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蜡烛燃烧的很快,若是细心的人看蜡烛的火焰就能看到它的方向是对着正中心,也就是说无论狂风吹向那个方向,蜡烛的火焰都会朝金色盆子。
我大大方方的上前,一点都不胆怯。
人群中有人沮丧,又失去了一次机会。这已经是第十二个人上前了,也不知五鬼搬运术还能支持多久。
务虚道长站在我身旁,他须发皆白,仙风道骨,笑而不失威严。
“小友,该你了。”
我不吭声,在心中想到,我是不是该要些钱呢?对了,我要先把老道的钱还上,咳咳,然后再去买辆小汽车?或是买栋房子,恩恩,要不开个公司?
当有那么一次美好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还真举棋不定。这次意外之举,可以说是横财。咦,我忽然想到了古董。
古董可比人民币值钱多了,要不来个青花瓷,或者钻石翡翠也行。
“小友,不知你考虑好了吗?”
我在台上犹豫了许久,一咬牙我就把两只手伸进盆子里。
凉凉的,我先是感觉到了盆子里的水有些冰凉,心里默念钻石。
我觉得还是钻石比较好,因为个头小,容易从盆子里捞出来,而且值钱。更容易的是换钱,如果是古董的话,还需要专家评论。要是某个专家不认可,就是古董也把你说成赝品。
不一会儿,我感觉手里又是一凉,似乎手心多了一个东西。我连忙拿出手,只见一颗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被亮瞎了眼,尼玛,还真被我捞到了好东西。这颗钻石大小如黄豆,晶莹剔透。我不知道钻石的具体价格,不过根据一克拉似乎要好几万,这个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我不顾人群吞口水的声音,郑重的对务虚道长说:“道长,等我卖了钱,一定多给道观上香火。”
务虚道长笑了笑,脸色有些暗淡,这么大的一颗钻石,都耗去他好几年的阳寿。我手脚麻利,飞的跑出了人群。尼玛,得了便宜赶紧跑,不然被人打黑枪了也不知道。
从江云观跑到布知道观,我一百米冲刺的速度,没几分钟,我就进了道观。
而在广场上务虚道长喷出一口血,不过笑容异常诡异。
……
“小子,跑那么快是想去鬼门关旅游吗?”
章半仙躺在道观里头,“小兔崽子,你踩到我的手了,尼玛,还踩。那是我脚,我擦,你就不能长点眼睛吗,我的脊椎骨都快被你踩裂了。”
我气喘吁吁的呆在一个角落不动。
在大堂里,章半仙的骷髅架子散了一地,肋骨,手骨,脚骨全部拆开,满满的遮盖了好几米。
“真是的,本半仙睡个觉都不安宁。”
一阵细碎的声音后,章半仙就把零散的骨头拼装完成。
我哪会理他,休息了一下,马上又拿出黄豆大的钻石,尼玛,后半辈子的钱终于有着落了。
章半仙凑过来,仔细的闻了闻,“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
我把钻石放进口袋,白了他一眼,“我跟你说,少打我钻石的主意,刚才的杀气就是我露出的,信不信我把你当柴火烧了。”
章半仙阴森的一笑,我竟是从他空旷的眼中看到了两丝绿油油的火苗。艾玛,他不会真的见钱眼开,翻脸不认人吧。
惨了,惨了,我是知道这个师傅有多厉害,从他教我的《金乌》法就可以看出,食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也许法力比老道还深厚。
章半仙伸出了骷髅手,两根手指夹出钻石,又放在他的鼻子上一嗅。
“小子,你这东西来的不干净吧_,佛门讲因果,道门重清净。你已经被人下了术也不知道。以后出门别说你学过紫微斗数。”
我一惊,这才把务虚道长那几次意味声长得眼神联系起来,还有他叫出十二时候,我内心的心悸!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猜你应该是去了山顶的江云观吧。”
老道从后头出来,看了章半仙手里钻石就已经明白因果。
“是啊,这这,那务虚道长使了五鬼搬运术,这不我就好奇就去捞了一把,哪想到会种下因果。”我现在还是放弃不下到手的钻石,那可是几十万的人民币啊。
“老道,要不你起一卦。”章半仙阴森森的道,他眼中的冥火越来越大,直到和灯芯差不多。
“老道还是不班门弄斧了,道门七异,你重在算,老道就不和你抢了。”老道招来小道童,披上道袍后说道:“小飞,老道教你的《莽枯》法要每日练习,而《阴符经》乃是符道根本,你需要每日背诵。这几日,老道需要去湘西一趟,应老友之招。”
“法不传六耳,道不讲与口。可是老道要远游一番,就破裂一番。《莽枯》法,相传是祖师对月而感,观蟾蜍所创,是以莽枯,又称莽咕!此乃蟾蜍叫声,若你修炼此法时,可以脑中观想蟾蜍,口中鸣莽咕!”
我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叫《莽枯》。这么一来《金乌》法岂不是也有专门的修炼方法?不过此事还等我以后自行领悟。
老道要走了,走的很匆忙,如果今日我不来,等明早做功课的时候想必是看不到老道了。这也算是因果吧。
老道走了后,章半仙怪叫,“哇擦,这牛鼻子终于走了,现在本半仙就是布知道观的观主了。”
不知什么时候,章半仙披上了道袍,带上混元帽,手握拂尘,脚穿布鞋。若是不看脸,绝对猜不出这是一具骷髅。
“以