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说这种鬼话我们会相信?!从你们敢对付我爷那时候起,你们就要做好死的准备!老大跑了你们就装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还真是够义气——我最欣赏你们这种讲义气的,我会给你们找一个最舒服的死法——”
mx普配,腰间都配有一把钢刀。此时两人掏出钢刀步步紧逼,胖子眼前摸黑直接昏死过去。剩下几个咬着布条浑身发抖,死命的在地上蹬腿往角落里躲,早就吓得泪水不知大小便shī_jìn。
“不要动手,我看他们不像是说谎……”
“实话也好,说谎也好,mx一向的原则是,造次者死!”
小丙眼里带着嗜血的贪婪,玩弄着小刀缓缓逼近。大头虽然没说话,但眼里的杀意呼之欲出。
在一边的她不由打了个寒噤,感觉大头和小丙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似乎拿刀的瞬间眼里就只剩下将对方杀死的yù_wàng,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杀戮一触即发,她弓着身体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边,不会让他们随便杀人。千钧一发之际,敲门声响起。大头和小丙却不予理会,享受猎物待宰前流露出的惊恐表情,眼里的杀戮贪婪越来越浓重。
敲门声却还是不紧不慢的响着,每一下都像在她心头撞击。她再也忍受不住房里压抑沉闷的氛围,快速下床冲向大头和小丙。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踹开了,她错愕的转头看去,一个穿着席地线衫的男人缓缓走来。男人扎着一头棕红色的长发,鼻梁上架着一副考究的圆形墨镜。皮肤白皙嘴唇殷红,左眼角有一颗红色泪痣。
她却感觉男人过于阴柔,浑身上下的气场组合成了一个‘娘’字。
两人更是震惊的愣在原地,一分钟后赶紧收起小刀恭敬站好看着男人。
她不解但却也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闻见血腥味。如释重负的坐下后,发现男人朝着的方向是自己,她礼貌性的挥手打招呼,男人却视若不见的直接扭头,看了眼大头和小丙后走了出去。(
大头和小丙几乎是屏着气出去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和男人聊着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头低的无地自容。不过从大头和小丙战战兢兢的样子看得出,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过了一会儿后大头和小丙进来要带走胖子一伙人,她害怕大头和小丙不会放过他们,还会对他们下狠手,打算起来帮他们说话,男人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结结实实吓了她一大跳。
大概是看了她一两分钟后,男人总算开腔说话,声音却冷得不像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他们的血太脏,杀他们只会污了mx的招牌。”
她不自然的笑着,心想男人为什么一直看着自己的脸,光明正大样子很臭屁。
“杀人是不对的,放过他们就好……”
“凡是对天澈不敬的人,死也算一种宽容。只是我刚才说了,他们的血太脏,还不配mx出手。”
“天澈?”
“对。mx的天爷,你口中的大叔,我的知己天澈。你没听过他全名也正常,因为你不够了解他。我是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全名的人——小姑娘,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忍不住一脸冷汗,心想这男人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要不是他胸无二两肉,她还愿相信他是个女的。
“受了点伤,也许看起来……”
“啧啧啧。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是受点伤,你真命大。天澈那家伙也够了,不顾澳洲的一切跑到这种地方来,我还以为他要找什么绝色佳人呢——天澈电话里说有只女人叫小雪儿,天澈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糟糕。”
卧槽!什么叫有只?!什么叫那么糟糕!!说话阴阳怪气就算了,她忍。眼神直勾勾算了,她也忍。气焰比她嚣张她就不能忍了,必须狠狠还击!
她浅笑着靠在窗前抱着双臂:“是么?我还以为大叔会对他朋友这么形容我呢——”
她刻意拖长尾音不说,男人还真的着急了,凑近一分追问:“怎么形容?”
“作为大叔最好朋友知己的你,我想你要是去问大叔,大叔肯定会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你。”
说着她打了个哈欠,走回床上躺好,余光侦测到男人有些要抓狂的举动,得瑟的窃喜了几下,慵懒的伸腰迷眼。
男人突然很悲伤无奈的说:“mx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天澈,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要是大叔真的有什么不测,作为大叔最好朋友知己的你此时应该不会那么悠闲,我说的对吧?”
“我可是刚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知道天澈怎么样了——”
男人低头痴痴笑了几声,坐到一边沙发上交着长腿,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烟斗抽着烟,摆手示意她继续说。
“你没来之前我也在担心大叔,怕大叔已经出了意外。可从你来了后我的心踏实了,说话不喘心也不颤了。”
“然后呢?”
“大叔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会放过刚才那些人了。你还有闲工夫和我逗趣,就说明大叔的身体没什么大状况。”
虽然她还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搪塞那些怪力乱神,比如几次坠崖都不死,萦绕在大天四周的迷雾。
男人不紧不慢的敲着烟斗里的灰烬,修长的手指和斑白的玉色相得益彰。他抽烟的时候喜欢抿着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抽着,嘴角带着一丝小小的弧度,雾气浅淡萦绕脸颊,形成一种不能看穿的迷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