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易,大学毕业后,我做过很多工作,工作虽然努力,但我这人性格比较直,很容易得罪人,几个工作都是没多久,就被老板辞退了。
三个月前,爷爷去世了,失业的我有些落魄的回了村里。
村里的人都知道我是大学生,对我都很尊敬。就连村里年纪最大、脾气最古怪的太爷爷都对我客客气气。
生活是自己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每次村里人夸我的时候,我只能笑脸迎着,但心里却是苦的。
我爸妈是地道的农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辈子都是平平淡淡,岁月的痕迹在二老脸上刻下了深深地痕迹,但每次看到我,他们都会露出一脸的幸福。
我妈经常对我说,在外面不容易,苦了,累了,就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这一次借着爷爷发丧回家,一呆就是三个月,谁都能看出一丝端倪,但我爸妈对这一切不闻不问,也不让干活。
城市里面的生活虽然热闹,但只有在家,我才能感受到平静。
村里有个十字路口,也是村里唯一被大家认同的街,这里是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
村里不比城市,吃饭一家坐在家里,围着一个桌子。而是全村的人聚集在街上,每天吃饭的时候,村里的人都会聚在哪里,谈天论地,好不热闹。
中午,我坐在太爷爷旁,安静的听众人在谈天说地,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你们知道不,最近晚上,我老听到小孩子哭闹,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隔壁加二流孩子,但我刚才问了,二流说他家孩子昨天晚上睡的早早的!”住在村头的老张一边拨拉着碗里的饭,一边说:“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一旁二狗一个机灵,说:“我也听到了,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和你想的一样,也以为是二流家的!”
“那就奇怪了,那哭声应该是只有三四个月大的小孩的声音,我们村里小孩子不多啊,村头就只有二流有小孩,不是他家孩子,那还能是谁家的?”村长韩友生摇了摇脑袋,朝二流看去。
二流是我的小学同学,长得身高马大的,一听村长的话,他憨笑一声,说:“村长,俺也不知道,不过保证不是我家小孩,我家小孩昨晚上睡得可好了。不过你们说的那哭声,我也听到了,把俺也吓了一跳!”
二流这个人比较憨厚,根本不懂得说谎是什么。众人听二流这么说,就相信了。
这个时候,年长的李大爷说话:“不会是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我听我老爷子说过,以前村子里也又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然后周老爷子施施法术,就没事了!”
“老李,你这不说了等于没说么,老周不是已经入土为安了吗?”坐在他身旁的张老头把旱烟在鞋拔子上敲了敲,说:“我看多半没事,都是你们心里有鬼!”
老周是我的爷爷,当年村子里五鬼推磨闹出事来,就是我爷爷解决的,后来我爷爷名声越来越大,附近村子里也知道我爷爷的名声,只要有人看风水,就会来找我爷爷。
我爷爷为人友善,几乎是来者不拒,到了后来,我爷爷的名望比村长还高,村里发生一些鸡毛蒜皮,只要大家觉得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都会去找我爷爷,我爷爷本事倒也不是盖得,次次都能解决。
一说到我爷爷,众人的神色就有些难看,毕竟一下子失去了一个依靠,大家都有些不习惯。
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太爷爷开口了,说:“你们这么多人都听到了,那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了,不如这样,小韩,你叫几个人,今天晚上住在村头,看看有没有小孩的哭声,如果真有,我们在想其他办法!”
太爷爷说话很慢,声音也是颤巍巍的,但很有威严,看那架势,隐隐约约有点运筹帷幄的感觉。
村长韩友生也有四十多岁了,现在听到太爷爷喊他小韩,他也不敢生气,点了点头,说:“太爷爷说得对,就按这个办法。”
大家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纷纷赞同。
村长朝四周看了看,说:“二流,你去把你认识的胆大的人叫过来,咱们商量一下!”
二流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就去,村长,不就是小孩子哭闹么,怕什么!”
“快去,你这混小子懂什么!”坐在二流一旁的张老头用烟袋狠狠地敲了敲二流的脑袋。
二流也不恼怒,呵呵一笑,就起身离开。
这个时候,村长忽然朝我看来,说:“小周,你是大学生,我听说鬼怕秀才,你差不多就是现在的秀才,晚上你也过来,去二流家!”
“也是,我怎么把小周给忘记了,”太爷爷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小周你可不能丢了你爷爷的脸啊!”
我本来打算拒绝,但听到太爷爷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在加上我本身也不怕这些,就答应了。
回家只好,我跟我爸妈说了这些,我爸妈也没有阻止我,只是让我小心一些,不过我隐隐约约看到我妈有些担心。
我笑了笑,说:“妈,没事,村子里面能有多大事,我猜他们大概是听错了,要不就是有人家晚上电视没关!”
我妈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不过还是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小心。
午饭过后,村里的人该忙的忙,该干其他的干其他,只有我闲的无事,在路上闲逛,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村头的树林里面。
树林前面,是一片空旷的地方,哪里有一处坟地,至于是谁家的,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