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屈言修的声音停顿了下来,只是嘶吼的喊道:“挖!挖!挖!昧着良心埋,就凭着良心挖!!!”
这话喊完,我惊愕的看到屈言修一口血就喷了出去。
噗!
喷出去很远,直接打在了窗口上。
紧接着人就往后倒。
我连忙窜过去。!”
屈言修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上残留的血,摆手说道:“我没事,巫咒这东西不适合我们来使用。戾气太重了!”
说完话的功夫,我已经窜到他的身边,伸手搀扶他起来。
他说道:“去,看看那几条金鱼有没有烂掉。”
我说:“放屁吧,明天能烂掉就不错了。”
“让你去看就去看!”屈言修向后倒去,倒不是晕厥,而是想休息。
我连忙站起来,去看案台上的金鱼。
结果我惊愕不已。
因为我看到的不只是金鱼烂掉了,台面上的肥鸡、猪头同样烂掉了,更恶心的是还生了蛆虫。
非常的恶心。
“烂了,全都烂了!”我说道。
屈言修嘿嘿一笑。说:“那就好,这因果不能缠身的,这些都烂掉了。我就没事了。邵伟,过来!”
屈言修躺着不起来,但精神恢复过来了。
邵伟连忙跑过去。
“孙子恒在什么地方?”屈言修问道。
邵伟对着电话里问了一句,才回答道:“大师,已经在工地挖东西了。但是我的人进不去,看不清楚是什么。”
屈言修哼哼道:“无所谓了,咱们晚上去就可以。其实剩下的事情不去也罢。”
我忙追问:“什么去不去的,你到底再说什么?”
屈言修看了我一眼,说道:“还记得我们的推测吗?”
“当然!”我点头说。
“那就看孙子恒现在的所作所为吧,杀人藏尸。还要用别的尸体替代陈田芳,晚上我们只要去找到陈田芳,送她入阴府,至于阳间事还是交给活着的人来解决吧。”屈言修笑着说道。
我微微蹙眉,问道:“万一孙子恒那面再弄出点什么来呢?万一法律不公正呢?”
屈言修抬起头看向我:“你觉得呢?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他们做了这种事情,只能说孙子恒的阳寿未尽而已。等到了下面照样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是怕……”
我还没说完,屈言修就一个鱼挺站起来,说道:“别那么多废话!咱们现在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呵呵一笑,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过于优柔寡断,性格上的不定,或许正是这些年光专注于学习的后遗症。
屈言修招呼着邵伟一起,三个人开着一台车赶赴孙子恒所在的那个工地。亚讽状血。
因为开的车足够豪华,竟然没人敢拦着,就让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钻进了工地。
到了里面,警察正在保护现场,而孙子恒已经被扣上了手铐。
为毛?
哼哼,因为他挖到了一口井。
井刚露出来。一股子恶臭的气息就扑面而至。
孙子恒竟然被那股子臭气熏翻了过去,转瞬之间竟然满脸满身的长出来不少的绿毛。
当然这是邵伟安排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后,跟我们说的。
我们也没下车,就停在距离孙子恒不远的地方,他躺在一副担架上,双手都被靠在担架两头的铁环里。
我问屈言修:“他这算报应么?”
屈言修点头说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肯定要算在报应之内的,只是这小子中了尸毒,怕是会出麻烦。”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死了才好。”
“那尸变呢?”
“还是处理掉吧。”我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屈言修笑道:“你杀心好重啊。”
我一愣,问道:“这种的不是要变成行尸么?不杀能救?”
屈言修道:“能,但是我不打算救他。反正也没来求我,再说了就算求我,这价格也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的。”
这货好黑!
我忽然想到,问:“我们家这里没有‘保洁员’吗?孙家在这里势力可不小。”
屈言修哼道:“这城市里有两尊大神,哪个无聊的跑这里当‘保洁员’的,公输家的老太太现在是玄级强者,知道意味着什么么?”
“不知道!”我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动。
“‘保洁员’做到顶尖水准,被称作黄。走的是‘宇宙洪荒天地玄黄’八道坎儿。据说仙这个级别就是‘宇宙’可以超脱生死轮回。除却之外,往下的都要在轮回里打滚。黄字辈的才是一道坎,走上去才能叫强者。”屈言修眼睛里都是光,咬着牙说:“我要在30岁之前进入黄字辈,成为强者!”
我听的跟,感情还真有分高低贵贱的说法啊。
“这么说,不入黄字辈,就算不入流了?”
“对!”
“……”我撇着眼睛看着屈言修。
屈言修说了对之后,猛然醒悟,怒道:“我才27,还有三年让我挥霍的,早晚的事儿。”
我看着围着那口井转来转去的‘专业人员’,有些担心的问道:“井里还会有尸毒吧?那些人会不会有事?”
屈言修道:“没事,那么大的口子散了那么多,已经安全了,再说了,陈田芳尸体重见天日,她虽然化作地缚灵,怨气应该还没那么大才对。毕竟时间太短,就算靠着尸体强行汇聚的力量,也在刚才开井的一瞬间用光了,说不定刚才那一下子就是陈田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