’‘舔’他的手指,这是唯一一次十一没有发现她的动静,没有热情的起身相迎。
他们是在等她回家吗?
当一个男人愿意耐着‘性’子去等一个‘女’人回家,是否代表着他开始慢慢喜欢?亦或只是习惯?
为什么凌灏歌对她的感情总要让她去猜,总不能给她安稳和踏实?
她关上‘门’,密码锁自动上锁,她路过小‘花’园回屋,十一才兴奋的叫了两的视线相撞,默默无言。
进了客厅,凌灏歌和十一也刚好从阳台回屋,他汲着拖鞋走到她身边,仿佛没事人一样,嬉皮笑脸的对她说:“老婆,你终于回家了,我已经将家里的衣服洗完了,卫生打扫好了,十一也喂好了,只是等你回来做饭了,因为我怀念你的手艺。”
她皮笑‘肉’不笑的扬‘唇’夸奖:“表现的真不错,可我觉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饭和做饭你都应该亲力亲为!”
“别这样说嘛,老婆,要遵守三从四德。‘女’人做饭,不是天经地义嘛!”他卖萌装傻,真是让她无语极了。
这几天他也不去上班,天天守在家里守着她,不觉得无聊吗?
“大男子主义。”她冷嗤。
他哂笑,抬起手高举过头顶,伸了一个懒腰,才直勾勾的看着她,懒懒的说:“好,不满足胃就满足‘欲’,总之,我就是要吃,你看着办吧!”
哼!还威胁她?做饭是吧?可以!就只是怕这顿饭他难以下咽!
童扇轻勾起笑容,盯着锅里正熬煮的汤,这是他最喜欢的酸菜豆腐鲫鱼汤,看煨个差不多了,她关了小火。
凌灏歌汲着拖鞋来到厨房,闻着那股香味,食‘欲’大动。
“你煮了酸菜豆腐鲫鱼汤?”
“嗯。”
他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她水漾的清眸灵动里透着狡黠,她吆喝着凌灏歌帮他端菜。
“凌先生,动动你那发财手,给我端个菜盘子上桌,可以吃饭了。”
“你这是把我当小二使唤?我要是帮你了,有没有奖励?”他站定在她面前,将所有的光芒都吸了去。
真不愧是商人嘴脸,做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吃亏!童扇腹诽着,却娇笑:“可以,等一下我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