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弋将信将疑的摸着药丸,一股清香飘来,他轻咬一口,入口即香,那药味确实消失了,吃起来倒是像吃了香宇糕点一样。
略微沉吟道:“这药是如何做的?怎会不苦?”
曹公公笑道:“离龙华殿不远地小花园中,长了些愧树草,扁鹊太医用愧树草的根部加上蜂蜜搅拌,然后将熬成的药汁混入,做成了药丸。”
他吃了一粒,顿时便觉得痛苦少了一些,原本冷凝的脸色渐渐地舒缓下来。
“朕还从来都不知道扁鹊有这样的心思,朕旧疾快一年了,他怎么现在才想到?”
疑虑重重,曹公公瞥见他探究的眼神,心下一慌,却还是巧妙的回答道:“陛下也知道扁鹊太医这人,向来古怪,今日他不知道的,明日或许就知道了。也有可能他知道的东西,却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品位着曹公公话里的意思,也不再探究,掂起一粒,又放入口中吃了起来,不到片刻,这锦盒中的十粒药丸便吃了个干净。
曹公公见他脸色越来越有光泽,许是舒缓了痛苦,正要退下,却见许恒弋轻声道:“这药确实符合朕的口味,曹公公,以后便让扁鹊多做一些以备朕复发时可以及时用到。”
“陛下说的是,老奴定会将陛下的话禀告给太医的。”
天空的雨不断地下着,既然这病能够缓解了,想了想,他便独自一人迈步走向鸾凤宫,他沉稳的脚步声渐渐地传来,而夕颜却迷迷糊糊地睡着,平稳地呼吸形成了安谧的景象。
红色的纱幔,一双手便撩开了,许恒弋一身华贵的月华锦袍,深深地凝视着夕颜,夕颜侧躺在凤榻上,长长的睫毛,一脸的安详,似乎进入了梦乡。
一手便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如瀑般的墨黑长发,将她的容颜遮掩了半边,娇嫩的脸颊,长如羽翼的睫毛,她的容颜静谧而安详。
想起,他与她可曾经约定,十二日的侍寝,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睡着了?
她应该是他的禁脔,是他胯下的承欢之物,他还没有好好的蹂躏一番,她却这样的睡了?
没有像第一日一样,抹上香气,穿上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的妖娆身姿。
今日的她,素颜朝天,裸露在被褥外的白皙玉手,掀开被褥,身子便探了进去。
便要解开她的衣服,许是感觉有人在动她,下一秒,沉睡的眼睛便已经睁开,四目相对,有些惊讶他怎么会来?
今日不是下雨了吗?旧疾会复发,此刻他应该在龙华殿吧,想起今日自己将药丸做好给了扁鹊太医,不过扁鹊太医速度也太快了吧,就这样给他吃了?
原本以为,就算吃了药丸,能松缓痛苦,那样高傲的他,也不可能会来鸾凤宫,原本以为他不会来,她心下放松,便很安心的睡去。
此刻,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解开她衣襟的扣子,下意识的选择抗拒,眉目对视,她眼眸清亮,宛如皎月。
“今日为何没有准备迎合我?”有些冷声,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她的脸颊,她黛眉皱紧,如今云兮安然无恙,她也不用怕他什么,见她眼中瞳仁有些抗拒,心下恼怒。
伸出手,便揽住她的腰肢,之间飞快的深入她紧夹的两腿之间,下意识的绷紧,她僵硬地更加夹住。
一恼,固执深入,吃痛般,两腿便被掰开,她惊颤冷声道:“我今日月事来了,你若是要便拿去吧。”
手指顿住,孤疑地看着她眼中的视死如归,她闭上眼,面无表情,死鱼般的躺在他的身下,顿时了无情趣,抽身准备离开。
“朕最讨厌碰的就是脏的东西。”她眼角染笑,抽过身边的被褥,为自己盖上,唇角轻扬:“若皇上觉得脏,便可自行离去,妾身身子虚弱,便不送了。”
怒不可遏,整个身子笼罩在她的上方,轻笑般的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来了月事就可以逃过一劫吗?朕偏不让你如愿。”
还未等她反驳,衣襟便被撕裂,露出白皙的锁骨,俯身便要吻上她的清香。
然,触碰到她的肌肤之时,鼻端间闻到了一股类似方才吃药丸的清香。
眉头顿然蹙紧,有些冷凝,殿外的雨渐渐地变小,质问一声:“你今日都去了哪里?”
心下一惊,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今日回来,因实在太困,想要躺下后在行沐浴,可一躺下就睡到了现在。
思忖良久,微侧脸庞,“皇上日理万机,理因国事为重,臣妾做的都是繁杂小事,姑且皇上听了会觉得厌烦。”
巧妙性的避开问题,怒不可遏,当下就想撕碎她的身子,心里又徒然想到她所说的月事,陡然的抽身离开,唇角冰冷,不屑于再看她一眼,眉梢一挑:“朕从不缺女人,既然你说了,明日起,十二日侍寝协议结束,你想要的,我一个也不会给。”
那么她不是白白浪费了前面两日被他蹂躏吗?心里又怒又气,早就应该想到,如今的他不仅学会腹黑,连赖皮也耍的理所当然。
“不行,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一国之君,君无戏言,你这样简直就是玩弄臣妾于鼓掌之中!”
下意识的紧张拉住他的手,她答应过依儿的条件,便会努力的办到,一转身,他轻笑地凝视着她,衣衫已经半露,结实的胸膛在空气中发出诱人的光泽。
“是皇后自己不乐意的,朕又有何办法?
掀开被褥,她从床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