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第一次韩悟给我解释。
我今天是走什么运?苏朔和我坦诚把我当作全新的人,韩悟也和我解释……我简直幸福的快要昏过去!
破天荒的头一次,我是被幸福昏过去,不算za的欲仙欲死,只是单纯的幸福。
血染的夜明珠把韩悟白皙的脸庞照的发红,睫毛尖儿也染着红。黑红的两把羽毛扇子妖媚扇到人心里去,我唇上是他柔软的唇,反复的碾压了两三次,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深入似得。
当然得深入!
我早就想亲他了、在他做梦喊我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亲他好几遍,这会儿他主动送过来。我反映过来后,一伸手就搂住他的脖子,双腿更是用力一蹬,人眨眼就双腿悬着,挂在他身上!
他站的始终稳如泰山,在我抱住他的瞬间,几乎没什么犹豫,手就搂住了我的腰。
冰冷的舌尖儿在我准备回吻他时,率先霸道而有力的撬开我的牙关。熟悉的清冽气息若狂风过境,娴熟的在我口中狠狠地、来回反复的扫荡、视察直到我喘不过气时,才辗转松开,并且松了手……
“下去。”
他皱着眉说着,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的在他冷眸之下,手松开,人掉下来时,让他又一手扶住,然后他又俯身下来,一个轻吻,“有人又要说自己单身,我……不想听。”围亩每圾。
他说到中途。舔了下唇,那唇上有我的口水!
看他说话间喉结滚动,再看那漂亮的桃花眼,我心脏又怦然一动,点点头。我也舔唇咽口水,而那边儿……苏朔来了,脚步声临近的一瞬间,我面前的男人立刻长身玉立,单手插兜,一副正经模样的看过去,“可有发现。”
韩悟声音冷冰。且面无表情,这样字,让我都有些肃然起敬。但是--比起肃然起敬,我想着他方才和我解释,哄我,以及和我亲吻的样子,我更想再挂他身上……再亲一次,不……一直亲下去!
“没什么,走吧。”
苏朔仿佛不知道这边儿的事儿,也对,有化蛇挡着呐。
这边儿苏朔双手插在裤兜往外走时,韩悟漠然“嗯”了一声,牵着我的手也走出去。
出去的路上,我们三个都没说话,苏朔走在最前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本想问说墓色城到底多危险,可话到嘴边,觉得只要能找到鬼棺人,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得去!
“咦。”
忽然间我脚步一顿,韩悟停下看我,“怎么。”
我这拧眉看他和苏朔,直接道:“我忽然发现,真是……刀山和火海。苏朔,你还记不记得海底墓的火海?这里居然是刀山!”
我说完发现苏朔拧了眉没说什么,而我的话是让人无法接下去说,只能道:“那个……刀山好上吗?”
我说时,韩悟还没说什么,苏朔率先答了,“如果那么好过,也不用这么废周章,白同学,你还记得‘刀割脚’么……”
苏老师说刀割脚时,我迅速投入了白同学的角色,随之心脏一顿,倒抽了口凉气--
“是风水逆、刀割脚那个?!”
我睁大眼说时,见韩老师和苏老师同时点头,一瞬间,我咬住下唇,冷冷汗又从脑袋上冒出来,我想……打退堂鼓了!
在苏朔拿来的大统书中,有关于“风水逆”的排行。
所谓风水逆,就是指的风水逆向,相驳,这在风水学中是大凶之相,例如望帝城,那地方可凶险吧?墓里千机百变和风水也有极大的关系!这有常言道顺风顺水好做事,那相反过来,就是逆风逆水步难行。而所谓刀割脚,顾名思义,就是何止步难行?落脚就会有刀割伤你的脚,根本寸步难行!
那望帝城千机变已经足够吓人,刀割脚……我想都不敢想。
“看来,书看的不错,都记住了。”苏老师在夸我,可我倒是希望我这会儿糊涂,糊涂的话我就可以稀里糊涂的傻大胆和他们进去,但现在--
我害怕啊!
这望帝城的千机变,水相逆尚且看得见。可刀割脚的刀肉眼根本看不到,刀割脚不浮与面,是种气场!
在此气场内,外人眼中看起来一片祥和,可实际上,这里的气场混乱的如同一把刀,且刀割脚越是往上或者往里,就越是会被那气场中看不见的“刀”割的人五脏六腑,气息全乱,书上说--
不管你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人还是道行高深的修道之人,世间还没有任何人可走出刀割脚!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墓不会是在刀割脚下头吧?”我说着,浑身发抖,并且直接道:“两位老师,学生愚钝,还请告知咱们是否从墓色城进去?”
两害取其轻,如果从刀山上去我死都不去!
死、都、不、去!
可不知道为什么,提到墓色城,我心脏忽然一收,一下想起路上的异样,以及那顶黑轿子。有关于我的昏倒,我一直耿耿于怀,我是真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可苏朔和韩悟都说我没问题,我就不好再问。
“当然,上刀山无异于找死。”
苏老师这一句话如同定心丸,我松了口气后,看向韩悟,韩悟仍旧是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无所谓,反正……他不死?
我这会儿趁热打铁想问一问韩悟怎么个不死法,可还没问,苏朔就说起了如何去墓色城,说了414又说了找黑警等等,我一下不好插嘴,就不再问了。
最终,苏朔和韩悟决定,继续利用郭敏芝,毕竟今夜那顶黑色轿子入了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