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乐颤颤巍巍地出现在了前厅,路过的地方驯兽师被按在院子内施以杖刑,那刺耳的惨叫让她惶恐不安。 。
哆哆嗦嗦地来到了前厅,看着府上的主子几乎都在此地,直接控制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弦乐控制不住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万‘花’。”王妃沉声呵斥道。
“弦乐,那天晚上难道不是你将那‘药’粉‘交’给我和千‘色’,让我给夜小姐下‘药’。”万‘花’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改口,对着弦乐指责道。
“千‘色’呢?叫出来对证!”弦乐心底直犯嘀咕,想起之前那人对自己说的话,暗地里也不由得紧张了几分,但是万‘花’这个贱人居然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策反,实在是废物,等此事之后她一定,但是千‘色’绝对不会背叛主子,“万‘花’一人的言辞绝对不可听信。”
夜月凰侧目看向繁星,微微一挑眉,繁星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等等看。
很快千‘色’就被拽了进来,被推到众人面前,她战战兢兢地看向万‘花’,外面的驯兽师已经被打得气息微弱,就吊着一口气还没死,但是也是一条‘腿’迈进棺材里面的人,处刑的人手段高明,不让那人死得快,就是吊着一口气让他活受罪,她想着有些不寒而栗。
跪在地上,千‘色’瞧着怒目相对的世子一家和弦乐,又看向同样恐慌不已的万‘花’,再瞄了眼那边的夜月凰和繁星,咬了咬牙,开口说道:“王爷、王妃,我招,我全招,是我和万‘花’被弦乐指使给夜小姐下‘药’,我们真的不晓得那‘药’有什么作用,弦乐也没有细说,只是让我们给夜小姐上‘药’,我们也不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胡说!”就在弦乐气得怒斥时,忽然一股股疼痛感从她指尖蔓延至手腕,她错愕地垂下头,那种疼痛并不强烈,但是却像是警告一般,让她浑身战栗不止。
“弦乐。你不要再狡辩了,没有用的。”万‘花’瞪视着弦乐,对她怒斥道,“你当初信誓旦旦说只要借此机会让夜小姐获罪,到时候就让我们跟着余梦秋小姐,但是事到如今,奴婢若再不说实话,怕只会死得更惨!我不想被刑讯!”
“弦乐!”世子妃站起身来,对弦乐呵斥道,“别怕,她威胁不到你,没做就是没做,不需要畏惧她们的胁迫!都是栽赃陷害,清者自清,你别担心。”她言语中虽说要保夜月凰,但是话语中那威胁倒是清晰明了。
弦乐身子又是抖了抖,手上的疼痛在加剧,而那边夜月凰瞧着这局面有些不耐烦,她开口对繁星说道:“水。”
“主子您是不是乏了?”繁星伸手轻抚着夜月凰的额角,去给她端水,温柔地对她询问道。
“就有些不舒服。”夜月凰开口回道,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楚,王妃瞧着病弱的夜月凰,想着要不让她先回去歇着,但是世子他们一瞧,绝对不让夜月凰如此轻松地避过去。
“月凰你身子不好,但是还是忍忍,毕竟梦秋伤得更重,还在这里躺着。”世子妃神‘色’冷冷地看向夜月凰,对她怒斥道。
夜月凰看了眼世子妃,柔柔一笑,开口说道:“自然不会,一定等到真相大白,毕竟是清者自清。”她笑意浅浅,透着一丝丝别样的气息。
世子妃说不上来的不自在,夜月凰的淡定自若让她心底隐隐有些不安。
夜月凰喝了几口水,倒也舒服了不少,吃着繁星递来的糕点,心情好了不少。
瞧着夜月凰如此惬意,余梦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实在是忍不住,她挣扎地坐起身来,恨不得将夜月凰的‘肉’咬下来一块,她那引以为傲的身躯已经被毁了,听御医说可能会留下伤疤……她……
她非要扒了夜月凰的皮!
“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还敢如此嚣张,宗亲王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为妻的!”余梦秋恨恨地对着夜月凰怒斥道,若不是她跳水,自己也不会被野狼追,落得现在这幅模样,“你个无耻歹毒的恶‘女’人!”
夜月凰静静地看向余梦秋,没有多说什么,跟这样的人说话完全是‘浪’费口舌,何必与她这样的人多说什么。
余梦秋瞧着夜月凰根本不理会自己,气得牙痒痒,只是轻轻一动就全身都疼得厉害,实在受不了还是躺了下来,心底暗暗咒骂着夜月凰。
“管管这丫头,成何体统,在长辈面前如此信口开河!”王妃脸‘色’一沉,这余梦秋实在是被宠坏了,如此不像话,还像是个大家闺秀么?!
夜月凰倒是觉得‘挺’正常,余梦秋本就是这样一个鲁莽不知忍耐的小丫头,被娇惯得厉害,无法无天,所有人都宠着她惯着她,现如今有人压过她一头,自然心底不痛快,若是以往,她都可以想办法铲除,但是偏偏遇上了自己。
也算是余梦秋倒霉,夜月凰嘴角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她又喝了口水,视线落在了脸上直冒汗的弦乐身上,转眸看向万‘花’和千‘色’开口问道:“你们两个人真的不知晓当时给我身上抹的是什么‘药’?”
“真的不知道!”万‘花’和千‘色’惊呼出声,生怕繁星做些什么,她们神‘色’惶恐不安,想过去求饶,却又畏惧繁星,只能匍匐在地上哭嚎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若是不这样做,怕是我们将来都不会有好日子过,那余梦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