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迪,你不该拿你的爱来伤害我爱的人!”他严肃的对躺在**上的她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轻而易举就将喜欢说了爱说了出口。
洛迪听他亲口认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御笙,你说。。。。。。你爱她?”
他手指摸了摸医药箱的提手,脑海中浮起简念香倒在血泊里那副画面,光是回忆,他都能感觉到心被一股极大的无力和哀痛攫住。
“没错!以前我总是觉得她很傻,很粘人,我还极度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提起她,我不想别人嘲笑我,但我更不愿别人嘲笑她!我希望以后我可以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告诉所有人,她可以笨一辈子,反正我聪明,我替她出谋划策,我管她一辈子。其实这次要不是她出事,她可能不会恢复记忆,而我也可能不会觉得她于我而言的意义早已重要的超越我的一切。洛迪,你一直是我最在乎的朋友,可以后别再伤害她了。如果她真的不会醒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她凄楚的神色让人怜悯,他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如此残忍对她,“不过我既然能出现在你家,就说明我还当你是朋友。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一边掏着车钥匙,一边转身走了,并没有注意到一个薄薄的黄色的东西因为他掏钥匙的动作,而不小心被他带出口袋,掉落在地。
他手快摸到门把的时候,顿了顿,回头冲她灿烂一笑:“对了,听说你还是个颁奖典礼的提名者,你要参与视后角逐,什么时候开始,提前通知我一声,我会出席!”
关门声响了,她怔然的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热泪再度顺着眼角肆流。
她好难过,可是她明白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她无法为自己辩解。他能原谅自己,只不过是仗着他跟自己相识太久,不忍心伤害她。而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如此善妒又丑陋的女人了?
她抬手抹了把泪,从**上坐起身,眼神忽然撇到地板上的那个黄色的东西,那是什么?
之前并没有见到,好像是古御笙掉下的。她掀开被子,拖着虚弱的身体,穿上拖鞋,捡起来细看之下,才发现是个平安符。他什么时候信奉这东西了?
她抿唇,缓步走到窗边,打开窗子,就有一股冷风袭来,她禁不住瑟缩了身子。张了张嘴,想要叫着御笙,可他早已坐到车子里,扬长而去。
说不上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是酸涩,但更多的是坦然,他终于原谅她了呢!
只是,以后的以后啊,她的爱情又该何去何从?
望着窗外漂泊大雨,被狂风一卷,雨丝就随之摇曳,身似浮萍的命运究竟谁能抓住一丝明朗呢?
她抬眼,窗外的树叶疯狂的摇摆着,她感觉到疲倦,想回到**上,却耳尖的听到一声汽车鸣笛声,紧接着车前灯穿透绵密的雨丝照射进她家的雕花铁门,黑色的车停在她家门口。
古御笙急匆匆下了车,连车门都不关,就一头扎进雨里,疯了般在雨中寻找着什么东西。
无情的雨水很快淋湿了他全身,他都置若罔闻,从车身周围渐渐往客厅的方向的走来。一脸焦灼的模样,让她忍不住再度潸然泪下。
她摊开手心,望着那个平安符又哭又笑。其实不用问,她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找个东西,可她了解他是个什么都不媳的人,东西丢了就丢了,他也从不上心想要去找回,除非这个东西是简念香的,才值得他此刻失常般疯找。
她想要放生尖叫,彻底宣泄内心的痛苦,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眼睁睁盯着窗外的男人扔低着头,认真的在地上搜寻着。
没一会儿,她听到一阵迫切的敲门声,他向来不会打扰别人睡觉,而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根本不管还在生病的她是否休息,他对简念香的爱真是伤人。
她扶着墙往楼下走去,开了门,她绽放出一抹笑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怎么全身都淋湿了?快先进屋来说吧!”
“嗯。”他没心思的敷衍了一句,急急的拉着她的手,追问道:“洛迪,你有没有在你家看到一个黄色平安符,我不小心把它弄丢了。这个东西对香菇很重要的,我一定要把她找到!”
这个平安符是童厉恩为她求来的,从小到大她都一直在身上带着,当真是保佑她十多年顺风顺水。似乎她将这平安符转赠给了他以后,他没什么厄运,她反而总是出事。他一直想要把这个平安符还给她,所以几天前就翻出来了,只是还没有交还到她手上就弄丢了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很伤心,这可是她父亲留给她最后的一份东西了。
洛迪因为他的亲口承认,再一次心碎成片片。
“你为她竟然冒雨去找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她凝结的眉心蕴着化不开的哀愁,满是幽怨的眸子凝视着他。
她缓缓抬起右手,古御笙看眼她手上捏着的黄色小平安符锦囊袋,眼中乍现惊喜之色,他兴奋的伸手拿了回来,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失而复得的狂喜染上了他的眉头,他咧开嘴像个孩子似的对她道谢:“太好了!谢谢你,洛迪。它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不起眼,但对于香菇来说,它是无价之宝。我要是弄丢它,她得哭死。”
“真是难以想象,你竟然会这么爱她!她有像我一样优秀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爱上我呢?”她伤心的抽泣着。
“人一定要爱上一个优秀的人吗?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