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童扇,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再有下一次,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了?”
“你说我这名存实亡的总裁夫人的身份?那我还真的不稀罕,谁喜欢尽管拿去。”她耸耸肩,眼底一片澄澈,似乎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影响。
走到客厅,她坐在沙发上,打开行李包,准备去洗澡,顺便把这两天穿过的衣服洗了。他却如一睹移动的墙,时不时挡着她的路。
“凌灏歌,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说啊!你应该要问我点什么的!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开口问我!”他低声怒不可遏的吼着。
她始终眉目淡然,不受影响。“哦,你想要我问你什么,我亲爱的凌先生,你跟你的旧爱玩的开心吗?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离婚?”
“那录音不是我说的!即便是像我的声音,可你怎么会听不出来?”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恨不得撬开她的脑袋,将她的固执全部转变为顺从。
她挑眉,她听得出来又怎样?那又不代表不是他的真正想法。“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的事,你要是不那么想,相信没人故意冤枉你。”
“我跟你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所以那段录音不是我说的。你事事都顺着我,如果我要离婚,你一定会答应,我也根本不会在意你会不会受伤。”见童扇似乎没听到耳里,他慌忙解释,“对了,还有,我是去过南遥的房间,可是我只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我一直都是跟果乐睡在一个房间,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她懒懒的瞅了他一眼,毫不在乎的说:“我有说我不相信你了吗?”
那她什么意思?那她什么态度?那她‘阴’晴不定是想怎么着?
她接着说,用很平静的语气,“灏歌,应该说,我们之间其实不相信我的人,一直是你吧?你怀疑这两天两夜,我一直跟默山呆在一起,我们一定发生过什么是吧?你从来都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在金沙滩是这样,黎湛是这样,岳默山也是这样!以前我以为你是吃醋,还‘挺’开心的,甚至还真的想以此刺‘激’你,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很幼稚。”
她走进浴室,一把将‘门’关上,就再也不出来了。
他站在‘门’口徘徊,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出的窈窕朦胧的身段,他勾‘唇’。
现在她心情正不好,他就算说破嘴皮子她也不会相信,干脆日后再解释。
等她出来,他坐在沙发上规规矩矩的看电视,偶尔猛烈咳嗽一番,借此吸引她的注意。却发现她无动于衷。
童扇给十一喂上狗粮,就径自钻进厨房里做饭,不一会儿,菜香四溢,勾起他体内的馋虫垂涎不已。
他这才想起,因为担心她,也盼着她早归,自己也没有吃晚饭。现在他只感觉,他好饿!
他忽然想起临走时,他跟她约定好的,就赶紧回到卧房,从行李箱里勾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出来,‘唇’角上扬。
他说过他送她礼物,她给他做好吃的。
这样相互‘交’换,他应该能蹭到一顿晚饭吃,这么打定主意后,他就晃到厨房里,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语气变的很温柔:“老婆,你还没有吃饭是吧?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点说的话我可以给你做的。你刚刚在洗衣服,应该很辛苦,你先去坐着,我来盛饭上桌。”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干脆拒绝。
“要的要的,我等下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他殷勤的站在身后继续游说。
“什么事情?”他还是先说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