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童扇就醒了。.. 。 .
尽管身子因酸疼而倦极,可是她只是睁着眼,就再也睡不着了。
凌灏歌以着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手环着她的腰,头枕在她‘胸’口上方,害她的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她忍受着左半边麻木的后背,动也不动的躺着。
昨晚,她似乎瞧见他眼底有着极重的青‘色’,这一定是长久熬夜所致。不明白他这十多天夜不归宿都在干嘛。
一边怨他,一边又不忍心叫醒她。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他昨晚‘抽’风,她竟然也没有拒绝的又跟他狂欢了一夜,真是作死。
窗外似乎狂风大作,不时听见树枝摇晃的声音,她好期待着下雪天,到时候就可以去赴约堆雪人了。想到此,她心情一瞬间转好。
她正深陷如以前跟岳默山一起堆雪人的回忆里,感觉头部突然一阵刺疼。
她恍惚回神,凌灏歌淡扬笑意,右手支着头,左手匀称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卷起一小绺墨发缠绕在之间,偶尔坏心的拉扯下,揪得她头皮微疼。
“你头发真好,我要送你根簪子,等它长到齐腰,你梳头发很困难,我每天为你梳头发。”因为刚睡醒,他的语气还带低沉的沙哑,听上去很‘性’/感。
她听的很认真,纵然知道这又是他诸多信誓旦旦中的另一条只说不做,仍是会为了这句话醉心。
每天为她梳头发,有一天,能梳到白头多好。
她敛下羽睫,瞪着他‘裸’在被子外的锁骨,锁骨窝深浅适度,锁骨线条平直清晰立骨,煞是好看。
锁骨,是她喜欢的部位之一,可是这个男人愣是长齐全了一副完美的特别讨她喜欢的躯体,真是销/魂。
凌灏歌见她半晌不说话,又瞪着自己看个起劲,忍不住打趣道:“你是不是垂涎我?”
“。。。。。。”她脸一红,沉默是金。
“你老实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这一刻,童扇发现他还迁就她的。以前他总是嫌弃她不会撒娇,结果,他大总裁可把这款征服利器学的炉火纯青,动不动就拿来用在她身上,所庆幸的是,他对外人还没有这么用过,还算得她欢心。(
“男模的比你的有看头。”她懒懒的睨他一眼。
“可是男模不是你老公。”他不屑的瞪了回去。
她感觉有点冷,就拉了拉被子,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眼神接触到他‘露’在外的肩膀,她好心的怕他也冷,忍着冷意伸出细嫩的手臂替他也盖好了被子。
却被他一口咬定:“你是不是怕你定力不足,一大清早就想扑倒我,所以来个眼不见为净的帮我盖上被子?”
“。。。。。。”她不狡辩,真的!就让他这么以为,满足下他不知道打哪窜出来的膨胀的虚荣心吧!
“老婆,今天还是照旧,我起来做早餐,你帮我备好衣服,收拾好文件,等下我们一起去上班。”调戏够了,他干脆收手,不再捉‘弄’她。
可是她想说,她能不能说,她的心真的没那么大!
昨天承受了那么多人的谩骂,而且今天就有一场很重要的合作会议就是跟昨天应邀在列的三个宾客开,她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回去面对他们吗?
想想,她都想做缩头乌龟。
“呃。。。。。。我能不能说,我可以请个产假啊啥的?”此刻,她巴不得她真的是怀孕了,就能逃避了。
凌灏歌显然不想放她一个人在家里,于是只能说:“你我心知肚明,你根本没有怀孕,请什么产假?你知道夫唱‘妇’随,还是认命跟我去上班比较好。快点的,你看我都去给你做早餐了。”
那她难道感‘激’涕零,感恩戴德吗?除了他点名他做早餐之外,其余的饭可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她又没有像他一样邀功!
她不情愿的起身,跟他兵分两路,为新的一天忙活着。
这一天难得的气氛极为和谐,她朝着窗外慢慢攀升过枯草、车辆、高楼的阳光暗暗祈祷,但愿就这么维持下去吧!
临出‘门’的时候,凌灏歌蹿到卧房里,准备换上西装去上班,却见童扇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他好奇的凑上前去,见衣柜里叠的整整齐齐的好多颜‘色’各异的针织衣物。而她‘抽’了个条蓝‘色’的出来,随意递给他。
他一打开看,竟然是围巾,他裂开嘴,笑的很满足。“给我的?”
“嗯。”她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忙着整理刚刚拉‘乱’的其它的围巾。
“那你给我戴上,今天虽然出着太阳,但风‘挺’大,戴上你亲手织的围巾,一定很暖和。”他溜须道,但眼里的兴奋却无法忽视。
他又将围巾塞回到她手上,自己整理下西装领,就半曲着‘腿’,低着头,将就着她的高度,要她给他戴上。
童扇‘精’心的折了个既大方又时尚的造型帮他系好,替他整理下衣衫,见他仍旧笑意浓厚的看着她,她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夸奖。
抿了下‘唇’,她两只拧上他的脸颊,嬉笑道:“嗯,童扇织的围巾就是好看!把青年的你硬生生拉低了年轮,变成少年!”
“靠!老婆,你可真够猾的!”他举起手擦了擦鼻尖,眼里流‘露’着熠熠星光。然后他低头‘摸’了‘摸’围巾,质地柔软,很暖和。
‘摸’着‘摸’着,他看到围巾上面写有一个小布条,上面是童扇的字迹,工整的写着“凌灏歌”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