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是他?你这样跟我说,还不足以说服我。”凌灏歌此刻化身一个严肃冷厉的法官,双手抱‘胸’,目光灼灼。
“那就听我说下去,当时他见我出现,我注意到他有点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当时我不觉奇怪,现在想想做贼心虚的人潜意识一定会有些不知所措和紧张的小动作。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困扰了我许久。现在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深陷沼泽,请他救我,被他拒绝,我说那里要是死了人,会有人追究他的责任。他说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还说怪只怪我的好奇心很重!可我明明没有做什么事,我想大概是我那天无意间闯进了天鹅湖,他误以为我是在好奇心驱使下,撞见了他在做坏事。所以我深陷沼泽时,他并没有搭手相救,而是想让我葬身沼泽,这样就没有人抓住他的把柄了。你觉得呢?”她抬头,始终觉得这个人有很大的嫌疑。
“照你这么说,那他的确很可疑。那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毕竟他还担任形象大使,在其位尽其责。
闻言,原本欣喜的笑脸消失了,她眨眨眼,变得苦恼:“这个。。。。。。他长的并没有什么辨识度,我不太记得了。”
她苦皱着脸,努力回想那个人的一切,没一会儿,她又欣喜若狂的拍了下手掌,兴奋道:“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个人的眼神很冷,他右脖子间有颗血痣,大概黄豆般大小。”
“老婆,那时候你还总是自责,觉得自己无所事事,结果你成了最大的功臣了。我会将这个线索告诉基地,让他们调查这个人。敢猎盗国家一级保护野生动物,想必这个人来头不小吧?”他的厉眸变得深邃,笑意逐渐失温。
良久,他突然冒出来一句:“对了,你还没说,那天好好的,你干嘛‘乱’跑?”
“我。。。。。。”她‘舔’了‘舔’‘唇’瓣,想起那天他为受伤的吉南遥紧张兮兮,眼里根本没有她一点存在,害她难过不已,才想眼不见为净的到处走走。她没好气的垮下笑意,“还不是你害的!难道要我留下来看你跟她暗恋情深吗?”
他扶额,对她的醋劲也着实佩服。
“喝那么醋,不嫌胃酸啊!”他揶揄着她。
她脸一红,竟然大方承认:“岂止胃酸,还气胀!”
“我帮你顺顺气。”说着大掌就要袭上她的前‘胸’,被她凌厉的冷眼秒杀。
他僵在空中的手胡‘乱’抓了一把空气,就收回来。油腔滑调的回道:“老婆,真是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眼神朝我瞪过来那叫一个让我不寒而栗。”
“你慢慢贫,我回我的岗位工作去了!”她站起身,绷着笑意,就要离去。
“老婆,我今晚有个应酬,你别做我的饭了。”他突然想起来,补充了一句。
她没作他想,随口问了一句:“哦,那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只是在酒店见几个国外的合作者。”他淡声回应。
她点点头,打开‘门’出去。刚走没两步,就见到祁苍拿着一个文件夹迎面而来。
尽管知道他请长假在家陪妻,有时候,凌灏歌有什么事情还是会请他帮忙。
童扇笑笑,热络的跟他打招呼:“祁助理,最近还好吗?易小姐的身体怎么样了?”
他点点头,礼貌一笑:“夫人,我们一切都好。前天才刚陪我老婆做好产检,孩子发育一切都好,谢谢关心。”
“那就好,真是羡慕你们一家人。对了,你找灏歌有事吧?我不耽误你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