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龟田的步步紧逼,玲子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杀死这个sè_mó,自己才有逃生的希望。可是,自己手无寸铁,面对强壮如牛的龟田,玲子感到束手无策。
玲子退到床边,整个房子就只有一张床,一张土漆长木方桌。鬼田一郎把玲子唯一的一条求生的通道也堵死了。玲子她只能两种选择:一种是反抗,一种是顺从。她选择的是拼死抗争。她恨鬼子,如果鬼子不来,自己和林峰过着相亲相爱的生活。可是现在,恶运又降临到自己头上,这只日本狗竟然打自己的坏主意!玲子望着龟田一郎肥猪一样的身材,不禁感到阵阵恶心!
龟田一郎已经把他身上穿在外面的军服脱下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衬衣。接着又把下面的裤子也脱了。只留下一条黄色的里衫裤。鬼子的一身是肉,滚圆滚圆的,但肌肉却很紧绷,一点赘肉都没有,少说也两百斤。这种男人要干起事来,不把女人整昏才怪。玲子不禁紧张万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鬼田一郎闻到了玲子粗重的呼吸声,一下子兴奋异常,“哟西!好香的花姑娘!”鬼田一郎眼勾勾地望着玲子梭角分明雪白如玉的鸭蛋形脸,那一双水灵灵的凤眼,那非常好看的樱桃小嘴。和这种女孩干起事来,会让男人魂飞九天,欲罢不能。鬼田阅女人无数,今天见到玲子,一下子使他兴奋异常,脸上的两边红肉像怒放的山蛇菌,嘴边悄然地流出”了一缕带烟味的狼涎,一边向玲子扑了过来。。。。。。“不要!!!”玲子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像进入了无法解脱的绝境,她不由自主地喊了起来:“林峰,老公,救我!”就像人在绝望时喊妈一样。
她哭了。
“哈哈哈!”鬼田一郎笑得更开心了。露出了被烟熏黄的一排牙齿,“我就是喜欢哭的女人,这样干起来,会更爽!”
正在这时,玲子眼前一亮,看到了龟田漂亮的手枪和锋利的战刀一起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她兴奋得差点要跳起来。这个傻猪,竟然把武器与人分开,军人的大忌是人和武器分离。看来,这个日本猪今天注定要死人自己手里了。玲子仿佛发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对自己战胜龟田很自信,在男人与女人的战争中,只要男人把女人当作宠物,男人永远是失败者。
此刻,玲子的双眸死死盯着那把插在刀销里刀和藏在精致的枪袋里的小手枪。 林峰给她的那把勃朗宁被鬼子搜走,她一直心痛不已。此刻她只要拿到那把手枪和战刀,她逃出这个魔窟又多了一点胜算。
屋外不断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和鬼子驱赶女人的吆喝声,这些被抓来的年轻妇女即将被装运上车,奔赴日军在华北各个战场,供鬼子从战场下来淫乐。玲子听着窗外的哭喊声,心都碎了。若大一个中国,被小小的日本这样欺负,做为一个中国人,心里苦痛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此刻,玲子面对着龟田一郎即将就要非礼自己,一种对龟田的嫌恶感使玲子一下子全身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花姑娘,快点脱吧!”龟田一郎一边说,一边向玲子走了过来一。龟田一郎已经等不及了。此刻,就像饿狼一下子咬住了到口的肥兔一样,哇哇直叫:“花姑娘,别怕!我会怜香惜玉的,一定让你爽上天!哈哈哈!”
“日本猪!我要杀了你!!!”此刻玲子的身体强烈地排斥鬼田一郎。憎恶地望着龟田一郎像水牛般的身体。玲子从五岁起开始跟着父亲学武,一学就是十五年,今夜小试牛刀就杀了四个鬼子。看来鬼子并不可怕!白刀子进出,照样一命呜呼!
玲子娇声地着对龟田一郎说:“太君,漫漫长夜,你急什么呢。”玲子知道,对于这种贪色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趁其不备。
“哟西,花姑娘,你的声音像天籁之音,我好喜欢你说话的声音。我想,你叫起床来也一定很好听!”
“想听吗?”玲子一边说,一边离开床,向对面的方桌上靠近。
“花姑娘,叫呀!”
“嗯嗯!。。。。。。”玲子便动情地唱起来了。玲子感到很羞耻,这种声音只有唱给丈夫听。今天晚上,玲子只好扭曲自己的灵魂,忘情地唱了起来,连守在门边的四个卫兵也在门边侧耳细听。一个都很享受。
龟田果然很享受地坐在床沿上,闭着眼,享受着玲子的动人摄魂的床上曲调。
玲子吟唱到快乐的峰巅的时候,龟田一郎像喝醉酒似的,也跟着啍唱起来,眼晴闭着,摇头摆腰,渐入佳境。玲子感到时机成熟了,便闪电般地冲到方木桌上,拿到了龟田一郎的战刀和手枪。
当龟田一郎反应过来的时候,玲子已经把锋利的战刀刺进了龟田一郎的腹中,龟田一郎鼓着金鱼眼瞪着玲子说:“你是女魔鬼!”他说着想站起身,玲子手握刀把用力转了一百八十度,龟田一郎终于像一只被杀进心脏中心的死猪,重重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地着。。。。。。
玲子傻眼了,望着倒在地上的龟田一郎,鲜血像井喷地往外冒。这刀好快!杀人就像切豆腐似的。一双沾满中国人血的白胖的手死死地抠进了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