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结婚了。”萧蕊蕊说出这句话之后只觉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萧衣衣的眼里掠过一丝阴厉,似乎被那娇艳的花儿灼痛了眼睛,闭上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复又睁开,“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据说是父母安排的,他似乎没有公开过自己的婚事,想必这桩婚姻对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形式。”如果不是那次桂伯陵说漏嘴,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蔚南承已经结婚了,他出席宴会和各种活动从来都是带着不同的女伴,如果那个妻子不是可有可无那他为什么不带出来见人呢?懒
“可有可无的形式?那你屡次勾/引他为什么没有成功?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他都能理智的推开你,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做的吗?他并不是柳下惠!”蔚南承,这个她又爱又恨的名字,曾经爱得那么深,恨他居然那么轻易地相信了许娆的话,害她陷进了万劫不复之地。
“姐,你的意思是,他其实是在保护他的妻子?”萧蕊蕊还是有些不能理解。
萧衣衣有一瞬间的沉默,连她自己都猜不准,如果按他以前的个性,结婚这样的大事,肯定不会掖着藏着的,而且她知道,他很专一,即使他是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可他从来不像千咫扬那样见一个爱一个。
“我不知道。十年,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人。”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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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景悦”咖啡屋二楼临窗位置,蔚南承进来的时候,萧蕊蕊一身火红的吊带裙,坐在那儿就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跟她平时的清纯小百合形象一点都不符。
“来得挺早的。”蔚南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刚好12点,他并没有迟到。
e很识趣地走上前问他们二位需要点些什么,俩人各自点了蓝山和黑咖啡。
“约蔚总喝咖啡,我敢迟到吗?”萧蕊蕊带有一丝冷笑。
似乎觉察到了她的不友善,蔚南承也不在意,对这个女人他同样没什么好感,只是有些好奇真相罢了。
慵懒惬意地斜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给你半个小时,直接说正题。”
“蔚总果然是个大忙人,半个小时,听故事都不够。”声音略带嘲讽。
蔚南承黑眸微眯,听故事?果然是来者不善,“你可以开始了。”趁自己的耐心还没有被磨灭以前,他希望能听到一句有用的话。
“其实我姓萧,朵是我妈妈的姓,五岁那年妈妈就病逝了,家里只剩下我、姐姐和爸爸三个人相依为命。爸爸虽然对我们很好,可他经常要出去赚钱养家,大我六岁的姐姐便肩负起照顾我的任务,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留给我,什么好玩的都想着我。”
蔚南承眉头微蹙,他不是来听她说书的,这种家庭故事他没兴趣继续听下去!
萧蕊蕊看出了他的不耐烦,不搭理他,继续说下去,“我12岁那年,姐姐跟我说她认识了一位白马王子,俩人一见钟情,那人对她非常好,我心里很为她感到高兴,心想:终于有人疼姐姐呢……”
“够了!废话到此结束,我不想听你的家庭故事!”蔚南承直接打断她的话,这个女人神经不正常还是怎么地!净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你真该听下去的,蔚总,你知道我姐姐叫什么吗?”萧蕊蕊笑得如花般灿烂。
蔚南承的眉心跳了跳,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抬头审视般地看了一眼朵蕊,那眼睛总觉得似曾相识。
“我真名叫萧蕊蕊,我姐她叫萧衣衣。”
我姐她叫萧衣衣。这七个字如重锤般敲在蔚南承的心上,猛地抬眼看向眼前的萧蕊蕊,原来如此!
原来她是衣衣的妹妹,相依为命的姐姐意外出车祸去世了,她想要报复他们也是情有可原的,可当年的事毕竟只是一场意外,天有不测风云,这又能怪得了谁?
“对于当年你姐姐出车祸意外去世,我也很难过,但是逝者已矣,你又何必老纠结于过去呢?你这副样子,只怕你姐姐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蔚南承倒是说的大实话。
“我姐姐没有死。”萧蕊蕊觉得他那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简直是凭空一声雷,炸得蔚南承头脑发懵,手指微颤,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萧蕊蕊,“你说什么?”
“萧衣衣还活着。”
“她还活着?”蔚南承从来没想过时隔十年之后,萧衣衣的妹妹会冒出来跟他说:萧衣衣还活着!
萧蕊蕊看着他吃惊过度的表情,神色自如地点了点头,“我姐姐从来就不在那辆客车上,她只是被迫和许娆达成了一个协议,假死,然后永远消失在你们眼前!”
娆娆,这一切居然是娆娆造成的?蔚南承有些难以置信,娆娆曾经是那么乖巧善良的女孩,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骗过了他们所有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来问我?你们这些**,哪个家里不是权势惊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怎么可能斗得过你们!你们随便拈起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我们打入万丈深渊!”萧蕊蕊的情绪有些激动,长长的指甲都被把玻璃杯抠出印迹了。
蔚南承默然,如果娆娆存心要对付衣衣,确实很轻而易举,只是衣衣为什么不告诉他,是因为不相信还是……
“她可以跟我说的,明明这一切都是可以不发生的。”蔚南承喃喃自语,突然有些心疼起衣衣那张柔弱又倔强的小脸。
“不发生?不发生的话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