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毛都没有,想得美!”
我边嚼着鸡腿,边冲他翻白眼,这丫的立刻抓起了剩下的鸡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我急忙接住,几口将鸡腿啃光,又开始吃剩下的部分。
黄寅一直坐在旁边,虽然眼睛始终盯着我,但是眼神涣散,说不定在想什么呢。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种平静下掩盖了多少危险只有我和黄寅知道,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去提和忘川河水有关的一切话题,小心翼翼的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用心学习驱魔集中的道法,也算有所长进,而且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虽然依旧留下了淡淡的伤疤,但是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黄寅也没闲着,一直在外面泡妞,各种夜店场所他基本都去个遍,从影楼拿钱也是家常便饭,搞得莫蓓蓓一看到他就急忙跑过去拿走收银机里钱,揣兜里躲起来,对此黄寅颇为无奈,几次和让我管管莫蓓蓓,不过我基本都当耳旁风,继续看我的书,等伤彻底好了之后,我也开始帮忙打理影楼,突然发现这样忙忙碌碌的生活其实也挺好的。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眼看着又到了夏季,有天我刚打开影楼的门,就看到小警花正站在门口,我一抬头才看到她,直接被吓了一跳。
缓了几秒钟才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你的伤好了吗?”小警花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的肚子问道。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真不是不想帮你的忙,是我们惹上了麻烦!”“我知道,听黄寅说了,你被人捅了一刀,伤的不轻,所以我后来我才没有来打扰你。其实我真的不想来打扰你,但是我现在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小警花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最见不得别人哭,更何况她还站在我店门口哭,如果被邻居什么的看到,还以为我把她怎么着了呢。
于是我急忙拉着她进了影楼试探着问道:“你先别哭好不好,咱们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总该知道让我帮你什么吧,不然……”“我哥不见了!”还不等我说完,小警花还不等我说完,就抽泣着说道。
我愣了一下,虽然早有这种预料,但是真的听到她说出来,心里还是暗叫糟糕,自己的麻烦真的又上门了。
“你先别急,先把你哥哥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算算!”我从包里拿出几天前好不容易凑齐的铜钱走到小警花跟前,小警花听了之后,抹了抹眼泪笑着说道:“你能算出我哥哥先在在哪?”“先算一下再说,我在这方面的造诣不高,不过黄寅很厉害,如果我算不出来,咱们可以找到!”
我尴尬的笑了笑,不想告诉她,我测这些不是为了算她哥的位置,而是在测他哥哥死了没有。
不过小警花没有看出我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她笑了笑急忙说出自己哥哥的生辰八字,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太残忍了。
好在这个时候黄寅走了过来,他看到小警花之后,一声没吭,就坐在我旁边,抱着胳膊看我用铜算完之后,才笑着说道:“道行有长进,看来最近真的下苦工了!”
我擦了把汗,看到小警花一脸惊奇的样子,于是松了口气说道:“其实我刚才是在测你哥哥还在不在人世,好在他还活着,至于在哪,让黄寅帮你算吧!”
我的话刚说完,就看到小警花也松了口气,我愣了一下,终于明白原来她也在担心自己哥哥的是不是还活着,得到我的肯定回答,恐怕已经不虚此行了。
说完这些话,我推说去买早点,就立刻逃命似得跑到外面,跑到外面才发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
“骆晨!”还不等我喘口气,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声音的主人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捅了我一下。
深吸了口气,我才机械的转过头,果然看到陶晓南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站在我身后,每天的平均气温至少有三十度左右,她居然还能捂得这么严实,不禁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真是巧呀,你居然还没死!”这娘们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眼中放出狠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现在我已经被凌迟掉了。
我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古语真是没错,祸不单行呀!
“一毛都没有,想得美!”
我边嚼着鸡腿,边冲他翻白眼,这丫的立刻抓起了剩下的鸡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我急忙接住,几口将鸡腿啃光,又开始吃剩下的部分。
黄寅一直坐在旁边,虽然眼睛始终盯着我,但是眼神涣散,说不定在想什么呢。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种平静下掩盖了多少危险只有我和黄寅知道,我们都默契的没有去提和忘川河水有关的一切话题,小心翼翼的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用心学习驱魔集中的道法,也算有所长进,而且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虽然依旧留下了淡淡的伤疤,但是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黄寅也没闲着,一直在外面泡妞,各种夜店场所他基本都去个遍,从影楼拿钱也是家常便饭,搞得莫蓓蓓一看到他就急忙跑过去拿走收银机里钱,揣兜里躲起来,对此黄寅颇为无奈,几次和让我管管莫蓓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