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凰也不急着追问,毕竟亓官宸垣现如今说的话未必是真话,但是挂在横梁上的话,就难说了。( $>>>)不过这样的男人估计想要俘获确实不容易,里面设下的机关有几处估计能得逞,只看这男人本事究竟如何了得了!
亓官宸垣艺高人胆大,也不怕夜月凰有什么埋伏,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只是瞧着自己的手下这般模样被吊在屋内,不由得脸色一沉,只是由不得他多想,他落脚的地砖突然碎裂,一个藏在砖头下面的套锁在这一瞬时间套住他的脚踝。
而就在这一刹那,亓官宸垣直接抬脚闪躲开,一跃离开那里,结果屋内横梁上又砸下来铁网要将他罩住,他压低身子一跃冲过了铁网的笼罩范围,只是等待他的并不是平安无恙的落地。
冷月和星辰震惊地看着亓官宸垣正拼劲全力没有丝毫懈怠,这般倒也是第一次瞧见主子动真格,只是屋内不仅有一些简单的陷阱,还有他们携带的暗器也加入这一批机关内,所以更是险象环生。
越到屋内深处,亓官宸垣的处境就越危机,因为能通过前面的陷阱证明实力很强,后面自然都是狠招,这布置是循序渐进,绵里藏针,他等到最后安全进入屋内深处时,身上的锦衣已经撕裂了好几处,衣袖上也扎满淬着麻药的细针,飞镖短箭更是在他过路的地方散落一地。
夜月凰倒是挺欣赏这个身手不凡的男人,笑着迈入了屋内,一双芊芊玉手为亓官宸垣的这般好身手鼓起了掌,丝毫没有吝啬赞赏之意:“当真是厉害,之前听闻其他人说你的事迹,还以为是吹嘘,没想到还是真的。”
亓官宸垣脸色微沉,霸气地抖了抖衣袖,顿时间衣袖上的细针全部被他霸体真气给击飞,不少都向她袭来。
夜月凰倒是很淡定自若,只是悠悠地开口道:“我不会武功。”
亓官宸垣脸色一沉,一箭步直接上前将那些袭向夜月凰的细针都卷入衣袖内,随后丢掷在了地上,冷着脸问道:“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
“废了武功,毒哑了,准备卖去当小倌。”夜月凰伸手关上了门,不想多生是非,让人瞧见屋内的景象,“若是你晚些时候来,估计真的只能去青花楼去领人了!”
“……”亓官宸垣转眸看向冷月和星辰,两人低下了头,实在是难以面对自己的主子,而他心底也是烦闷不已,辛苦栽培出来的得力手下,居然就这样被人废了,损失未免太大了。
“既然正主来了,那人就还你。”夜月凰倒也不打算与亓官宸垣为敌,卖个人情给他,顺便在他面前露一手,省得被他瞧轻了。
夜月凰以极为诡异的手法在冷月和星辰身上施展针法,过了片刻就松开铁链将他们放下,两人都一屁股难堪地坐在了地上,不过他们活动起僵硬的身体时,却惊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跟过去没两样,一身武功还在,没有被废。
不过两人很快就跪在了亓官宸垣的面前,请求责罚。
亓官宸垣依旧冷着脸,他自己遭遇这屋内的陷阱,还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两人毫无准备,被俘也是正常,便也没有过多怪罪,不过责罚是必然的。
“穿上衣服回府去戒律院领罚。”亓官宸垣沉声说道,这两个人臭小子总不能光着屁股从夜月凰的院子跑出去,若是被人瞧见了他的脸面往哪里摆。
“这……”这两人红着脸,抓耳挠腮,也不晓得咋办。
一直躲在柜子里面的云雅抱着两人的衣服走了出来,怯生生地低着头说道:“衣服都在这里,小姐……小姐早就给准备好了。”
“穿上,滚回去!”亓官宸垣寒声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