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她腰侧安身的手枪式打火机!
段席食指‘插’进扳机处,枪口危险的指着那群人,不停变换位置,手指几次‘欲’扣动扳机,看的大家心惊胆颤。
童凉分明看见刚刚调/戏她的男人紧张的滚动喉结,大气不敢喘。
她动了下脚,男人红着脸,立马吓的‘腿’软,连声求饶:“大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子弹不长眼,你可千万别再晃你的手了!”
老婆?童凉懒懒的斜睨了段席一眼,强调:“我不是他老婆!”
男人更是‘欲’哭无泪,现在枪在谁手上,他听谁的!他们不是夫妻?那刚刚这男的‘摸’她,她一点反应没有?
“小姐,你不是他老婆,他是你老公这总行了吧?我惹到你是我眼拙,你放过我们,行吗?我求求你!”男人鞠躬作揖,恐惧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盯着段席的手,就怕他一个不小心走火。
“你。。。。。。”童凉不知道该怎么跟这榆木疙瘩解释。
段席倒听的心情大好,将枪转了一圈,就收起来了。“行!那你不计较我刚刚不小心吐到你身上了吧?”
“不计较了。。。。。。不不不,是不敢了。。。。。。你就是无心之过!”男人一听恨不得行跪谢之礼,摇摇头吃下这哑巴亏。
段席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走到童凉面前,胳膊搭在她肩上,脸不红气不喘的扯着谎:“老婆,咱回吧!”
童凉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了这么一出热闹,她气呼呼的被段席拉离人群。好戏一结束,人们玩‘性’更高,继续投入到纸醉金‘迷’的夜生活里。
“我发现你这个打火机真是好使!替你省了不少麻烦。”段席吊儿郎当的将枪丢给她。
她放回腰间,破口大骂:“段席,刚刚那一出是不是你故意找人做的?”
很有可能!谁让他劣迹斑斑,他一来就去厕所,然后她就被羞辱,然后他就英雄救美,要不要这么凑巧?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倒是凑齐了这两样,真是不可理喻。你自己惹来麻烦,我替你解围,你却反咬我一口?”他懒懒的拖着她上了二楼,她只顾着骂他,完全没有知觉的跟着他上楼。
“呵!谁让你是惯犯?毫无诚信又爱做小动作整人!”说着,她才意识到自己上了二楼。她扶着楼梯,瞧着一楼吧厅热闹非凡的场面离她越来越远,她问:“我来找张天野,你带我来二楼干什么?”
“你这侦探王的智商难道有时候失灵了不成?张天野要是跟人‘交’易会厮‘混’在一楼吧厅里吗?”他傲慢的站在走廊里,往他知道的包厢走去。
童凉对他的后背一阵张牙舞爪,才扮了个鬼脸跟了上去。
“他不在这里!”段席停在一个包厢‘门’口,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包厢里空无一人。“张天野连续几天在这里跟人‘交’易,偏偏你今晚一出现,他就不在了。我看你俩八字八成不合!”
她威胁的靠近他:“最好是这样!别让我知道你又是在骗我!”
他不以为意,直接说:“我最近不忙,可以帮你蹲点。如果他们不继续出现,就说明已经达成‘交’易目的。如果出现,依照他们那群人的‘性’格肯定不会挪窝,还会在这个包厢出现。我看你可以查下这个酒吧老板是谁。”
“我知道是谁!”童凉往回路走,然后就拨打了一通手机号。
“是谁?”段席好奇的问。
童凉没理会他,倒是在另一个虚掩着的包厢‘门’口停下脚步。因为她拨打的手机号,铃声怎么会从这家包厢‘门’口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