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只有一条,我们顺着原路往回走,走了大概十来分钟,两侧的刻画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化。
“怎么回事,怎么前面是一道墙!”
就在我觉得快要到了那个石屋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王政忽然停下来了。
我本来以为王政是在开玩笑,便笑了笑,说:“债主,你也学会开玩笑了!”
王政摇了摇头,说:“我骗你干嘛!”说完,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前面,果然是一个石墙。
石墙上面刻着一幅画,上面刻得还是和两侧石壁上刻的是一个地方,大门也是开着的,但却没有人,那条巨蟒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好的感觉,说:“怎么回事,我们不是顺着原路回去的么,那石屋呢?”
王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白蕤靠着我,脸色有些难看的说:“会不会是石屋的哪一个门!”
经白蕤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先前的那个石门了,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想要找出我们方才留下的痕迹,然而地上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不是,这里绝对不是我们刚才走过的地方!”
二流伸手摸了摸地上的土,然后说道。
其实不用二流说,我们都看得出来。
这个石墙的出现,让我们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我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在大学的时候,看过的一些的鬼打墙,忍不住推了推身旁的王政说:“是不是鬼打墙!”
王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手中的刀在墙壁上轻轻的敲打了几下,咚咚的声音传出去老远,然后就是阵阵回音传回来。
“鬼打墙?不可能吧?”二流楞了一下,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我苦笑一声,说:“不是鬼打墙,那是什么?”
“说不准我们走偏了!”这个时候,身旁的白蕤忽然开口说道。
“走偏了?”我楞了一下,说:“怎么可能,我们都是顺着原路返回的,怎么可能走偏呢?”
二流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我的说法。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王政终于开口了,他说:“我们过去的时候,是跑的,用了大概三四分钟,而回来的时候,是走着的,却用了十多分钟,三四分钟跑的路程,绝对比走十多分钟要多,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不是石门。”
我没想到王政居然把来回走的路程算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二流也点了点头,说:“我虽然没有你算的那么清楚,但我们走的路程确实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突然多了一个石墙?”
王政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我本来以为王政已经想到解决的方案了,却没想到依旧和没说一样,我苦笑一声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王政微微沉思了片刻,说:“等等”
“等什么?”我满脸疑惑的看着王政,等着他回答,然而他却又开始沉默了,不过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三枚铜钱,然后把手里的刀插在腰间。右手掐了个剑诀,左手紧握住那三枚铜钱。
然后我听到王政嘴里嘟囔了几句,右手猛地一下指在了左手上,那原本紧握的左手快速打开,三枚铜钱滴溜溜的转了几圈,然后齐齐的排成一列,方向是正前方。
“我们回去!”王政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快速把铜钱收起来,开口说道。
我不知道王政玩的是什么把戏,忍不住问道:“你随身带着铜钱干什么?”
一旁的白蕤显然比我见识多,她说道:“那是金钱指路,铜钱内圆外方,代表天地,三枚铜钱代表天地人,懂行的人不但可以借助他们来指路,还可以算命。”
用铜钱来算命我是知道的,但金钱指路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我看着白蕤,希望她多讲一些,但她摆了摆说说她也就是懂得这么多,具体还需要问王政。
然而王政根本没有理会我,一个人走在最前面。
我苦笑一声,便也跟了上去。二流走在最后面,到是给足了我时间和白蕤相处,只是现在我们的处境很不好,我虽然有那个想法,却没有时间。
我们四个人走的很快,大概用了五六分钟,就到了刚才的那个石墙面前,看着眼前巨大的石墙,所有人脸色都变化。
“他妈的,这肯定是鬼打墙,要不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里面都是墙壁!”二流盯着那巨大的石墙,狠狠地说道。
白蕤脸色也很难看,她对我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说:“看他的了!”
王政眉头紧锁,他整个人在沉思,然后快速从口袋里面拿出铜钱,再次施展了一下金钱指路,然后我就看到他的眉头锁的更紧了。
“有什么不对么?”我凑过去,低声问道。
王政点了点头,说:“我们回来的路程又短了!”
“又短了?”我楞了一下,忽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忍不住说道:“你是说两边的石墙是动的?”
王政说:“我也不清楚,不过路程确实是短了!”
“怎么可能?”二流满脸惊讶的说:“难道石墙真的会动?债主你不会算错了吧!”
王政摇了摇头说:“我绝对不会算错的!”
白蕤点了点头,说:“他不会骗人,如果石墙真的会动,那就是说最后我们会被两个石墙夹死!”
听到这话,我心中顿时生出一丝寒意,首先想到的就是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被城门夹死的士兵,想着那一幕幕血粼粼的场面,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