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大夫,帮我调理好身子,这是你的义务。”亓官宸垣肆无忌惮地败身子,等着自家婆娘心疼帮他养着。
“好。”夜月凰只能伸手将酒壶搁在她这边,对他说道,“调养身子开始了。第一件事情,戒酒。”
“这个不行。”亓官宸垣伸手要抢,夜月凰直接把酒壶抱着,对他抗拒地说道,“你不是要我帮你养身子?你不听我的怎么成。”
“哎……”亓官宸垣觉得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的手被摆在她的双腿之上,她将随身携带的银针细致地擦拭一遍,这才给他下针,这样不容易被旁人瞧见,“先给你解酒。”
“回去睡一觉自然……”亓官宸垣正想说下去,看向夜月凰投来的视线,便也止住了话语,噤声乖乖让她治疗。
这女人有时候挺吓人的,亓官宸垣其实挺喜欢这样被管束的感觉,感觉到一根根银针刺在他手臂上,他没有丝毫的戒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伤害他,他信任这个女人。
拔去银针,夜月凰开始想着该换一套金针了,使起来会更顺手。
“想什么呢?”亓官宸垣侧目看向夜月凰,对她问道,“莫不成我得了不治之症?得你一辈子帮我疗养?”他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正合我意。”
“胡言乱语。”夜月凰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将手收回去,只是他却赖着不走了。
夜月凰无奈,只能由着他,而她继续奋战在吃的道路上,不过还是时不时会关照一下亓官宸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